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冰釋前嫌
愉悅那裏理睬陸天宇的叫聲,鐵了心要陸天宇今天對自己有一個交代,頭也不回的的消失在樹林中。
旺財也從房間裏跑了出來,犬吠了幾聲,跟著陸天宇衝進樹林裏。有旺財跟著,陸天宇到不擔心把愉悅跟丟了,隻是擔心天色不早,早點把愉悅送回家。
愉悅在前麵跑,陸天宇在後麵追,一前一後來到了一條小溪邊,也許是愉悅跑累了,蹲在河邊哭泣起來。
“愉悅,這是何苦呢?再給我一年的時間,一年後,一定給你一個解釋。”
也許愉悅是跑累,氣也有些消了,反正愉悅沒力氣了,蹲在河邊生陸天宇的悶氣,聽見陸天宇的解釋不由得怒氣上湧道:“還要一年,你到底還要逃避到什麽時候,難道就不能跟我說嗎?你到底害怕什麽,你把我當成了什麽,是不是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可以去問伯母,事情要搞成這樣,你就開心了。”
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母親知道,否則後果不可預料,“聽我說,我真的有難言之苦,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難道你真的想搞的盡人皆知嗎?”陸天宇相信愉悅也不會把事情做的太絕,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雙方父母知道此事。
“好,這是你說的,年底之前,這件事情你跟我父母說清楚”,愉悅丟下了最後通牒道。
陸天宇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隻要能暫時穩住愉悅,其他的事情都好辦,在陸天宇看來,能躲過一時算一時,以後的事情以後說,哪管身後洪水滔天。自己跟愉悅鬧了半年,雙方父母雖然都沒有出聲,以為是兩人在鬧小變扭,但是周圍的朋友都知道,這次兩人已經把關係鬧僵了,繼續再鬧下去,後果就是滿小鎮風雨盡人皆知。
陸天宇說一年,愉悅要求年底給出一個解釋,“年底就年底,反正現在離年底還有半年多,到時在想辦法就是”,陸天宇不敢再把愉悅惹惱了,女人發起神經來,天知道會幹出什麽傻事。
陸天宇陪著愉悅蹲在小溪邊道:“回去吧,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你不想跟我一樣被能源公司開除吧。”
愉悅賭氣的搖搖頭道:“我已經跟公司請過假了,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的話,我就不離開這裏”,說完從溪邊拿起一片瓦片的東西就準備扔進小溪裏。
陸天宇一陣頭疼,這是愉悅在向自己示威,把自己逼到了牆角,恐怕愉悅來這裏之前,已經想好準備跟自己攤牌了。
“等等,你手上抓的是什麽東西”,陸天宇突然看見愉悅手上的東西很奇怪,好像上麵還有圖案,便岔開話題道。
正準備扔東西的愉悅停了下來,看著手上一塊巴掌大的東西,上麵的確有一些奇怪的圖形,“一塊破碎片而已,有什麽奇怪的。”
就算一塊破碎片,自己現在還要去研究,跟愉悅不能談兩人的問題,否則自己就會陷入被動:“給我看看,這不像什麽破碎片,上麵好像還有些光澤”。陸天宇接過愉悅手中的碎片,放在小溪中洗去上麵的泥土,一塊泛著黝黑的碎片出現在兩人的麵前,碎片上刻著奇怪的圖案,像北歐的符文,也像瑪雅的象形文字。
“這會不會是飛機上的碎片?”愉悅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解釋。
“不可能,這種碎片的材質不像是金屬,更像是石頭,可是比石頭堅硬,光澤像金屬,我們好好的研究一下”,陸天宇最痛恨考古,尤其是把別人的墳墓扒開,美其名曰是保護曆史文物,實際上是想把寶物占為己有。
現在就算陸天宇手中抓著一塊石頭,也會大張旗鼓的研究一番,千萬不能讓女人沒有事情做,隻要女人沒事,就希望問東問西,然後問你是不是愛她,結果不管你怎麽回答,都會讓女人不高興。
聽過一個笑話,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是否愛她,男人想都沒想就回答,愛她一生一世,結果女人非常不高興,認為男人在敷衍自己,哪有不想一下就回答的道理。結果女人又問這個男人是否愛她,這個男人不敢馬上回答,等了很久才說,結果女人還是大發雷霆,認為男子對自己不是真心的,想這麽久才說,說明心裏根本就沒有自己。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不管你怎麽做,隻要她看你不順眼,你就是變成一個光滑的鵝卵石,她也能挑出毛病來,所以陸天宇的辦法,就是不能讓愉悅的腦袋休息一下,否則倒黴的就是自己。
