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道歉
第一百二十二章受辱
張子楚雖然被禁足在府中,但他可不是這麽安分的人,靠著禁足的幌子在家裏活得好不自在,時不時地用輕功卡溜去房府跟房采薇約個會。
地下練兵場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本來他無意參與者皇位的明爭暗鬥,可是也不得不給自己一個自保的後路,否則到時候隻是甕中之鱉。
房產采薇剛開始還十分的擔心他,畢竟皇帝遇刺是十分惡劣的事情,而且還是在這麽大的宴會之上,可是張子楚來了幾次之後她完全的放下了心來。
張子楚壓根就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反而逍遙自在而李世民在外麵忙的熱火朝天。
李建成本來以為打壓了張子楚等於斷了李世民一臂,這個時候的李世民應該安安分分的低調行事,而不是如此的張揚。
李世民或許是被他壓製得很了,行事越發的張揚,李淵到底是上了年紀,見自己的二兒子如此的強勢,再想想自己沒能實現的那個諾言,隻好竭力地給李世民補償。
短短幾月的功夫,李世民憑借著自己在外麵的戰功,被封司徒,三公之一位列寧王之首。
得知這件事的李建成氣得打翻了茶杯“這種時候了老二還不安分,他是要鐵了心跟我作對嗎?”
“太子殿下,眼下秦王步步緊逼,就連中派的那些老頑固都有些偏向於他了,我們不可不早做打算呀!”魏征十分誠懇的建議著。
李建成氣得牙癢癢,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件事肯定出自張子楚之手。
“之前送去的那兩個美人,怎麽樣了?”李建成想起自己之前為了打探李淵的心思,特地送去了兩個標誌的美人,方便自己打探宮中的內部事務。
魏征低聲道“殿下放心吧,兩位娘娘聖眷正濃。”
“養了她們這麽久,也該到了她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李建成冷笑了一聲。
這邊太子和秦王的鬥爭愈演愈烈,房玄齡難免被波及到,近期他已經感覺到秦王殿下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拉攏,他本不想參合進去,可是現在的局勢也容不得他中立了。
畢竟在明眼人看來,他跟秦王的關係實在是太過親密了,即使這個時候倒戈相向太子,太子也不會全盤信任他,與其這樣倒不如破釜沉舟跟秦王賭一吧。
李世民也感覺到房玄齡對他的態度不如之前這麽抗拒了,而這樣的好處就是張子出去房玄齡那邊不會遭受到阻攔了。
雖說輕功卡也挺好使的,但是總是這樣翻牆進去,不知道的自己還真是一個登徒子呢。
這天張子楚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門剛打開一個嬌軀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
長孫春櫻道“這段時間我都擔心死你了,生怕陛下一個不高興把你推去午門問斬!”說著不滿的嘟起了嘴,張子楚被禁足的這三個月裏,她想闖進來,但奈何外麵的人一直攔著,這種時候長孫無忌也不允許她跟張子楚表現得太過親密,省的將自己也拉下水,無奈之下長孫春櫻隻好乖乖地在家裏呆了三個月,一聽說張子楚解封了,立馬就過來了。
這三個月沒有長孫春櫻的騷擾,張子楚活得那叫一個自在都差點把她給忘了,他頗有些無奈地扶著額頭“長孫小姐,我現在要出門,沒什麽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我陪你一起去吧,這段時間你一直悶在家裏是應該好好的出去走走了。”長孫春櫻說完,這句話自顧自的挽起了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軟貼在他的胳膊上,讓人心跳加速!
“我現在出去不方便帶著你,現在我可正在被陛下懷疑,你跟我靠得太近的話,容易牽扯到你們長孫家。”張子楚不願意跟長孫春櫻靠得太近,主要是怕被發現自己在和房采薇約會,按照長孫春櫻這個武力值,雖然她不能對自己怎麽樣,但是房采薇可就危險了。
看樣子他得找個時間把長孫春櫻這個麻煩處理掉,不然這可是自己愛情路上的一大絆腳石。
可是長孫春櫻哪裏聽得進去,連忙搖了搖頭委屈道“我都已經三個月沒有見到你了,今天過來也是經過父親允許的。”
這委屈巴巴的聲音好像他要是不同意的話下1秒她就能哭出來一樣。
眼瞅著就到了跟房采薇約會的時間,張子楚無奈之下心一橫對係統到道“給我一張催眠卡。”
催眠卡是最低級的卡,不需要積分就能夠隨時兌換。
他的話音剛落,手裏便出現了一張薑黃色的卡片,上麵赫然寫著一個眠字。
他拿著這張卡片不動聲色地放在了長孫春櫻背後,卡片瞬間消失,長孫春櫻忽然覺得意識有些模糊。
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便睡了過去。
張子楚無奈的扶著長孫春櫻,對著紀敏說道“你把她送回長孫府,不該說的不要說。”
紀敏聰敏至極,自然知道該怎麽做了。
張子楚來到了房府,門口的護衛對他不再像之前這麽冷硬了,而是十分溫和的請他進去,張子楚可會來事了,朝著他們拋去了一袋子錢,朗聲道“辛苦哥幾個了,一點心意,拿去打些好酒。”
門口的護衛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賞錢拿,當下看他的眼神更加和善了。
正所謂小鬼難纏,暗中打點好了這些護衛們,以後也對自己上門有好處不是嘛。
張子楚現在對房府已經輕車熟路了,隻是沒想到他才剛走到後院就聽到房采薇的院子裏傳來了一陣辱罵聲,還夾雜著春花的哭嚷。
“你這個賤婢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攔著我?”房采蓮十分不客氣地一巴掌打在了春花的臉上,春花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眼裏泛著淚花,但是她死活不讓房采蓮進去,“這是我們大小姐的院子,你帶著護衛闖進去,這不是辱我們大小姐的名聲嗎?”
“嗬嗬,一個啞巴能有什麽名聲,就算是被我手底下的護衛壞了名聲,大不了讓我的護院娶了她便是,啞巴配奴才,豈不是絕配?”房采薇十分不屑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