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皇後娘娘的手揮動了起來,想要揮手打玉然,猶豫了一下,又憤恨的揮了下來。
玉然本來被嚇到了一下,收回了頭,看到皇後娘娘的手收了回去,又慢慢的抬起了頭,將明乾牢牢的護在了身後,容顏泛起了笑意。
“額娘~”軟軟的喚了一聲,上前抓住了皇後娘娘的手臂“額娘你不遠千裏的跑過來,一定是餓了吧,我現在會做一些好吃的點心了,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我不吃。”已經被氣的不知道餓了,她趕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糧食,到現在已經是真的餓了。
“哎呀~額娘,難道你不想吃你女兒親自做的飯菜啊!”調皮的笑了笑,抓著明乾的手臂搖擺著。
“我現在正在和你正經事,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皇後娘娘的生氣已經壓抑不住了。
“我不回去,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鬆開了皇後娘娘的手,再次退後了兩步,徒了明乾的身前。
“你現在還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你父皇的話你不聽也就算了,到現在連你額娘的話也不聽了是吧。”手中已經氣的不能行了,雙手緊握成拳。
皇後娘娘身後的侍女立在皇後娘娘身後,聽著皇後娘娘和玉然公主的話語,已經被嚇得不敢亂動了。
在整個邙蒼,敢如此和皇後娘娘話的,也就隻有玉然公主殿下了,就連世子殿下到現在在玉然公主麵前也隻能讓三分。
“我哪裏有不聽話,你們什麽原因都沒有給我就讓我的明乾哥哥出宮住了,你們也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啊!”昂起了頭,滿目的桀驁,拿出了身為公主的刁蠻性子。
“玉然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告訴你,你今如果不和我回去,你以後就別想讓我這個額娘。”手指顫抖著,已經被氣到不出話來。
“公子,公子!”侍衛慌忙跑過來,整個身體顫抖著,流著淚跪在了明乾麵前。
“出了何事?”明乾皺起了眉,看向那侍衛。
“啟稟公子,啟稟公子。”侍衛的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三公子傳出來了急訓,是,是,三公子沒了!”
明乾的身體顫抖起來,晃動了兩下,不出話來,生生憋出了一口鮮血。
“明乾哥哥!”
世子府。
邙蒼再次下了雪,這次的大雪似乎比以往的都來的更要熱烈,如同空把一年積壓的雪花全部傾倒了下來,帶著陣陣的壓迫福
“娘娘,娘娘。”蒼琰拍著明檀的房間門,聲音喚的十分焦急。
阿遙同清音打開了門,阿遙看到蒼琰的樣子,心中感到了強烈的不安赴怎麽了?”
蒼琰喘了一口氣“娘娘,您快去看看殿下吧!殿下他,殿下他回來之後就獨自坐在了假山上,現在外麵下了這麽大的飄雪,娘娘快把殿下勸回來吧!”
阿遙驚愕,未來得及言語,起身走了出去。
“娘娘,娘娘。”清音剛要跟出去,又想起阿遙的披風沒有披上,又折過去為阿遙拿披風。
蒼琰跟上了阿遙的腳步,阿遙心急,走的極快,清音趕了好一會兒才趕到阿遙,為阿遙披上了披風。
清音一邊趕路一邊開口“殿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蒼琰焦急的走著,不耐煩的回答“殿下這種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把自己放在冰雪地之中,現在又到了這種時候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清音還是很焦急,但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蒼琰心中更加的不耐煩“你莫要問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阿遙又的很快,走了半刻鍾,才趕到霖方。
世子府的假山重巒疊嶂,冰雪地中,大雪皚皚,不斷的飄落下來,明檀盤腿坐在一塊低矮的假山上,大雪已經將他的身上鋪上了一層的白雪,頭發和睫毛上,滿是白雪。
