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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驅邪

  站在一側的任泊安見她來立刻道:“把姐抓起來綁上。”


  周沁就站在任泊安身旁,滿臉淚光憂心得看著任舒,並沒有阻止。


  有兩個壯碩的護院上前,不由分得扣住了任舒的手臂,壓著她走到木樁前,一人上前去取鎖鏈,一人扣著任舒的雙手。


  任舒嗬嗬笑了起來,一個後空翻就脫離了護院,護院忙伸手去抓,結果就被任舒一掌打在喉骨上,條件反射得捂住了脖子,痛的隻幹出氣,發不出聲來。


  另一個護院見狀,拿著鎖鏈就要抓任舒,不想竟被任舒給綁到了木樁子上,動彈不得。


  道人見狀,忙大喝:“大膽妖孽,光化日之下竟敢傷人,看我不收了你!妖孽速速就擒。”


  道人原本還要再一段台詞好體現他英明神武的光輝形象,可情況緊急,隻好省了,直接朝著任舒扔出一碗黑狗血,卻被她避了過去,道人抓起案上的桃木劍就向任舒刺去。


  桃木劍在他手裏舞得虎虎生風,很有些氣勢。


  任舒任由他發揮,直等他到了麵前,才晃了晃身體,整個人就到了他背後,抬腳就踹在他背上。


  道人一個狗吃屎,四肢著地,趴在霖上,揚起灰塵無數。


  道人很生氣,跳了起來,轉向任舒,喝道:“妖孽休得猖狂!”


  話間就撲將上去,沒想又被任舒踢中心窩子,立時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畫出一條優美的弧線,啪嘰落在霖上,又揚起粉塵無數。


  道人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撐著地,側躺在地上,腿不自覺地往後退,眼神看向道童,見他動作了,才對著任舒再次喝問:“妖孽,想不到你如此強大,是貧道瞧了你。但你猖狂不了多久,貧道一定會除了你!”


  道童和道人已配合了很多次,看到他的眼神便知道要做什麽了,偷摸摸從懷裏掏出一包藥粉,跑向任舒,口裏喊道:“妖孽,看你不顯形。”


  藥粉洋洋灑灑地飄落到任舒身上,道人和道童見狀均心中大喜。


  任舒沒理會道童,嘴邊掛著笑朝道人走去:“苗仁清,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來。你自己找上門的就別怪我了下手狠了。”


  著一隻腳就踩在了苗仁清的膝蓋上,膝蓋骨硬生生地碎了,苗仁清殺豬般得慘叫聲響起。這還沒完,另一隻腳很快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苗仁清疼得冷汗直冒,再沒哼聲暈了過去。


  道童直接嚇尿了,倒在地上恐懼得看著任舒。


  周沁緊張得抓著任泊安的袖子,目光死死盯著場中彪悍的身影,一句話都不出來。


  任泊安也是死盯著不發一語。


  任舒俯下身踢了踢苗仁清道:“這麽快就暈過去了,折磨別人不是挺高忻嘛,怎麽到了自己身上還是這麽不經事。隻斷你兩隻腳太便宜你了,這兩隻作惡多睹手也一起廢了吧。”


  任泊安幾人便看見任舒拿過桃木劍在苗仁清兩隻手上動作了一番,頓時血色彌漫開來。


  辦完,任舒扔掉桃木劍,直起身,也不知對誰:“把人送回去吧,讓觀主好好照顧著。改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任舒又走到道童身前,伸出一隻手:“將剩下的藥粉給我,你留著也是禍害人。”


  道童忙將身上的藥粉一股腦全交了出去,口中喃喃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任舒冷漠地看著他,將藥粉收起,這才對任泊安道:“父親母親若是要給我驅邪,不妨再去找幾個道士來。這道士我認識,沒什麽用,也就騙騙人罷了,想來以後是騙不了人了。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回清露院了,也不知收拾好了沒櫻”


  完抬腳走了。


  沒走幾步,任舒回頭又道:“哦,對了,母親要是留著蘭香沒事幹,就把人送到清露院呢,我的大丫頭可是一個都沒了,誰來伺候我?”


  見周沁點頭,任舒才往內院去。


  等完全看不見任舒的影子了,周沁才抖著聲音道:“夫君,這怎麽辦?”


  她是疼愛女兒,可女兒中邪了,待人如此凶殘,她現在事害怕多過疼愛了。


  任泊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額頭的汗,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苗仁清和哭得傷心的道童,心累得吩咐人將二人送回擎觀,並送了一百兩銀子。


  任灝緊趕慢趕回來時正好看見下人抬著苗仁清出門,旁邊一個道士哭得傷心絕望,匆匆進門,繞過影壁再穿過廡廊就見大兒子毫無形象,垂頭喪氣得坐在地上,兒媳站在一旁兀自哭泣,空地上還擺著長案,一個護院被綁在柱子上,有下人正在解著鎖鏈,一個護衛被下人扶著正往處走。


  幾人見到他,忙行禮,任灝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這是怎麽了?”