“愉悅,你看上的圖案,像字非字,如果說是某種圖形的話,裏麵一定是含有某種信息,我們再找找還有沒有相同的碎片。”
愉悅明顯的被陸天宇的話帶進了溝裏,忘記了剛才說的話:“嘔,你什麽時候開始研究古文字了。”
“反正現在無事,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做……”,見自己陰謀得逞,陸天宇趕緊帶著愉悅在小溪邊尋找相同的碎片。相同的碎片還真的不少,不一會便在小溪邊上找到七八塊,小的有巴掌大,大的有半尺見方,上麵的圖案更多也更複雜。
陸天宇滿意的抱著一堆碎片返回老屋子,拿起一塊最小的碎片道:“我準備回小鎮一趟,把這些碎片送給斯考特看看,讓他幫忙研究一下,這些碎片是什麽材料,有多久的曆史”,去找斯考特研究碎片是借口,其實陸天宇是想把愉悅送回家,跟愉悅多待一分鍾,就多一分鍾的危險,等愉悅反應過來,自己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樂極生悲,陸天宇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愉悅根本沒有理睬陸天宇的話:“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回小鎮也找不到斯考特,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回去,今晚我就在你這裏住,你不會是想趕我走吧。”
陸天宇倒是也想讓愉悅回去,可是這話卻不敢說,陸天宇如果急著把愉悅送回去,愉悅一定會認為自己心裏有鬼,等愉悅再犯小心眼,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哪能呢?很久沒有跟你在一起了,既然你不急著回去,晚上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算你有良心,枉費我請假來這裏陪你。”
好懸!果然愉悅沒有離開這裏的意思,要是硬往外推,自己今天的妥協就算媚眼拋給瞎子看了,先穩住愉悅,等明天把愉悅送回去再說。
一鍋紅彤彤的酸菜魚,灑上幾把炒好的豌豆,絕對是人間的美味。陸天宇耍了一個小心眼,愉悅不能吃辣的,自己就拚命的往酸菜魚裏加辣椒,直到自己感覺有些受不了之後才停手。
沒辦法,想跟愉悅好好的吃上一頓晚餐,不想讓愉悅在餐桌上多說話,隻有用這個邪惡的主意了。
愉悅很喜歡吃酸菜魚,可是才嚐了一口,便被辣的齜牙咧嘴,猛灌了幾口果汁喘著粗氣道:“今天的酸菜魚怎麽這麽辣,是不是你把辣椒放多了。”
“不對啊?讓我嚐嚐”,陸天宇強忍著辣椒在嗓子眼燃燒的感覺,表情認真道:“還可以,味道真好,可能是你現在的口味變淡了,要不我重新加工一下。”
要強的愉悅一聽,以為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吃過辛辣的食物,口味真的改變了,“算了,重新燒太麻煩了,我少吃一點,剩下的全部給你吃吧。”
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說的就是陸天宇現在,陸天宇恨不得刷自己幾個嘴巴,一鍋辣的嗆人酸菜魚下肚還不要了自己的老命。“不行,既然你不能吃辣的,那就重新加工一下,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陸天宇義正言辭道。
事情就是這樣,你明明想做壞事,可是有時候不管你怎麽做,事情總是朝好的方向發展。
愉悅想死了也想不到,是陸天宇自己把酸菜魚燒的這麽辣,還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想照顧陸天宇的胃口,偏偏陸天宇表現出關心自己的樣子,看在眼裏高興在心裏。
陸天宇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真不是做壞事的料,明明準備做惡人,結果便成了大善人,一個好男人、好情人、好戀人的形象,赫然出現在愉悅的麵前。
一咬牙準備告訴愉悅,酸菜魚就是自己弄成這樣的,可是話到嘴邊卻不敢說,生怕惹得愉悅不高興。
事情發展到這裏,就已經不受陸天宇的控製了,愉悅感動的快要流出眼淚來,自己羞愧的要把頭藏到褲襠裏。重新燒好一鍋酸菜魚,愉悅滿意的往陸天宇的碗裏夾菜,自己每吃一口都好像在嚼蠟一樣,心裏的苦沒處述說。