“明檀!”阿遙心中害怕,又擔心打擾到了明檀,放低了聲音,走上前去,看著明檀,心中一陣心疼,淚水湧入了眼眶,上前了兩步,抱住了明檀。
懷中抱著明檀的頭,輕輕撫摸著明檀身上的冰涼,淚水掉落了下來,滴落在了明檀的頭上,頭發上的雪花化了幾片。
“到底怎麽了?”阿遙開口,淚水掉落的更加的厲害了,聲音變得顫抖。
明檀沉默著,沉默了許久,身體已經僵硬了,雙臂極慢極慢的環住了阿遙的腰身。
這是第一次,明檀想要獨自冷靜的時候,允許其他人在自己身邊。
清音的腳步剛剛動了一下,又被蒼琰眼疾手快的抓了回去,退後了兩步。
“莫要上去。”蒼琰開口,言語如同現在的冰雪一樣冰寒刺骨。
“到底出什麽事情了?娘娘的身體還不好,不能再這種環境裏待太久啊!”清音心中焦急,直勾勾的盯著阿遙。
蒼琰壓低了聲音“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殿下。”言語間帶著些許的威脅。
清音雖然心急,但聽到蒼琰的話語,也就不敢再放肆了。
明檀輕輕抱著阿遙,依舊是沉默。
阿遙的身體也落上了雪花,身上的熱氣已經消失在了冷空氣鄭
淚水不斷掉落下來,忍著心中的不解,緊緊的抱著明檀,隻想要把明檀身上更加的暖和。
“阿遙!”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檀終於開口,輕輕喚了一聲。
“嗯,我在呢,你。”阿遙捧起了明檀的容顏,蹲下了身子,伸直著手臂撫摸明檀的容顏,容顏上的淚水仍是滑落著,剛落下眼睛,就變的冰涼,劃過容顏,將容顏變的冰涼。
明檀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容顏看不出來是喜是悲“我犯錯了。”
阿遙的淚水流的更洶湧了,拇指輕輕揉戳著明檀的容顏,不住的搖頭“沒關係,沒關係,不管你犯了什錯,有我在,都有我在,我陪著你,不管發生了什麽,我都會陪著你。”
明檀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覆上了阿遙的手,輕輕呢喃“我真的錯了。”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我們,我們先回去,先回去好不好?你在這裏待了多久了?身上怎麽全部都冰涼了,我都回去好不好?有什麽事情我們回去之後再好不好?”
明檀的淚水湧入了眼眶,在容顏上滑落下來,再次沉默了許久,從口中緩緩吐出了一個字“好。”
明檀房間。
明檀剛進了房間,阿遙就慌忙將明檀攙扶在了床上,慌亂的吩咐侍女準備熱水。
熱水來了之後,顧不得自己身上同樣是冰涼的,拿著被熱水燙過的毛巾為明檀的擦拭容顏,張羅著為明檀準備衣服。
從進來之後,阿遙的淚水一直沒有斷過,一邊忙著一邊流著淚,心疼的心都化了。
明檀呆呆的坐著,任由阿遙為自己解下外衣,披上厚衣服,為自己擦拭容顏。
不知道坐了多久,緩緩伸出了手,握住了阿遙的手。
阿遙愣了一下,扔下了手中的熱毛巾,反握住了明檀的手,擔心的看著明檀,另一隻手再次撫上了明檀的容顏“怎麽了?是不是還覺得冷,我現在就讓清音再加一些火爐。”起身想要離開。
手腕忽然被明檀握住了,下一秒,被明檀拉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
“到底怎麽了?”阿遙抱住了明檀,抱在懷裏,身上的涼意已經緩過來了,傳出來了些許的溫暖。
“阿遙。”明檀又喚了一聲,良久,緩緩開口“三哥,沒了。”
阿遙驚愕,久久沒有回神,楞楞開口“三哥,”剩下的兩個字再也沒有辦法出口。
“三哥,沒了,是我的錯。”言語時麵不改色,隻是淚水順著眼角掉落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不傷心了。”阿遙撫摸著明檀的頭發,揉的有些用力,心中陣陣的難過。
清音端過來了薑湯,遞了過來,看到了阿遙和明檀,立在一旁不敢上前。
明檀抱著阿遙的腰身,未有半刻分開,如同阿遙是他全部的希望,他心中所受的苦,隻能同阿遙一個人述。
【“哎,你們是誰啊,為什麽要跑到這裏,還在牆上!”的明遲來九王府找明乾玩耍,看到了九王府城牆之上的明檀,他還不認識明檀,隻是偶爾聽過,平日見麵的機會又不多,孩子忘性又大,自然是不記得明檀長什麽樣子。
的明檀和的蒼琰爬在牆頭,四肢著地,慢慢的爬著,聽到了明遲的聲音,順著聲音看過去。
明檀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明遲“你是誰啊!”
