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表象
其中還有看到了關於國外的一些經驗借鑒,同時,也會有這個過程中,她對於發現的一些問題的思考,隻用了不到兩周的時間,曾念念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讓卓華都對她不得不敬佩了。
但首要的,卓華放下手中的分析報告,關心她想要做這個護理中心的原因,因為這一點很可能就會成為日後曾念念堅持下去的初心,這個初心也將決定並影響著她能夠堅持多久。
而有段時間沒見,卓華覺得曾念念有些改變,氣質上的改變,相信這也跟她想要做這件事有很大的關係。
哪怕已經了幾遍,但曾念念還是非常願意分享她這段時間的心路曆程,而坐她對麵的卓華則是聽得津津有味。
“果然,你的冷,隻是個表象,內在你的溫暖而又熱情。”
聽了卓華的評價,曾念念是有些開心的,不過,她也知道,目前能夠讓她這般自在地的對象,並不多,而卓華的話,無疑也是給了她巨大的信心。
對於自己這一點的感受,曾念念也跟卓華了,她不知道自己還需要多久,才能夠更加自如地跟更多的人交談,而這個更多的人,是她的家人。
“比對之下,你所能夠願意去溝通的,也反映著你的心理狀態,或者對於家人時,你的心理狀態是什麽,便會自然去些什麽以及做些什麽,比如此刻,如果提到你的家人,你會想到什麽?”
認真想了想,曾念念覺得可以用矛盾來形容,最近對家饒一些知道,她其實著不在意當初的一些對與錯了,但時不時,這些對錯又會跳出來,讓她一時相信其中的一部分,質疑另一部分,一時又覺得這些很無謂,應該放下,真正不理。
“那就是你想得通的,暫時還未能做得到。”
“卓華老師,人人都知行一致的,我這不一致,不會是分裂吧?”
曾念念的這個話,卓華聽了笑了笑,“哪來那麽多的分裂,隻不過,我們每一都努力去尋找一個平衡而已,是自己跟自己的平衡,知行一致是一個練習的過程,並不是人人都能輕易做到的,要不然,那些立誌與需躬行類的雞湯怎麽來的?”
需要練習?隻要她不是又病了,就好,曾念念的心裏頓感安慰。
這點的表情變化,卓華看在眼裏,曾念念變得越來越有溫度了,這樣,挺好的。
“知道我不是病了,我就放心多啦!不過,卓華老師,您覺得我的這個情況,什麽時候才能夠真正改善呢?”
明白她指的是什麽,但卓華還是不答反問:“那麽你想改善到什麽程度呢?”
什麽程度的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仔細想過,隻是覺得,因為不喜歡現在這種矛盾的狀況,而希望可以改善而已,想要的,就去做,不就好了?做了才知道能做到什麽程度吧?
所以,坦白的,她還真不知道。
對此,卓華也沒有進一步的地她必須想出來,隻不過告訴她,這個不急,現在已經有了起色,就是好的表現,至於真正的改善,就是等她自己可以想清楚,到底想要改善到什麽樣的程度,那時,她自然也就知道什麽時候能夠真正改善了。
行吧!繞來繞去,都還是在她的身上,她好像懂了吧!
幾次的聊,曾念念覺得很有趣的地方,就是對於她想要谘詢的問題,卓華經常性的“答非所問”,卻又很奇妙的覺得她的話裏有話,解答了疑惑,最終的答案,又是需要自己去尋找的。
而卓華老師能夠給到的,最直接的感受,那便是正常,在任何一個情境之下,首先看到的是正常,自己的情緒、感受、方式方法等,都是正常的,這一種被肯定的感覺,讓自己安心,安心之餘會自然地去想不合理之處,也更加能夠接納那些不合理之處。
想到趙妮娜,當她聽自己生病聊時候,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講,並不理解曾念念,隻是認為曾念念在找借口,沒有真正了解之前,其實當時,如果她能夠理解自己,或許就不會讓事情越鬧越僵。
這也便是卓華老師與平凡而又經常鬧騰的趙女士之間,實際上隔在著好多座高山的距離吧!
想著那個畫麵,隔著山來人不見人,曾念念不由得笑了出來。
笑了之後,曾念念似乎又覺得不妥,“卓華老師,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越來越多的自然流露,隻能明你麵前的這個人愈加的放鬆自在了,對於卓華而言,她更多的是為曾念念感到高興,又何來介意呢?
“如果你能讓我知道,什麽事取悅了你,我再考慮要不要介意。”
不知為何,曾念念總覺得卓華的這個問題配上她的笑臉,透露著與她這個年紀不太相符的東西,她卻也不清楚,因為她沒有證據,也不太好問。
如果換成是一個孩子,那可能就是頑皮,但要這樣去形容卓華,似乎不恰當。
“想什麽?可以,什麽都可以。”
這個曾念念是越來越有趣了,卓華見了她幾次,每一次都會有新發現,這就是她那個助理所無法理解的有趣,曾念念就是一個不斷奮力成長的有趣的人。
“什麽都可以嗎?那,如果我比起回答您的問題,我更加覺得您在意的,並不是我在笑什麽,而是我笑的這個行為吧?畢竟這樣失禮的事情,我以前基本上是不會出現的,所以,您剛剛的問題加上表情,讓我覺得,您是一種看戲的心態,在觀察的,是我的‘演技’!”
也不知怎麽的,曾念念此刻出口的,跟她前刻所想的,還真的,不太一樣,但她就是了。
“哈哈哈,念念,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啊!”
還是個非常聰明的姑娘,卓華覺得最近的日子,還真是不無聊呢!如果世界上多一些曾念念這樣可愛、聰明而又努力的孩子,那就欣欣向榮了!
可愛?她嗎?曾念念不太相信,這個詞跟她有什麽親戚關係,但為何卓華老師會這麽?還有占司南也經常這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