第6章 出山
第六章出山
張子楚剛返回家中,就看到了急匆匆來的李世民。
“秦王殿下不是剛走嗎?怎麽又回來了?”張子楚滿不在乎的說道。哪知李世民聽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還請先生祝我一臂之力。”李世民誠懇的說道,本以為自己做到這般誠意,今日定然能請到張子楚,哪知張子楚搖了搖頭。
李世民一咬牙,內心暗自下定決心。
“先生如若不幫我,世民就長跪不起。”說完低著頭閉上眼。
張子楚看著眼前景象,不由得想起三國時期的劉備三請諸葛亮,可是自己的心早已懶散慣了,再說自己穿越過來的,知道的也大都是從史書上看的,真要把自己拉出來,恐怕半天都放不出一個屁來。
想到這裏,張子楚無奈的笑了笑,端起青瓷茶壺,默默的為李世民倒了一杯茶。
“請,”張子楚揮手說道。
李世民剛喝完,張子楚又為他倒了一杯。
“請。”
李世民壓著心中的疑問,一飲而盡。張子楚重複之前的動作,又為他倒了一杯茶。
“再請。”張子楚笑眯眯的說道。
李世民雖然內心無比困惑,但還是把杯中的茶喝完。
“怎麽樣?想到什麽了嗎?”張子楚開口問道,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李世民猶豫了一會,雖然滿是疑惑,但還是開了口,“此茶甘甜可口,先苦後甜,然後先生在暗示世民今後的人生。”說道這裏,李世民瞬間眼前一亮,都是明白人,張子楚肯定不會讓他說張子楚茶藝好之類的話。
“額,”張子楚的嘴都變成了o型,我特娘的就是想讓你虧我茶藝好啊,張子楚欲哭無淚,想被人表揚怎麽這麽難呢!得了,這下自己在李世民心目中的形象又神秘了幾分。
“回望過去,哪怕是普通人,都沒有無憂無慮的生活,哪個不是經過不懈的努力,換來想要的生活,”張子楚感覺自己真的快要編不下去了,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忽悠好李世民,不然他天天來,自己還不得煩死。
李世民點了點頭。
“恕世民愚鈍,還請先生解惑。”李世民一副好學生的樣子。
“額,這……,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張子楚高深莫測的說道。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李世民默默品味著,眼睛瞬間就亮了,顧不得自己高貴的身份,連忙白首扣地,“還請先生助我。”
“……”張子楚忍不住爆粗口,李世民你是豬腦子嗎?我都說的這麽明白了還不知道嗎。
“秦王殿下請回吧!”張子楚轉過頭來不去看他,“此句詩早已代表我的心性,我不可能幫你的。”
“先生,先生,”李世民瞬間急了,能說出“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這樣佛教經典,這張子楚又豈會是凡人。
“紀敏,送客。”
隻看到紀敏從門外走了進來,李世民看著自己身前清秀魁梧的紀敏,眼中又流露出一絲燥熱,果然先生旁邊的都不是平常人。
“將軍,請把!”紀敏說道,語氣沒有半分的客氣,他這一輩子就隻認定了張子楚,什麽人他都不放在眼裏。
“唉,”李世民重重的向外走去,心情有些低落,如此能人,竟不能士。
可剛一出房門,李世民突然想起三國時期劉備三顧茅廬的事,瞬間轉身長跪在地上。
“還請先生助我。”
“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我家先生說了讓你走,你聽到了沒有。”紀敏臉色有些揾色,“趕緊走吧!梧桐村不留宿外人。”
可李世民仍然跪在地上不知所動。
“唉,你這人聽到沒有,再不滾不要怪我動粗了。”紀敏說完正要動手。
這時房內傳來張子楚的聲音。
“級敏,就讓他跪著吧!”
李世民聽完,內心頓時一喜,這事情八成有著落了。
而在房間中,沒去管門外的李世民,張子楚一心投入了係統當中,隻看到一副三維立體圖上,一條條巨大的紅線以太原為中心,向四麵八方蔓延去,看來是李淵慢慢開始行動了,而在地圖的其餘四個角,也有黑色的箭頭向四周蔓延,想必是劉五周等反隋勢力。
從地圖中退了出來,看到那立體上一個個模糊的投影,張子楚眼角不禁有些濕潤,再見了,爸,媽,我的初戀,兒子回不去了。
“係統,開始火槍改造。”
第二天,張子楚被一陣陣聲音從夢中喊醒。
“先生先生。”李世民小聲叫喚道。
“秦王殿下,你……你還沒走啊!”張子楚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說道。起床一看,桌子上早已擺滿了早餐,看著焦糊的雞蛋和粘稠的粥,張子楚欲哭無淚。
“這……這是你做的?”張子楚問道。
“世民不才,願為先生效犬馬之勞。”李世民供著手說道。
張子楚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要是別人,肯定會為此感動到一塌糊塗,可張子楚是誰?他可是穿越過來的人,他明白,這是帝王之術,李世民還如此年輕,竟懂得如此深厚的帝王之術,難怪李建成幹不過他呢!
“怎麽了?先生。”李世民小聲說道,他被張子楚看的心裏發毛。
“沒事,”張子楚應了一聲,正起身去打水準備洗臉。
哪隻李世民搶過臉盆,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早已打了一盆熱騰騰的誰進來。
“來,世民伺候先生洗漱,”李世民說著把毛巾放在盆裏。
“不用不用,”張子楚當即就要下個半死,這麽熱的水弄臉上還不得燙死,同時心中一陣陣惡寒,瞬間遠離了李世民幾步。
這李世民不會是個同性戀吧!張子楚想到這裏,內心也是一陣陣惡心。
而一旁的李世民好像也想到了什麽,急忙解釋,快半天解釋不清楚。
“你回去吧!”張子楚下了逐客令,“我已經說過,早已不想再問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