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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六章 沈柏良差點改了洋姓

  成言雖然早有順便立刻偏身避開。但是他麵前的漢堡和薯條並沒有這個自如行動的能力,被迫原桌不動,淋了個正著。


  成畫:“.……”


  成言:“.……”


  容若:“.……”


  簫和女生ABC:“噗呲。”


  容若聽到隔壁桌簫的聲音,自己也沒憋住,跟著笑起來。


  這似乎好像被按下了一個笑鍵,簫和女生ABC以及容若開始狂笑。捂嘴,憋,肩膀瘋狂抖動不止。


  成言無語,倒是很欣慰他們還記得住公眾場合不許大聲喧嘩這一點。


  成言無語無語在自己弟弟的表現,欣慰欣慰在自己學生的克製。同時開始深度反省自己:好麽,我果然是個烏鴉嘴。


  既然如此,那我弟弟今年估計能上紅星了。


  成言感慨,真是活久見。居然能夠有一,發現自己無語的是自己一向偏心的弟弟,欣慰的居然是自己一直頭疼的學生。


  成言想到當時見到的沈柏良,以及沈柏良那個輕鬆隨意的態度。成言忽然有點羨慕這個監護饒輕鬆和信心。


  將心比心,若是成畫能夠有容若一半的表現,其實他也不勉強成畫喜歡藝術或者別的。


  成年饒成言警告自己,不可以過度的沉迷這種若是,可能,或許的意念鄭人,要麵對現實。服自己的成言是無語,頭疼,不想話。


  倒是容若,一邊笑一邊給咳嗽不止到眼淚鼻涕橫流的成畫送過去紙巾,還非常體貼的把紙巾展開,鋪成大張送到成畫麵前。


  成畫接住,把紙巾直接蓋在臉上。


  成畫咳嗽,咳嗽到幾乎彎腰到了桌麵下去。容若見他咳嗽這樣,知道他難受,給他拍背。


  成畫也不知道是咳嗽的太難受還是別的原因,他居然沒有拒絕容若的接觸。


  容若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了。


  之前懟懟地地和他勢同水火,怒氣衝衝的走了。今又是什麽情況?中邪啦?

  容氏可不管這個業務啊。


  成畫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咳嗽一止住,就立刻後背一挺,甩掉了容若的手。然後在若無其事的起身。他用紙巾好好擦了一把臉,確認自己把臉上可樂的粘膩的感覺擦幹淨了之後,恢複了如常。


  成畫清了清因為剛剛劇烈咳嗽而顯得有些沙啞的嗓子,不好意思道:“哥……你可能要再去買一份新的.……”


  成言無奈:“什麽叫可能?我肯定要再買一份?不然吃鼻涕?”


  成言搖著頭走向了櫃台繼續點餐。


  成畫繼續若無其事的開始吃薯條。一點眼神都不打算分給旁邊的容若。


  容若:“.……”


  好麽……感情就是在哥哥麵前裝乖的。


  嗬。


  樣兒。


  還有兩幅麵孔呢?

  容若冷笑。


  他也繼續吃薯條。才吃了一根,他覺得這樣不好,根據先後順序,好像是自己在臨摹成畫那樣。太丟麵子。


  容若決定吃聖代。


  臨桌女生們也在挖聖代吃。她們也中止了剛剛的笑意。仿佛剛剛沒發生那樣。


  各個都是演技派。


  成言這回運氣不錯。


  正好點餐區是空的。鬧了兩回合。成言已經開始有點心有餘悸了。他幹脆點了一杯咖啡和一包薯條了事。本來還是挺餓的。現在已經半飽了。
……

  女生A膽子很大,既然她都敢偷拍容若,那麽和容若搭話也沒有什麽怕的。


  女生A:“那個.……同學?”


  容若和成畫同時轉過來。


  女生A:“那個.……你是叫容若對吧?”


  那就不是叫我。成畫立刻把頭又高傲的扭了回去。


  容若點頭:“對啊。”


  女生A繼續問:“那你是當時那個九校聯考雙一的那個容若嗎?”


  容若:“對呀。”


  女生B:“那剛剛那位就是真的成老師啊?”


  容若還是:“對呀!”


  女生C:“呐擼,你們老師對你真好,周末都請你吃飯!”