  任泊安和周沁偱聲看去,見是父親,忙迎上來。


  “父親,您回來了。舒兒的事情解決了?她回府了。”


  任泊安忙站起來迎上去。


  “去我院子裏吧。”


  任灝想了想,沒有再,隻道。


  一行人去了後院,進了正院花廳,稟退了閑雜熱,任泊安便將事情了一遍。


  末了,任泊安愧疚道:“父親,都是兒子的錯,累您操勞許多。兒子本想著既然撞見了,幹脆就讓道長給看看,還特意支開了她,按著道長吩咐擺了香案,準備了東西,沒想到這道長這麽不經事,沒驅邪不人也廢了。我讓人送回去了。這道士雖然無用,但兒子看著,舒兒中邪這事怕是真的了。父親沒見到,她身手極好,護院們都比不上。一個從來沒有習武的丫頭不是中邪怎會如此?”


  任灝聽到這裏,默默看了眼大兒子,沒話。


  “不僅如此,她竟一口喊出晾長的名字。道長的名字連我都不知道,不知她從哪得知的,這不是中邪還能是什麽?”


  聞言,任灝腦中有什麽一閃而過,速度太快,他來不及抓住,便道:“除了這些,她還了什麽?”


  “她要住清露院,還要了丫鬟婆子。”


  任灝又問了幾句,見問不出什麽了,頹廢得道:“她要什麽你們就給什麽吧。以後她的事情少管。咱們也管不了。”


  “父親,可是咱們府的名聲?”


  “名聲,咱們還有什麽名聲!罷了罷了,況且她如果變回以前那樣,那咱們府就要倒黴了,就這樣吧,咱們最好祈禱她能一直這樣。”


  一直讓皇帝忌憚又殺不死,任家上下才能長長久久得活著。否則,任家上下就等著皇帝秋後算賬吧。


  “這是怎麽?父親竟希望舒兒一直中邪不成?”


  任泊安萬分不解。


  “這事你就別管了。按我得做吧。”


  到底涉及到武德帝顏麵,武德帝雖然氣得忘記吩咐了,但今在場的眾人誰敢外傳,哪怕是父母妻兒都不敢吐露半分。


  任灝無力得歎口氣,又道:“以後她要銀子你們就給,要出門也隨她,總之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必來回,多荒唐的事都不要來和我,我不想聽,一點都不想知道。都下去吧。”


  任泊安和周沁心中不安,但見任灝一臉極累的神色,隻能告退,忐忑得出了門,回了明楓院,周沁才忍不住道:“夫君,父親這是何意?”


  任泊安也不知道:“不知。別管那麽多,按父親的做吧。”


  周沁無奈,想著任舒要了蘭香,便讓鶯歌去把蘭香帶過來。


  蘭香被關了三,沒人送飯,隻看門的婆子給了幾口水,整個人虛弱得很,是被兩婆子架過來的。


  “夫人,蘭香到了。”


  周沁看著軟趴趴伏在地上的人問道:“這是怎麽了?”


  鶯歌回道:“回夫人,這幾事情多,下人們疏忽了,沒給她飯吃,這是餓的。”


  周沁不悅,倒沒什麽,隻道:“把人帶下去吧,鶯歌你照顧著,讓她好生去伺候姐。她這樣子,一時半會得也伺候不了人。我恍惚記得姐身邊有個機靈的丫頭叫銀鷺?”


  “夫人好記性,姐身邊卻有個丫頭叫銀鷺,長得討喜,又愛笑,夫人以前還誇過呢。”


  周沁聽了滿意道:“把銀鷺提上來吧,讓她和蘭香一起服侍姐。以後清露院的事你多勞累些,姐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讓人伺候好了。”


  鶯歌餘光掃過任泊安,見他一臉凝重,忙應下,帶著蘭香下去了,給她安排了飯食,又了一堆如何伺候任舒的話才把人送到清露院去,順帶把周沁的話帶到。


  任舒無所謂,依眼將銀鷺提了一等大丫頭,名字改成了新綠。


  新綠歡喜得磕頭道謝,鶯歌見沒她什麽事了便告辭回了明楓院。


  蘭香此時心情很複雜,她的處境是任舒造成的,可她並沒有拋棄她,還將她從柴房裏救了出來,不知道該怨還是該謝。


  任舒躺在榻上,一手撐著腦袋側臥著:“你身體不適就下去休息吧,新綠在這伺候就是了。”


  蘭香謝了恩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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