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思慮將來,老舔狗了(求訂閱啊~)
對於伊耶亞斯的驚訝與質疑,未雲沒有多做什麼解釋,雖然伊耶亞斯沒見過大臣歐內斯托和小皇帝,但其它人里是有見過他們兩個的,所以自然會有人站出來證明這兩個人的身份。
「沒錯,這兩個傢伙就是大臣歐內斯托和小皇帝。」
布蘭德的語氣有些悵然,顯然剛剛他也是經歷了很複雜的心路歷程,現在總算是從那種震驚和荒謬的感覺里跳了出來,於是他果斷的站出來給未雲作了證。
娜傑塔點上了一根煙,她拿煙的手有些略微的顫抖,點了兩三次才終於把煙點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未雲,為什麼皇帝和大臣會出現在這裡?是你把他們給抓來的嗎?」
娜傑塔代替懵逼中的眾人開始詢問起來未雲,對於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他們現在都十分的好奇。
而皇帝和大臣被抓,並且還落到了他們革命軍的手裡,這意味著什麼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了。
娜傑塔敏銳的政治嗅覺已經第一時間的意識到,那個讓她苦等的改朝換代的時機,終於是來了。
「就如你們所見的這樣,我進入了帝都的皇宮,殺掉了大將軍布德,活捉了小皇帝和大臣歐內斯托,現在革命的阻礙已經徹底的消除,革命軍可以到帝都來直接接管整個帝國,實現改朝換代的野心了。」
未雲一向是信守諾言,拿了人家的占卜帝具,許下了幫對方剷除這些起義路上的障礙的諾言,那他自然是不打折扣的全都做了。
不只是沒有打折扣,未雲甚至還加了碼,給他們帶來了活的大臣歐內斯托和小皇帝。
這兩位現在活著的價值,要遠遠的高於是屍體的價值,這意思不是說他們不該死,只是他們不應該簡單的死於一次暗殺,等待他們的應該是公開的審判和絞刑,革命軍需要一個儀式。
這樣的一個儀式,對於新生的政府機構來說,是最好的開頭,畢竟這個革命軍的架構,很明顯已經不是帝制了,而以絞死傳承千年的帝國末代皇帝和首相大臣,作為新生共和國的第一篇章,毫無疑問是具備歷史性的。
「你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娜傑塔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舒服的吐了出來,已經緩了過來的她現在十分的興奮。
「我們.……是不是已經不用再做什麼了?」
天然呆希爾在獃獃的聽著眾人討論了一會之後,突然的插話問道。
「【夜襲】是不是要解散了?我們是不是不再被需要了?」
希爾的話里透著一些恐懼,因為她之所以會加入【夜襲】,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的才能,可以去生存或者是幫助別人。
只有殺人這件事情,她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當她拿到刀殺死第一個人之後,她就理解了自己,她這輩子就只能靠殺人為生了。
幸好的是,最先發現了她的是雷歐奈,否則的話,希爾的下場估計不會有多麼的好,畢竟她是直接在大街上宰殺了好幾個意圖侵犯她的人,如果落到了帝國的手中,要麼直接處死,要麼變成別人的殺戮工具。
因此當希爾明白了現在的局勢之後,她會有點慌是很正常的事情。
「.……」
「到那個時候,我們【夜襲】好像也的確沒有存在的理由了。」
雷歐奈靠在柱子上,她還是比較了解希爾的,畢竟她和希爾一樣,都是從貧民窟里走出來的。
「不一定。」
赤瞳對於這一點有不同的看法,和貧民窟里走出來的兩位女性友人不同,出身帝國直轄殺手組織的赤瞳顯然要懂的多一點,在帝國暗殺組織裡面做殺手的那一段時間裡,她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了解的是足夠多的。
「就算新的國家成立了,【夜襲】也不會就直接的被解散,畢竟對於一個政府來說,屬於自己的暗殺機構、特務部門、秘密警察,永遠是不可或缺的。」
赤瞳的話,讓其餘的幾位同伴皺了皺眉頭,畢竟她所說的這些機構,可以算的上是【夜襲】的這些人之前最常交手的對手了,他們對於這些機構的名稱甚至都有了應激反應。
「也就是說,新的政府成立了之後,我們搖身一變,變成了我們之前最討厭的人?」
拉伯克的話里譏諷的意味十足,顯然對於這個結果,他並不願意接受。
「屠龍者終成惡龍?我們終將會成為我們最討厭的那種人?」
拉伯克的話讓赤瞳沉默了下來,她知道對方不是針對她,只是對於她所說的那種結果很是不滿。
「你們可以自己自由的選擇,還想從事這份工作的就會像赤瞳說的那樣,轉變為官方的身份,去替新生的政府執行見不得人的事務。
而想要不幹的話,也不會有人強求,我絕對會保證你們衣食無憂的生活,想要隱姓埋名的生活的話,我也會消去你們的工作記錄,給你們安排普通人的身份。
如果想換一種方式繼續為新政府效力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們安排別的工作,有我在這裡,你們就不用為自己以後的事情去擔心,我都會給你們處理好的。」
娜傑塔的一番話,讓眾人全都看向了她,其實對於娜傑塔在革命軍中的地位,他們都不怎麼了解,所以現在他們看向娜傑塔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看什麼?你們的boss我在革命軍里可是主要的話事人之一,這點事情還是能辦的好的。」
娜傑塔笑著懟了眾人幾句,氣氛頓時又重新恢復了【夜襲】正常的狀態。
「哇,沒想到啊,boss你竟然這麼厲害!那我以後肯定還要繼續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雷歐奈跳到了娜傑塔的身前,做出了一副要抱對方的大腿的姿勢,被娜傑塔沒好氣的推開了。
「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的,boss,你這麼優秀的話,我要怎麼努力才能夠配得上你啊!啊~~~我的心~~~好痛~~~」
拉伯克表面上是在口花花,好像在開玩笑一樣,但是懂的都懂,有多少的真情流露,都是借著玩笑的名義說出來的,拉伯克其實也可以稱得上是一隻老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