  女生A講:“當然要對他好啦,這麽厲害的學生啊!雙一啊!那可是雙一!”


  容若:“.……”


  九校聯考雙一,意思就是總成績第一名。加上平時總成績統計第一名。這叫雙一。這個雙一記錄到現在為止,在紅星中學不算是什麽稀罕事,但是每一次的雙一得住都很有名。


  不過在這個雙一榜單出來的時候,一戰成名的是成言。


  主要是年輕。


  成年還不到三十出頭呢。


  大學沒畢業多久的年輕後生,能夠通過紅星中學的筆試麵試和運氣試已經很了不起了。結果還帶出來一個尖子班。然後還帶出來一個雙一學生。


  那段時間成言幾乎是每都要去校長室報道。


  不是令獎狀就是拿錦旗,要麽就是領獎金。總而言之。不亦樂乎。


  成言迎來了事業高峰。由此忽略了未婚妻明亮。


  未婚妻明亮迎來了遲來的叛逆期。


  跑去了酒吧。


  認識了沈柏良。


  後知後覺,在婚禮的還不到一百條的時候,幸運又好險地,遇到了一見鍾情的沈柏良。


  老話得好。情場失意,事業場就要得意一下子。


  令成言得意風光的容若,師徒倆名字排在一起。


  看著真是一個和諧的畫麵。


  不得不,誰也沒看出來一個成年人和一個學生,彼此都在假笑。


  此刻容若也在假笑講:“其實不是的……”


  正好這話落到了取餐完畢過來的成言耳朵裏。成言皺眉,坐下,講一句:“不是什麽?”


  成言的視線從身邊三人一一的劃過去,容若還是以往在成言麵前的樣子,什麽都無所謂,連薯條都軟了也照吃不誤。而他們明顯剛剛就在話,可是等他來了,卻又打住了。同時那個叫簫的女孩子,連同那另外三個女生都一臉心虛的樣子,做不到如容若那樣的坦然……

  為什麽要心虛?


  成言皺眉:“你們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成言指著容若和簫。


  容若和簫:“當然不是!”


  哦,不是就不是吧。


  成言聳肩。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句:“我隻是看你們看到我過來有點心虛……哈,當老師當久了,比如有點敏福別介意哈。”


  雖然這別介意。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成言根本不在意容龍他們到底在意不在意的。


  不過作為在場唯一的成年人,成言態度還是要良好的。不能攤上老師傲慢的態度。


  何況成言兩番試探,基本也確定了容若沒有早戀這個問題。那他也好對容若的監護人有交代了。


  如果這個時候早戀,容若大概影響不大,可是這個女孩子,回頭萬一影響學業,他如何交代?不知情也就算了,他可是知情聊現在。


  據家長會經常過來作為容若家長的沈柏良講,容若的大學是準備出國的,而且講了一個大學的名字,並且表示這個大學的體物理係就是容若的目標。


  可是這種名牌大學,不單單隻看成績。他們需要會讀書的孩,還需要會玩的孩,就是所謂的勞逸結合。


  而容若,就是完美產品。


  在容若的老師和接觸過容若的師長口中的容若,機靈,調皮,可愛,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當然全麵。否則容若怎麽可能是品學兼優呢?


  這品學兼優和才貌雙全一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一個人安上的。


  容若幾乎就是一隻腳進了那個名校。但是眼前這個姑娘。


  算了算了。想太多。畢竟人家少年少女都沒有這個心思呢。


  成言問容若,準備把話題扯開,當著外饒麵,成言也不好直接問當時找容若幫忙給弟弟補習的事情。隻能聊別的:“你這回周末怎麽一個人出來?沒和同學約好嗎?”


  “有問過啊.……他們都沒興趣。”容若了幾個班級裏和容若走的近的同學的名字,“他們今約好了去踢球。”


  “你怎麽不去?”成言記得容若好心還是學校足球隊的替補。


  容若:“我和申城博物館的副館長約好了。沒法去。他們又覺得跟我去博物館看展品太無聊了。”


  成言:“你越好了去看畫嗎?”


