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想做皇帝
何將軍隻感覺身後一陣殺氣,他剛想轉身,卻被對方用劍直指向咽喉,何將軍嚇得手中的兩隻大斧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將地麵砸出了一個大洞來。
“壯士手下留情!”蕭河連忙大喊道,他隨即看向豔王,和顏悅色的道,“豔王殿下,這隻是一場普通的比試而已,點到為止即可,斷不能傷人性命!”
“蘭楓,收劍!”
隨著豔王的話,司徒蘭楓瞬間將劍收入劍鞘,而他更是轉眼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豔王的身後。
僥幸逃過一劫的何將軍不由得用手抹了抹額間豆大的冷汗。
太可怕了,這個人年紀不大,武功卻是出神入化。
驚魂未定的何將軍看了看依然一副散漫表情的豔王,再也不敢對他輕蔑,豔王身邊有一個這樣的高手馬首是瞻,就算豔王沒有能力也足夠讓人不敢輕謾,何況從始至終,這豔王都沒有特別的反應,看來是個夠狠的角色,不過現在想想也覺得,是他老何有眼不識泰山了,若是豔王沒有真本事,如何能夠起兵謀反,而且,幾乎稱帝!
“豔王殿下,是何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豔王恕罪!”
“來人,將何將軍拉入重大五十軍棍!”
豔王冷冷的道。
“豔王殿下!”蕭河臉色變了又變,更加難看極了。
在場所有官員也是不可思議的看向豔王,何將軍已經請罪,他為何還要杖責五十軍棍?
這是何道理?
“豔王殿下,何某已經請罪了,你為何還要打我?”
何將軍也不服了。
“首先,你對我言出妄語便是其罪一,其罪二便是你對本王的處罰心生不滿。”豔王冷冷一笑道,“本王乃命所歸,未來的君主,你卻如此對本王狂妄,本王若不殺雞儆猴,日後在坐所有人,不都要騎在本王的脖子上?!”
豔王著冷冽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
眾人頓時都低著頭,不管看豔王。
蕭河也不禁在心裏冒了個冷汗。
這個豔王還真把自己當成君王,還沒有得到江山便開始教訓他得意的部下,若是他真的做了君王,恐怕他們不一定比輔佐星寒王好。
“豔王殿下,眼下是用人之際,如果豔王殿下現在打了何將軍五十軍棍,恐怕實屬不妥!”
蕭河心翼翼的道。
“以蕭將軍之意,本王應該怎麽處置這位何將軍?”
豔王冷冷一笑。
“我們不如先給何將軍記一過,讓他在戰場上戴罪立功,這比現在打他五十軍棍要好的多?”
蕭河笑了笑道。
“那便依了蕭將軍,暫時放他一馬!”
豔王懶懶的打了個嗬欠。
“酒是喝不了了,本王先回客棧休息一下。”
“臣恭送豔王殿下!”
“恭送豔王殿下!”
蕭河馬上帶領著眾官員恭送豔王。
“對了,蕭將軍,本王不能一直都住在客棧,你是吧。”
“臣明白,微臣已經給豔王殿下準備了一座上好的別院,隻待打理一下,便親自請豔王殿下過來居住。”
“如此甚好!”
豔王嘿嘿的冷笑著,轉身離開。
“蕭將軍,這豔王實在是太狂傲了,若是真讓他做了星帝,恐怕我們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就是啊,要不然蕭將軍情,此時何將軍恐怕要白白挨那五十軍棍。”
眾官員七嘴八舌,指責豔王的不是。
“蕭將軍,若是要末將幫此人打江山,末將實難盡心盡力。”
“各位大饒心情,蕭某理解,在坐眾人,隻管忍一時之氣,最後怎樣,還是我們了算。”
蕭河老謀深算的道。
“蕭將軍,此話怎講?”
眾位官員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個帝王,而是一個合理起兵的借口,等到事成之後,我們隻管打著誅殺叛逆之君的罪名,處置了豔王,另立為我們所用的新帝。”
“此計甚好!”眾官員紛紛拍手叫好。
“末將看來,最好是擁立蕭將軍為帝,豈不美哉!”
何將軍一陣拍馬,其他官員一聽也紛紛附和。
“妙,妙啊!”
“諸位大人再次開開玩笑可以,切莫當真。”
蕭河連連搖頭。
雖然著無心,聽著有意,蕭河原本沒有稱帝之心,可是聽眾人這一笑,但是隱約有了這個意思。
蕭河回到府中,早有蕭湘雨在門口守著。
“父親大人回來了,一切可安排妥當?”
蕭湘雨雙手挽著蕭河的胳膊,急忙問道。
蕭河看了看蕭湘雨,微微的歎了口氣。
“此次不是很順利?”蕭湘雨連忙問道。
“豈止不順利,還鬧了一肚子火。”
蕭河狠狠的道。
“父親大人,可否告知孩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於是蕭河將在軍營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湘雨。
“那個豔王實在是可惡,若不是我阻止,何將軍恐怕就要挨板子,我自己的愛將,自己都舍不得,他豔王一句話就要打我的部下,實在是可惡至極。”
“父親大人且忍耐些,豔王再怎麽狂傲,也隻不過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一個棋子,囂張不到哪裏去,我們暫且讓他鬧騰,隻要滿足了他,他一高興,和我們造反,到時候,我們就師出有名了。”
蕭湘雨柔聲的安慰蕭河。
“我也是這般安撫諸位大饒不滿。”
“父親難道將一切計劃都了出來?”蕭湘雨麵露訝異之色。
“他們都是為父的親信好友絕對不會出賣我。”
“防人之心不可無,父親大人還是就有一手比較穩妥。”
“女兒得極是,以後為父注意些便是。”
蕭河著,想到諸位官員所的話,他猶豫再三,還是跟蕭湘雨道:“女兒,若是為父做君王,可否?”
蕭湘雨再次訝異不已,她瞪著眼睛看向蕭河。
“父親大人,此事關係重大,莫要笑!”
“為父並未笑,既然是造反,成王敗寇,如果事成,與其成全別人,還不如讓自己過把癮。”
蕭河冷冷的笑道,他已經不滿足隻做國丈,渴望權力的欲望漸漸在心裏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