“我是攝政王府的公子,你呢。”明遲比明檀大,總歸是比明檀要懂事一些。
明檀的手指指著明遲“我是世子。”
“你既然是世子,整個皇宮都是你家的,那你為何會爬牆頭?”明遲滿目的不敢相信。
“什麽是我家的,我父皇了,整個皇宮是明家的,隻要是明家的人,都有份,我爬牆頭是因為九叔讓我和他對弈,所以我才出來的。”雖然是不勇敢的事情,的卻是滿目的自豪。
明遲笑了“原來你也害怕九叔下棋啊!”
“我才不怕呢,我隻是不想失敗而已,你呢,你跑這裏來,是想要和九叔下棋嗎?”
“我也不想和九叔下棋,我們一樣。”
“哈,我叫明檀,你呢?”
“我叫明遲,是你的哥哥。”
“明遲,我知道,你是我三哥。”
“你是我弟弟。”】
【“喂,你們在這裏幹什麽?”明檀騎著馬,追上了麵前奔跑的明遲和明乾。
“明檀。”兩個人停下了馬,轉過了身子看著明檀。
“原來你們也來了這裏,我額娘還今訓馬場沒有人呢。”明檀開口,拉住了自己的韁繩。
“哈,我額娘也這麽對我,但我和明乾覺得,今來的正好,人不多,我們可以跑的更快一點。”
“也好,不如我們一起,還可以比賽。”
“好啊,不過你要心了,我們可是很厲害的啊!”
“放心吧,我們也是很厲害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後娘娘宮中的酒啊,如此寶貝的酒,可不多見啊!”明遲來了興趣,他平日便就喜歡飲酒,更喜美酒,隻是苦於沒有誌同道合的人。
明檀將那壇夢曇香開了封“兄長若是喜歡,多飲便是。”抱著酒壇為明遲斟酒,
“哈,還是來世子府飲酒飲得爽快,美酒作伴,真是快哉。”舉杯飲下,心中甘甜無比。
“兄長笑了,誰人不知攝政王同三公子喜美酒,攝政王府的美酒,可比我區區世子府的酒好多了。”明檀笑著調侃。
“你這裏連夢曇香都能得到,我那些東西,那能比得上你這裏的瓊漿玉液,來,今夜沾了世子光,敬你一杯。”
“兄長笑了。”舉杯相碰。
“哈哈,我們好像這還是第一次在一起飲酒。”明遲笑的開心了些,手中握著酒杯不舍得放下。
“嗯,是,第一次。”放下了酒壇,他能飲酒,但平日飲的不多。
“你和那些公子都不常飲酒,也不知道你們都是如何撐下來的。”飲酒作樂,手中的折扇早便放在了一旁。
“不是不常飲,隻是沒有時間罷了,兄長平日也繁忙,何處來的時間飲酒作樂?”
“飲酒這件事,隻要你願意,總會有時間的,我也已經許久未飲酒了,前幾日你大婚,你的事情落在了攝政王府,我雖不任官職,但也被我父親抓著處理了許多事情,忙到沒有時間飲酒。”
“有勞兄長了。”
“嗨,有什麽有勞不有勞的,還不都是一樣,我們這幾個,那個成婚之時不是幾個人分擔事務,等明乾成婚之時,你可就有的忙咯!”酒香沁脾,容顏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嗯?他要成婚了?”淡然詢問,手中的木筷挑向飯菜。
“還沒定,但聽是有心儀之人了,不過不知道是誰,許是應該快了。”
“如垂也挺好了,他也應該成婚了。”舉杯飲酒,怡然自得。
“嗯,是到了,你都成婚了,我們這幾個光棍,就隻有被催的份咯!”嬉笑著開口,手中的酒不斷灌入口鄭
明檀笑了笑“兄長莫取笑我,你們若真的願意,明檀怎會排在你們前麵。”
“哈哈,你笑了,此事看緣,緣到了,自然就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