愉悅好像鐵了心準備和陸天宇待在一起,這都是陸天宇做的孽,誰讓愉悅感覺陸天宇好像很關心自己,愉悅做好了以身相許成就秦晉之好。
和愉悅已經拍拖幾年了,除了拉手、親嘴之外,陸天宇還算潔身自好,這當然是針對愉悅而言,用陸天宇自己的話說,就是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
陸天宇當然不相信這句話,可是愉悅卻相信了這句鬼話,就算把陸天宇捉奸在床,愉悅也沒有懷疑過陸天宇對自己的承諾。
事情總會發生變化的,因為伊娜的出現,愉悅開始懷疑陸天宇這句話的真實性,想著和陸天宇把生米做成熟飯,這種事情的前提當然是愉悅對陸天宇的信心,知道陸天宇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陸天宇心裏很苦,一心想讓愉悅接受分手的現實,如果真的發生了春夢了無痕,再想跟保守的愉悅分手,不把自己大卸八塊都是輕的。到了這一步,施展一下美男計還是很有必要的,一杯攙著高度白酒的葡萄酒遞到愉悅的麵前,“愉悅,為了慶祝我們解開心結,幹一杯”,把愉悅灌倒,自己就脫身了,陸天宇美滋滋的想到。
愉悅的酒量不錯,至少比陸天宇強多了,自己屬於酒場上的怪胎,不管是什麽酒,一喝就醉,為此沒少讓人笑話。
今天好像出門就沒有看黃曆,黃曆上一定寫著“諸事不利、不宜約會”,估計看過之後,陸天宇就準備去撞南牆了。
“天宇,我敬你一杯”,愉悅高興的把酒杯遞到了陸天宇的嘴邊,準備喂陸天宇喝酒,好好的獎勵陸天宇一下。
“天啊!降下一道閃電劈死我吧”,陸天宇心裏暗暗叫苦,放到自己嘴邊的酒還不能不喝,看著滿心期待的愉悅,“死就死吧,反正自己醉和愉悅醉都一樣”,陸天宇一咬牙一跺腳把整杯的酒灌到了肚子裏,隻感覺頭昏眼花,一閉眼就醉倒了。
開始的時候,還能聽見愉悅在耳邊叫著自己的名字,等一會,發現周圍安靜下來,“原來醉的感覺也挺好的,再也不用擔心愉悅會嘮叨了”,陸天宇終於找到對付愉悅的辦法了。
陸天宇揉著開裂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嗓子裏跟著了火似的,急需一杯涼茶救火,眼睛一睜,周圍漆黑一片,天好像還沒有亮。
剛想爬起來,手下摸到一個軟綿綿很有彈性的東西,手感不錯有些舍不得放手,“要壞事,愉悅這是鐵了心要把陸天宇往火上烤啊”,現在想放手都不容易,要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己就準備去跳海了。
陸天宇的心砰砰的直跳,已經把喝水的事情忘記了,因為這時愉悅已經醒了。
男尊女卑的思想在北方的土地上非常的流行,不過經過幾十代的演化後,因為地域的關係,想一下子消除也不是可能的事情,所以造就了愉悅活潑、奔放的性格,反而陸天宇更加的拘束了。
“怎麽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就幫你……”,愉悅害羞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
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真的醉死了,不然稀裏糊塗做了什麽事情,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可是這種話說不出來,好在愉悅還是一個處*女,如果真的做過,自己應該可以看出來的。
“我的頭很暈……”,這時候接著裝醉是最好的辦法,什麽話都不能說,不說不錯、一說全錯,裝傻充愣陸天宇還是駕輕就熟的。陸天宇閉著眼睛,告訴自己已經暈了,而且還是那種一暈就醒不過來的那種。
愉悅發現陸天宇“真的”睡著了,一隻手摟著陸天宇的脖子,半邊身子趴在陸天宇的身上,輕輕的呢喃道:“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的對待我,不然的話,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陸天宇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在心裏反駁道:“冤枉啊!我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就成為你的男人呢?”陸天宇感到渾身燥熱,下半身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有一種想把愉悅就地正法的衝動,可是被自己硬生生的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