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很重,弄得柳絮煙臉上一陣驚恐。
“師父,那還有沒有辦法,可以把那些靈氣都弄回來.……這可是我十幾年的修為啊!”
一想起這個事情,柳絮煙心裏就恨不得問候一遍王學東的祖宗十八代。
天池道長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唉,辦法不是沒有,隻是……”
說著,天池道長還賣了一個關子。
其實這也不是她故意的,實在是這個辦法,有些讓人難以啟齒。
“師父,您快說吧。”
“為師所知道的,能夠交換靈氣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塞外有一種秘法雙修。”
“可以將靈氣在過程中,將靈氣轉移到他人身體之內。”
天池道長很是為難,讓她說出這樣的話,多少是有些說不出口。
“雙修?”
柳絮煙聽的一頭霧水,她完全不懂這個詞語的意思是什麽。
“師父,是不是隻要我和那個人雙修,就可以把我的靈氣要回來!”
反正她聽這個意思,好像是自己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既然王學東之前已經答應了自己,要全力配合,就不信那個小子敢出爾反爾。
“呃……”
天池道長看著自己的這個傻徒弟,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啥好了。
“唉,可以這麽說吧。”
“不過,你可……”
話還沒有說完,柳絮煙就一臉猴急的躥了出去,眨眼之間就從天池道長的麵前消失了。
“這就走了……我話還沒說完呢。這個小柳.……該不會.……”
天池道長頗為擔心的望著柳絮煙離開的身影,輕聲搖了搖頭。
“算了,她總歸也是要長大的.……”
柳絮煙風風火火的下了山,心裏開心的不得了。
開著自己的車子,一路哼著小曲,向著市裏開過去。
到香江市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柳絮煙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電話,給王學東打了過去。
她打算先把自己的想法和決定跟王學東說一下,約定一個時間,然後通過這個所謂的雙休,把自己的那多年的修為和靈氣拿回來。
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柳絮煙都沒有打通,頓時開始皺了皺眉毛。
“什麽情況?”
不過柳絮煙倒是也沒有著急,不慌不忙的從旁邊拿起了自己放在副駕駛的電腦。
她自己身為警.察,想要找到一個人在什麽位置,在這麽一個科技高速發展的時代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隻見她把王學東的手機號輸入進去,很快就在地圖上看到了王學東的定位。
“香江港口?”
柳絮煙看著這個定位的位置,心裏麵泛起了一陣狐疑。
那個地方怎麽看也不像是王學東這麽一個農民該去的。
港口向來都是經營進出口的貿易,各種商人公司層出不窮,而且那種地方利益極大,有無數的黑產,也有很多的壞人。
王學東去那個地方,頓時讓柳絮煙敏感起來。
“他去那個位置幹什麽?”
出於好奇,柳絮煙覺得這個事兒肯定不簡單,於是立馬啟動了車子,朝著香江的另外一個方向開了過去,她打算親眼看看,這個王學東到底是在搞什麽飛機。
總不可能是特意跑過來看風景的吧,那個地方除了貨船,就是集裝箱,有什麽好看的。
而與此同時,王學東坐在一輛白色法拉利上麵,臉色看起來略顯一些緊張。
“你怎麽了?有些害怕了嗎?之前見你的時候可沒有這麽不自信啊。”
魏超一邊開車,一邊拿王學東開玩笑。
他伸手指了一下他們正前麵的那艘貨船,把車子停靠在岸邊。
“那個船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客戶就在上麵。”
“船上醫療設備非常的健全,應有盡有。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那裏找不到的,所以咱們什麽都不用帶,隻需要帶著我們的腦子就可以了。”
魏超看起來對這個地方非常的熟悉,很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
王學東簡單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有些事有些神色不安的朝著這艘船上看了一眼。
和其他的貨船不一樣的是,這艘船體積很大,但是上麵卻沒有裝什麽集裝箱。
而且別的船都是燈火通明,而這艘船卻像是黑夜之中的一個巨無霸,安靜的出奇。
“走吧。”
魏超帶著王學東走向了船邊,兩個人搭乘船梯,登上了貨船。
到了上麵,幾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耳機的男子,揣著手站立在兩旁。
這些人表情冰冷,看起來極為的嚴肅。其中甚至還有一些黑色和白色的麵孔。
他們一個個塊頭十足,一看就不好惹。
“對不起,請把雙手舉起來。”
一個操著外國口音等男子走了過來,讓魏超和王學東兩個人把手高高舉起。
很快他們的人就過來,在他們兩人身上仔細的搜索了一番。
“這是什麽?”
該男子從王學東的身上找出了一個布包,還有一個銀色的盒子。
他一臉奇怪的看向王學東,看那個表情好像是要把王學東吃了似的。
“我是個中醫,這是我的治病的工具。”
王學東也是有啥說啥,他也不想給自己找事兒。
況且對方人數眾多,而且他們的衣服下麵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這些家夥搞不好是有槍的。
“對不起,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所有登船的人一律不許攜帶金屬物品。”
“您的這兩件東西,由我們來暫時保管!你下船的時候,我會原樣交還。”
這男子一臉嚴肅,把王學東的布包和盒子拿走,轉身交給了其他人。
王學東一臉緊張,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兩樣寶貝。
“不行……那個可是我……”
魏超見狀,趕緊上來把王學東給攔住了。
“兄弟,聽我一句,不要在這裏找事,按他們的規矩來。”
“我知道那兩個東西對你很重要,但是現在小命最重要。”
魏超一邊說,一邊朝自己的身後指了一下。
隻見著那些渾身黑衣的保鏢們,紛紛露出了自己衣物下麵的槍套。
這種赤果果的警告已經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王學東雖然是百般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