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直截了當
兩個人對坐著，安靜的吃著飯，就像之前在島上一樣，隻不過少了花婆婆。
占司南想要以靜製動，當下的主動權在曾念念這裏，認定聊占司南請季月幫忙，突破這一步，接下來關鍵還是要看坐在對麵的人。
之前曾念念好奇過占司南到底喜歡自己哪裏？
羅菲曾經鐵口直斷過曾念念這樣的鋼鐵女俠，是沒有男人會感興趣的。
這話在公司內已經傳了好久了，就連一些對曾念念有些意思的男同事，都不敢真的表達些什麽，自覺“功力”不夠。
吃完東西，占司南主動地開始收拾餐桌，這在自己家裏，曾念念也不好隻是看著。
整理，再將垃圾分類。
“我去丟垃圾！”曾念念提起袋子打算要出門。
有一點兒逃避的意味，占司南察覺到，直接攔住了曾念念。
他知道自己不能過急，但卻也不能一味地隻是等，所以，他經收回前麵那句以青製動。
從確認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占司南發現自己做了好多，過往都不會做的事情，其中大部分的主動行動，似乎都給了曾念念，包括現在。
看似不合常理，卻讓他有些甘之若貽。
沒有發火，但有些被抓包的尷尬，曾念念看著占司南拿過了她手裏的垃圾袋，知道不得不麵對自己過的可以談一談了。
看到曾念念有些孩子般心計的樣子，占司南覺得很好笑，外表再強悍的人，內心都有個孩子，他很開心，他看到了曾念念心底的那個孩子，也是他願意用剩餘的人生去珍視的。
沒有茶葉，所以，就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曾念念的時候，讓她有一種錯覺，就像這是占司南的家一樣，而自己像個客人，不過，每個人，不都是過客嗎？
“曾姐，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是更想稱呼你念念，可以嗎？”
都叫過好多遍了，現在才問，是不是晚零兒？曾念念默默咕噥著，表情又帶點兒不甘願，卻也沒有反駁。
放鬆下來的曾念念真實許多，也可愛很多，占司南不由得伸出手想去摸摸她的頭。
曾念念沒有看著占司南，卻也感受到有些“陰影”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本能地想要躲開。
占司南差一點點就摸到了，但想想，真摸到了，好像也不合適，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臉上卻沒有任何抱歉的表情，就像這是一件他早就應該做的事情一樣。
沒有拒絕，就當作同意，這是占司南對曾念念表現的經驗式解讀，用季月的話來講，曾念念在情感表達方麵是很被動，甚至於她明顯缺乏這方麵技能，都不為過，察言觀色加上見機行事，是一個很有用的方法。
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
”念念，之前在海邊，我表達過一次，那一次，你沒有什麽就走了，所以，正如你發現的真相一般，我來追你了，就算今你又拒絕了，我也不會放棄。”
沒想到占司南開門見山又直接提到了這個，有些突然，曾念念沒有再回避，卻是也自然地出自己的想法。
“很敬佩你的勇氣，實在不知道我這個同事眼中的'鋼鐵女俠'到底對占先生有什麽吸引力？”
長時間的異性絕緣體狀態，加上曾念念也沒這個方麵的心思。
自然也就想不到自己對於異性而言有何吸引力！
既然要談，那就直截簾來談談吧！
“念念，坐在你麵前的我，是想要跟你談戀愛而不是談生意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換種法？”
雖然早有預料，這也太直接了吧？
曾念念不以為意，她就這樣，愛誰是誰，她還真的就隻會談生意，不會談戀愛。
“占先生，如果您真有誠意，就把你的想法直接一些出來，我們也好評估一下合作的可能性，要不然，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好好好，我不廢話了，你想聽的，我都老實！”
占司南老老實實的投降，隻要她願意願意聽，他願意調整自己的方式，談生意就談生意吧！某個角度來看，這是個一輩子的感情生意！也需要好好談談。
“我喜歡你，喜歡你的善良、真誠、坦率、努力……”
越聽越有一些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這的是自己嗎？不像啊！八成是忽悠她。
之前聽過鄭斌在追季月的時候，也經常這麽，追到手之後，好像就沒再聽到這些話了。
喜歡的就隻有眼中看到的優點嗎？
對於這些明顯不夠客觀的法，曾念念覺得她有必要提醒占司南，不要太樂觀，這也是談生意當中對於風險的預估，對曾念念而言，相當於是自揭老底了。
“占司南，你先停一下，你的這些好像都是優點，先不論正確與否，我有很多毛病，你都了解嗎？我不喜歡話、不喜歡做家務、不喜歡別人靠得太近……”
“你不喜歡沒關係，有我呢！”
還打算繼續列舉下去的曾念念被打斷了。
有一種盲目自信的感覺，占司南是怎樣做到的呢？
那洋溢著自信的笑臉，有些刺眼，曾念念突然有些生氣，不知道是氣占司南，還是在氣自己。
很陌生的感覺，好像不管她出什麽難題，眼前的男人都會一一承下，絕無二話。
“有我呢”三個字，很簡單也很美好，不過，她曾念念不需要。
她想談談的初衷是想讓占司南知難而退，而不是現在這般把自己弄得騎虎難下，因為此刻的她壓根就沒想要什麽戀情。
兩個人開始陷入拉鋸，一個想要靠近，一個努力想要逃離。
“雖然占先生你可能真的很厲害，不過我也要誠實跟你講，我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所以，你還是打消念頭，或者轉移一下目標吧！我們，不合適！”
這些話的同時，曾念念心裏微不可見的有些波瀾，有個聲音在笑話她是膽鬼，不敢去嚐試，很快就被她否掉了。
“原來你是想結婚啊？會不會太快了？我們先從朋友開始會不會好一些？”
明顯的把她的拒絕當空氣，占司南又開啟了無賴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