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那你扔了好了
哼,天天媳婦媳婦的喊著,竟然還去調戲別的姑娘,還說什麽是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行啊,我醜我先行,於是恨恨的拍落廖弘景的胳膊。
“別影響我呼吸。”沈勝男瞪了他一眼。
這才上了你的床,你就開始展現你的不地道了,回去我就跟你辦理離婚去。
“不怕,老公會給你度氣。”嬉皮笑臉的的廖弘景還順勢在沈勝男的唇上吻了一下。
“離我遠點。”沈勝男來脾氣了,毫不憐惜地在廖弘景的腿上踢了一腳,給你踢瘸看你還怎麽得瑟。
“媳婦可真舍得下腳,媳婦也太心急了,我話還沒說完昵。”見沈勝男沒反應廖弘景便接著說:“我還跟她說,即便如此我媳婦才是我的萬千世界,萬丈光芒,這世間沒有誰能和我媳婦比。”
沈勝男暗暗地撇嘴,但心裏卻美美噠了。
“為了給媳婦賠罪,等下我會很賣力噢。”見沈勝男還是不語,廖弘景貼著她的耳朵低語道。
沈勝男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你這個色胚。”
“媳婦,你可真舍得用力,我是帶證操作,合法的,怎麽就成色胚了?而且我還是為媳婦提供服務。”廖弘景一副小可憐模樣。
回了房間沈勝男直接去了浴室,出去一趟一身黏膩,她剛從浴室裏出來便有人敲門。
這個時候誰會來?
“媳婦,你坐好,我去。”廖弘景起身去了門口,很快便推了一個小車過來。
沈勝男一臉不解地看著廖弘景,這大晚上的這個男人又要折騰啥?
“媳婦請上座,等下為夫地給你表揚一個魔術,不管是捧人場還是捧錢場都可以。”廖弘景故作神秘地說。
沈勝男一臉的問號,外加倘若你耍我有你好看的表情坐好。
這時廖弘景掀開罩子,卻是新鮮蔬菜,肉,海鮮,嗯,最為可愛的便是那個小湯鍋。
這是涮火鍋的節奏啊。
“媳婦,驚喜不驚喜?激動不激動?”廖弘景眉飛色舞,知道媳婦沒吃飽,為了給媳婦加餐可是對服務台的姑娘好話說了一籮筐,總算換來了對方的點頭。
又忍不住要給自己點一個讚了。
沈勝男故意板著臉:“廖先生可真是上去了,為了一口吃得都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你用色相換來的東西我才沒興趣。”
嘴上剛硬著,肚子卻是很不配合地咕咕叫了。
“媳婦此話差矣,我就是利用了一下語言的藝術,出賣色相這種事隻能便宜我媳婦,嘿嘿,為了讓媳婦開心,要不我現在就色一下。”廖弘景開啟擠眉弄眼的模式。
見沈勝男沉著臉沒反應,廖大人隻能沒底線出場了。
極為奔放地熱舞起來,一邊熱舞一邊甩掉身上的衣服,媳婦是啥,自然是全方位地逗她開心。
直到脫得隻剩下一塊遮羞布,沈勝男才控製不住的笑了。
好的愛情就是這樣,最大限度得讓對方開心。
為了沈勝男,廖弘景不惜自毀形象,做起了脫衣男郎,看著廖弘景賣力的表演,沈勝男笑了,原本就隻是小女人的小情緒罷了,並非是真的氣惱。
既然廖先生體現了最大的誠意,她也該懂得事實的收手。
情趣這東西就是要懂得收放了,過了感覺就不同了。
這兩天實在吃得不酣暢,無疑這個土火鍋激起了沈勝男濃烈的興趣,兩個人豪吃海喝了一番。
常說富貴思淫欲,飯後兩個人又不可避免地做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活動。
經曆了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最終又走到了一起,廖弘景很感謝這次南非之行,讓他終於走進了沈勝男的心。
“媳婦,等回去,我想補辦一下婚禮。”廖弘景的手摩挲著沈勝男光滑的脊背。
那時目的不純,所以隻領證,並沒有舉辦婚禮,這次他要舉辦一場盛大婚禮讓所有都知道沈勝男是他的女人。
“我還沒答應昵,你別自說自話。”沈勝男挑眉。
事實,婚禮不重要,幸福的相守才是關鍵,那些麵子工程是給別人看的,日子卻是要自己過,隻要餘生他們快樂幸福比什麽都重要。
“看來剛剛我還不夠賣力,媳婦不滿意昵。”說罷廖弘景翻身而上。
沈勝男再度證明了廖弘景是青樓出身了,這都能有效地串聯到一起,關鍵他體力驚人,自己的小身骨兒受不住啊。
這要是再賣力下去,明早她怕是爬不起來了,隻能裝慫投降。
第二日兩個人早早地便出了門,廖弘景跟當地的朋友借了車子,關於前任經理攜款逃跑的事對方做了登記,並說會安排專有人員處理,但廖弘景清楚像這種事,最後多半是不了了之。
曾經他有個朋友就是在這裏被人黑了,結果幾年了事情也沒個結果。
即便如此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事情都處理好,兩個人就可以回荔城。
車子開回酒店,路上廖弘景不停的望向後麵。
“有什麽問題嗎?”見廖弘景表情複雜,沈勝男忍不住問道。
或許是在這兒呆了幾天有了經驗,廖弘景的這種表現讓沈勝男想到不了不安全,但是怎樣程度的不清楚。
“後麵一直有車子跟著我們,或許是我多疑了,但還是謹慎點的好。”廖弘景道。
從辦事處出來這輛車子就一直跟著他們,廖弘景已經兩次改變了原有的路線,但這輛車子卻一直咬著他不放,憑經驗他可以斷定對方的目標就是他們,但他不想讓沈勝男擔心。
廖弘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隻想盡快甩開對方,於是不停的變化方向。
沈勝男雖然不認識路,但還是發現回去的路似乎比來時要遠,她的心沒來由地緊張。
畢竟不是當地人,廖弘景不斷變換方向的後果就是讓自己開上了絕路,前麵就是懸崖峭壁,車子被迫停下。
“我下去看看,看情況你借機倒車。”說完這句廖弘景下了車。
車子被逼停,廖弘景交代了兩句便下了車,沈勝男伸出去的手終是未能抓住他,事實她也清楚,這種情況不出去也是不行地。
沈勝男的心跳加快,她不停地告誡自己,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能亂了陣腳,她挪到駕駛室,時刻做好了倒車的準備。
他們來這裏沒幾日,也沒得罪誰,這到底是誰盯上了他們,她是經營鑽石的不假,但她身上一塊鑽石也沒有。
倘若對方隻是索財,她可以給他們,該不會是跟錯了人誤會吧?
這時後麵的車子裏下來四個人,為首的一個竟然是昨晚那個醉漢。
沈勝男腦袋瓜子轟然一響,看來這是來尋仇的啊,早知會有今日的事昨晚就忍著了。
知道廖弘景身手可以,但在一個用槍合法話的地方,如此還是預示了危險,沈勝男握住方向盤的手都泅滿了汗。
那醉漢手一揮,對方沒有任何的開場白一起朝廖弘景撲來,那勢頭就是要廖弘景的命的。
沈勝男知道自己出去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成為廖弘景的負擔,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瞅準時間把車子開過去。
雖然鑽石給蘭朵帶來了財富,但她討厭這裏,太討厭了。
心揪扯般的疼,對,報警,報警,沈勝男哆哆嗦嗦地翻找手機,卻半天都未能按準按鍵。
對方雖然是壯漢,但根本就不是廖弘景的對手,很快便被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