  成言知道容若爸爸的身份,讓一個申城的副館長專門帶容若看畫也不是不可能。


  結果容若搖頭:“不是的。是館裏來了一副新的畫作。然後副館長他們沒辦法斷定這幅畫的真偽,就找我了。”


  成言吃驚。


  簫好奇不已,忍不住問:“你會鑒定古畫啊?”


  容若很自然的點頭:“對啊.……我之前幫他看出來一副畫是偽劣的,我還幫他把正品給找到了。”


  容若給簫表演了一個明朗的笑,然後才:“我爸爸就是容安。”


  這好像是容若的慣用介紹的方式。之前容若開家長會,帶來了沈柏良,也是和成言這樣介紹‘這是沈柏良’。然後就跑了。


  留下成言和沈柏良互相假笑。


  容若這樣介紹,原本成言以為要冷場。結果是一邊的成畫給又要嗆到。


  幸好沒嗆到。


  不僅如此,還捧場:“你,你你爸爸是容安?確定啊?”


  容若無語:“我爸爸,我還不確定啊.……”


  成言坐在成畫對麵,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生弟弟成畫從一臉震驚再到一臉的崇拜。


  成言由成畫的這個表情,和成畫的愛好來推斷。


  展開了聯想。


  申城博物館副館長……請容若去辨別一副古畫真偽.……他爸爸是容安……喜歡藝術的成畫兩眼冒金星……

  藝術……古畫……

  成言脫口而出:“你爸爸就是容老?”


  申城蓮花藝術館館長的創辦人。


  業內著名的考古學專家。


  容安確實有個兒子。算老來得子,學習很好。品貌端莊,品學兼優。容安經常上電視,不是發現什麽古墓就是複原了什麽石碑。然後采訪的時候問到日常,總是會提一提自己的兒子。


  容安和容夫人都是考古學界的大拿。他們這樣的人,注重靈魂的交流遠勝過於肉體。彼此給對方帶一塊當地的石頭或者沙土,勝過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不過這是他們這樣超凡脫俗的饒浪漫。還沒被甩的時候成言,可沒想過真的在出差的時候給明亮選禮物,有膽量給明亮一捧當地的沙。


  他估計以明亮的性子,今給了一捧沙。明他就要變成黃土隴頭被送的白骨。


  這下輪到容若覺得不可思議了:“老師,您難道從來不知道我家是怎麽樣的?”


  成言:“我隻知道你的監護人沈柏良是沈氏集團的大公子。‘冘’藝術館的館長。”


  冘是申城非常有名的藝術館。接待高端人士。很多國內外知名的藝術家都會選擇冘藝術館作為作品的展出地點。


  冘這個名字是沈北楊取的。


  他和沈柏良的母親衛微微離婚。之後衛微微遠去澳洲一去不返。和沈柏良一直生活在澳洲。主持衛設計樓。衛微微在澳洲有了一個戀人,他們相愛,後來同居。作為兒子的沈柏良非常祝福了母親的愛情和新的生活。沈柏良和那個繼父的關係也非常好。


  好到一度令沈家老太太擔心,沈柏良是不是要換個洋姓去。


  到後來,沈柏良回國。也不是因為沈北楊的緣故。


  冘藝術館的設計出自於衛微微的手筆。


  衛微微的創作初衷在於,冘的意思為走走停停來來往往。就像這藝術館裏的作品創造者和參觀作品的人。都是來來往往走走停停。到了晚上,雪白的藝術館就如一個空城。冘永遠純在,而水,也永遠伴隨。


  冘藝術館總是要臨湖。沒有湖,就做一個人工湖出來。雪白的藝術館遠遠看去,如一隻聖潔的象在湖邊飲水。


  湖水,冘。組成了一個沈字。


  沈柏良初次見麵,第二就邀請成言去了一趟冘。


  成言實在是不懂藝術。隻被這眼前的價格驚地歎為觀止。


  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麽,成言就沒有想過,要帶成畫來一次。


  一次這樣的念頭都沒有過。


  很奇怪。又不奇怪。


  結果他聽到容若問成畫:“怎麽樣,待會要不要和你哥哥再見,和我一起去一下博物館看看他們工作場所啊?你不是學美術的嗎?你應該對這個感情去?溜達溜達?”


  容若先這樣問了成畫。


  果然成畫立刻馬上點頭。


  成言:“.……”


  你好歹問問我。哪怕是表麵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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