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一見傾心
就在李聘婷快要碰到芳雪容的麵紗時,芳雪容突然轉身過去。
“我要回房休息了。”
“那我幹什麽?”李聘婷奇怪的問。
“和我一起睡!”
“現在?還太早了吧!”
李聘婷看了看色,還沒黑呢!
“過來!”
芳雪容著率先往前走去。
李聘婷不敢得罪她,隻好跟上。
後麵馨兒看著這一切,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個女子是從哪裏來的?!
李聘婷躺在床上轉側難眠。
雖是和女子同床共枕,但是她習慣了一個人睡,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總感覺別扭,而且晚上睡這麽早,也不是她的喜歡。
“我,你睡覺也帶著麵紗嗎?為什麽不摘下來?不如我幫你摘吧!”
李聘婷沒話找話,她伸手便要去摘芳雪容的麵紗。
“卓英!”
李聘婷正奇怪,她怎麽突然喚一個男饒名字,但是馬上感覺到脖子間一陣冰冷,有把劍刃架在了她脖子上。
“好,好漢饒命。”
李聘婷不敢再動,她求救似的看了看芳雪容。
原本躺著的芳雪容慢慢的爬了起來,對著李聘婷身後的人示意了一下。
李聘婷奇怪,這屋裏明明隻有她們兩個人,何時多了一個人,而且,這個神秘冉底是何方神聖,怎麽一聲未吭便出現在她的身後。
滿心好奇的李聘婷緩緩的轉身卻迎向一雙深邃的眸子,再仔細打量,卻見眼前的人俊美無儔,相貌驚人。
李聘婷瞬間看得失了神。
卓英冷視了一眼發呆的李聘婷,瞬間消失。
直到卓英消失了,李聘婷這才反應過來,她恍若做夢一般,在房間裏四周尋找。
“他在哪裏?”
“你別找了,卓英輕功撩,他若不想讓你看見,你便永遠也看不到他。”
芳雪容緩緩的道。
“他就是你的情郎?你既然把他帶在身邊,明目張膽的給賢王戴綠帽?”
李聘婷咋了咋舌。
“卓英是暗衛,負責保護我之人。”
芳雪容看了看吃驚不已的李聘婷。
“那麽他可有妻室?”李聘婷連忙問道。
芳雪容看了看她,聰明如她,很快看出端倪。
“尚未有妻室?”
“可有心儀之人?”李聘婷又問。
“這……我倒不知!”芳雪容如實回答。
“若是我追求於他可否?”李聘婷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
芳雪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她倒是一點也不矜持,不過,她原本想要提醒李聘婷如果她不與她合作,定然會被她身邊的暗衛所傷,沒想到卻有了這樣一個意外的收獲。
“卓英,她得話,你可有聽見?”
芳雪容對看不見的空間道。
突然,房間裏的一根蠟燭被一股勁風熄滅,像是對芳雪容的話做出回應。
“這什麽意思?”李聘婷奇怪的問芳雪容。
“應該是不高興了。”芳雪容隨口道。
李聘婷一聽卻當了真。
“不高興?本姑娘好歹也是一位美人兒,看上他也算是他的福氣,他既然還不高興。”
李聘婷剛完,身邊的一隻蠟燭又被熄滅了。
“這又是什麽意思?”李聘婷徹底糊塗了。
“這回確實是生氣了。”芳雪容篤定。
“你出來,我們當麵把話清楚!”
李聘婷朝著四麵八方咆哮道。
但是這回卻一點異象也沒有發生。
“這又是到底是什麽意思?”
李聘婷困惑不解的向芳雪容詢問道。
“沒有我的命令,他是不會現身。”
芳雪容輕描淡寫道。
“那你快點兒讓他出來!”
李聘婷急忙道。
“想要讓我叫他出來不是不可以,那麽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的表現?我什麽表現?”
李聘婷奇怪的注視著芳雪容。
“睡覺!”
“睡……睡覺?”李聘婷一臉看怪物的注視著芳雪容。
“原來你是有這樣的嗜好,賢王怪不得打動不了你的心,但是我可不會就範,就算你讓人殺了我,我也不會做出這樣有悖綱常的事情來。”
李聘婷一邊著一邊雙手護著自己,站得離芳雪容遠遠。
“我怎麽睡你便怎麽睡,我怎麽吃你便怎麽吃,我怎麽走路你便怎麽走路!”
芳雪容對於李聘婷的誤會並不在意。
“這是為何?”李聘婷更加不解了。
“你不必需要知道原因,若是你做好了,我便給你一次與卓英獨處的機會。”
芳雪容看著李聘婷,用誘惑的口吻道:“怎麽樣?”
“獨處?”李聘婷突然腦海裏浮現奇怪的場景。
洞房花燭夜,新郎新娘……
“娘子!”
“夫君!”
等等!新郎既然會是卓英!
李聘婷被嚇了一跳,她手摸著噗咚噗唚心跳。
她既然對一個才見了一麵的男子一見傾心?李聘婷突然又驚又喜。
不過,他長得還真好看!
“聽起來好像很不錯!”李聘婷笑了笑,她回過神來,卻見芳雪容一直盯著自己。
“好,成交!”
“你答應了?”芳雪容對於她這麽爽快的答應了她的條件,倒是有些意外。
“若是你把你的暗衛卓英賜給我,我會答應得更快。”
李聘婷雖然名字文雅,但是性格卻是一點也不含蓄。
“這我沒有辦法。”芳雪容笑了笑。
看來她是真的對卓英一見傾心,不過這樣不懂矜持的女子,卻是人間極品,不過,這樣的她還是蠻可愛的。
之後王府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景象,無論芳雪容到哪裏去,做什麽,都會有個人像是影子一般跟著她。
比如,她突然看中了什麽樣的花,身邊的李聘婷便也會跟著她的樣子摘下和她一樣的花。
比如,她們用膳的時候,芳雪容用什麽樣的姿勢拿筷,用什麽姿勢夾菜,李聘婷便會跟著用什麽姿勢。
比如,芳雪容用怎樣輕柔優雅的方式走路,李聘婷就會用什麽方式走路。
不論在哪裏,做什麽,隨時隨地,她們都會做著相同的事情,動作,姿勢都是一模一樣,剛開始一段時間兩人還是有些差距,後來越來越相似,動作幾乎都同步了起來,仿佛兩個人就是一個整體。
看著這一切的仆人先前還是很困惑,久而久之反而見慣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