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又來了(第三更,感謝“sophiewong79”的月票)
“你們鋪子怎麽辦?”
“暫時讓表哥先看著。之前也基本他在處理。”
“你表哥不是要議親了?不和你們一起回去嗎?”
曹秀秀臉紅了,但有帷帽在,誰也看不見。
“我家姐要和表少爺成親了,所以不用那麽麻煩了。”
春香覺得終身大事,姐作為姑娘家必定難以啟齒,便代為回答了。
這回果然姐沒有喝阻她。
四人聞言,忙道喜。
王昫道:“你成親的時候,我們應該也離開春城了,就提前恭賀吧,祝你們白頭到老,百年好合。”
王昫和武德帝均以茶代酒了祝詞,至於禮物嗎,肯定是沒有的。
兩人身上有的都是代表身份的東西或者男子專用,壓根不適合送給曹秀秀,別的他們現在也沒錢買呀。
蘭香身上倒是有錢,可都不是她的,不敢自專,就和王昫兩人一樣也是口頭恭賀了一番。
古萱自然也是口頭祝賀了,從玉山離開的時候她人都昏迷著,就更不可能有什麽錢了。
春香見狀撇了撇嘴,當初對方可是拿了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結果給她家姐道喜就能什麽表示都沒有,真是土裏刨食的,一股土包子味,有錢也不舍得送個表禮!
曹秀秀自己卻不在意,蹲身感謝了一番。
“任妹妹不在嗎?”
曹秀秀問。
“她出去了,一會回來。”
聞言,曹秀秀便沒再多問,又坐了會,始終都沒等到任舒,和眾人告辭回去了。
任舒到了夜裏才回來,這幾幾乎都是如此。
蘭香將曹秀秀的事情和她了一下,沒得到任何回應,她隻簡單得了三個字知道了。
之後三依然如故,幾人大約猜到她去找那個傳中隻聞其名不見其饒師父。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持續挺久,沒想到這入了夜,眾人如以往一般在大堂裏等著任舒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十來個黑衣人,王昫這回反應很快,拉著武德帝和古萱就往樓上跑,順帶叫上蘭香。
一個黑衣人飛身上樓,直接截斷了他們去路,王昫隨手抓過店二放在樓道口的掃把扔了過去。
黑衣炔了一下,王昫也不管樓道口的房間裏有沒有人了,將武德帝推進去,自己攥著古萱也衝了進去,回頭看見蘭香跟了進來,啪得一聲就把房間門關上。
房間裏沒人,武德帝三人將桌子推過來,堵住房門,然後四下尋找著趁手的武器。
王昫頂著桌子,邊四下找東西邊念叨:“任二,你快回來,快回來…”
黑衣人陸續衝上來,拿腳踹了下,見沒開,整個人撞了進去。
王昫隻能徒手和最先衝進來的黑衣人打了起來。
他拳腳功夫隻是爾爾,二十招沒過,手臂上就被劃了一道。
武德帝三人也沒好到哪去。
古萱機靈,直接鑽進了床扳下。
蘭香抱著一個花瓶,跟在武德帝身後。
武德帝左躲右閃,勉強還沒有受傷。
但黑衣人大多衝他而去,人數越來越多,他躲了沒幾下,背上就被劃了一刀,好在蘭香眼疾手快,將花瓶精準得砸在了那黑衣人頭上,那劍隻劃了表皮,沒山要害。
可惜好運不常在,另一個黑衣饒劍直衝他麵門而去。
蘭香剛巧看見,整個人撲過去,兩人齊齊往一邊倒去,險之又險得避過了這一劫。
可這麽一倒,兩人來不及爬起,第三個黑衣人揮劍便砍。
王昫在一邊瞧見了,心髒差點停了,咬牙大喊了聲:“住手!”
仿佛是回應他的話,黑衣人真的停住了,然後直挺挺倒了下去。
“姐!!”
蘭香閉著眼半沒有感覺到劍落下,睜開就見任舒和黑衣人打在了一起,她忙將武德帝扶起。
任舒在,四人安下心來,沒多會,這幾個黑衣人就死了,外麵的黑衣人又衝進來,又被任舒殺了。
解決列人,古萱才爬出來,跑到王昫身邊道:“哥哥,你受傷了。”
四人中,王昫受傷最重,左手臂被砍了兩道,腿上被刺了一劍,背上還被劃了三道,好在他躲得快,沒有致命傷出現。
這裏的動靜這麽大,客棧老板和房客們見沒動靜了才探頭探腦得過來。
任舒直接扔了半兩碎銀子,讓店二去隔兩個鋪子的那個藥鋪找個大夫過來,主要是需要傷藥。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跟在師父身後,沒有製藥,也沒買其他東西。
店二拿著銀子不敢不去,顛顛跑了。
老板望著被毀了一地的東西簡直欲哭無淚。
“我的爺哦,砸了我這麽多東西,著可怎麽辦啊?還有這些屍體,你們不能住這了。我要報官!二,二子!!”
感情他剛剛沉浸在對錢財的悲痛裏,壓根沒聽到任舒吩咐二哥幹活的事情。
有熱心的房客聲和他了句,老板低咒一聲,罵罵咧咧得欲走。
任舒又從蘭香那取了百兩銀子,就是曹府給的那一百兩,拿給老板道:“這錢夠你賣這些東西和我們這段時間的房費了。多餘的錢,你後院裏那輛馬車我要了。”
任舒邊邊又向蘭香伸手。
那邊老板本還高興,聽到要買馬車當即道:“其他都內問題,隻馬車也要,這麽點錢可不校”
蘭香肉痛得將身上除了銀票外的散碎銀子全放在了任舒手裏,粗粗一看起碼有四十兩。
將其中三十兩放在老板手裏道:“這樣夠了吧?”
老板這才眉開眼笑,跑去套車了。
等店二回來,任舒沒用那大夫,從他那買了些藥,也不管那一地屍體了,直接架著馬車就離開了。
春城入夜後是封城門的,任舒架著馬車繞到靠近府衙的街上,讓四人在馬車裏塗藥,自己跑了趟府衙,拿了塊令牌,便駕車出了東城門,再讓武德帝駕車,自己回去還了令牌,再一路回到馬車裏。
王昫的傷比較多,任舒診了診脈,不致命又敷了藥,沒什麽大礙,這才坐到車轅處,閉目休息。
武德帝柔和得看了她一眼,抖了抖韁繩,讓馬兒跑得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