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張郃高覽舉兵降,沮授推薦司馬懿
第二十五章張郃高覽舉兵降,沮授推薦司馬懿
函穀關數裏之外,冀州軍營。
張郃、高覽帶領兩萬冀州軍到此已有半月有餘,自第一天關前張郃與張遼交戰,袁熙鳴金後,便閉關不戰。
張郃試圖帶軍強行攻打,然而函穀關易守難攻,半月過去了,如今糧草差不多已用盡。
張郃派人向鄴城催促運新的糧草來,沒想到,得到鄴城使者回複是:
“鄴城已無糧草可供,主公有令,命張郃高覽兩日內拿下函穀關並擒獲袁熙公子返回,如若不然,以軍法治罪。”
聽到如此回複,張郃高覽二將可謂又懵逼又憤怒,尤其是高覽,居然怒而拔劍將鄴城使者就地斬殺。
張郃反應過來時,使者已然人頭落地,他急忙叫道:“你這是做什麽,高覽,你不要命了?”
恢複理智的高覽將劍插入腳下土地,沉沉道:“反正攻不下函穀關也得被袁紹殺死,攤上這麽個昏庸無道的主公,如之奈何?”
張郃默然道:“是啊,與大將軍相比,袁熙公子則要英明許多,實在想不通這父子之間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高覽聞言,突然眼睛一亮,問張郃道:“若你我二人返回鄴城,定不能生。不如在此投靠袁熙公子如何?”
張郃點點頭,讚同道:“實不相瞞,我有此意久也。”
一小時後,函穀關前,張郃和高覽率兩萬冀州軍投降袁熙。
袁熙大喜,親自出關迎接,手握張郃雙手,道:“張將軍今日能歸降於我,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也。”
一句話,足以表明袁熙對張郃重視了。
張郃感動不已道:“自此之後,末將之命,任由主公差遣。”
高覽附和道:“末將也是如此。”
“恭喜宿主,獲得高級武將、中級武將各一名。”
“姓名張郃子雋乂,年齡41,武勇22,統率21,智謀18,政治11。”
“姓名高覽,年齡37,武勇16,統率14,智謀8,政治5。”
“由於宿主獲得高級武將、中級武將各一名,宿主獲得武勇加5,統率加6的屬性增值。”
“目前宿主各方麵屬性值為武勇23,統率22,智謀19,政治21。”
明顯感覺到自己四肢力量和本身氣勢不斷提升,現在的袁熙,再碰到諸如許褚之類敵將,可以一戰,不用再想都不用想就逃跑了。
為之興奮同時,袁熙也不得不重重地看了下自己背後那長得鷹視狼顧的司馬懿一眼。
此次能夠降服張郃,還是多虧司馬懿所獻計謀。
讓人前往鄴城散步謠言,說張郃、高覽二將於函穀關前怠戰不攻,又以重金賄賂深得袁紹器重謀士郭圖,讓他進讒言,不給張郃他們供糧。
如此反間之謀,也隻有這位司馬仲達方能想出來吧。
因此三國正史後期,也唯有他能與諸葛亮一戰。
一切罷了後,袁熙帶眾文武反回到洛陽城,開展慶功宴。
宴會上,沮授悄悄對袁熙進言道:“主公,那司馬仲達素有大才,可誠心招為己用。”
袁熙笑道:“我知他有才,然其野心如虎,一不小心會所傷,非常人所能駕馭,總之我不喜歡”
“再者說了,我有先生為軍師足矣,何需要他?”
說出這番話,還是袁熙了解曆史,知道司馬懿是位野心家,更是三國後期的最大贏家,曹孫劉幾世人的努力都給他們司馬家做了嫁衣。
不過司馬家三代人可謂是把他們家族智商都給提前消費了,後代司馬家的人不是傻就是憨,從而導致八王之亂與五胡侵華。
漢人差點兒沒有因此滅絕。
曆史的悲劇,袁熙絕不可能讓它再次上演的。
沮授當然不知其中道道,他隻是把自己內心真實想法告訴了袁熙:
“主公,我與田豐今年都已五十有七,再過幾年都已老矣,隻怕中途就要撒手人寰,等不到您統一天下那天。”
“而主公您年僅三十剛剛而已,正當壯年,那司馬仲達與您年齡相仿,由他輔佐您,何愁大業不成?”
“以在下觀其麵相,其或許是不安分的主,然主公您的雄才大略,不下於漢之開國高祖漢武,難道還駕馭不了小小司馬懿?”
被沮授如此高傲之人誇讚誇獎一番,袁熙都有點兒飄飄然了,舉起酒杯對沮授道:“啥也別說了,來,先生,喝酒!”
沮授哭笑不得,隻好舉起酒杯來回敬。
二人相談甚歡對飲時,不遠處坐著的司馬郎、司馬孚、司馬懿兄弟三人也在痛飲。
司馬孚有點兒憤憤不平,用隻有他們三兄弟能聽到的話語低聲道:
“主公怎麽回事?二哥為他獻計收獲大將,為何他之後非但沒有賞賜二哥,反倒一句話也不跟二哥說了呢?”
司馬懿淡淡道:“出此謀隻是為證明我非庸人,其他本就未想。”
話雖如此,可袁熙的反應,還是讓司馬懿好生奇怪的,智呼近妖的他一眼就看出來,袁熙似乎本能對他有種抵觸情緒
司馬郎則是笑道:“主公乃英明之主,仲達你若想要投靠,理應主動些才是。”
現在的司馬郎就是袁熙腦殘粉,對袁熙極其盲目崇拜原因,還是其讓洛陽恢複昔日繁榮。
司馬懿搖搖頭,答道:“算了,我暫且跟在兄長身邊,觀察他一段時間再說吧。”
宴會結束後,袁熙回到房中,發現甄宓正一人悶悶不樂坐在床上。
幽州百姓遷移洛陽後,甄宓依舊負責搭理各項生意,算是袁熙的財政管家。
有甄宓幫忙理財,袁熙身價倍增,如今名下可移動財產有二十萬貫銅錢。
也就是說,洛陽剛恢複商業的半月裏,甄宓就幫袁熙賺了五萬貫銅錢,折合黃金五千兩。
有如此生意女強人的老婆,袁熙自然是疼之愛之。
如今看到甄宓有些不高興的神色,袁熙上前抓住她玉手問道:“宓兒,你怎麽了?”
甄宓撇了撇嘴,顯得特委屈道:“夫君自來到關內,一直沉於占城池收大將的喜悅中,都忘了奴家我了。”
聽到這話,袁熙再笨也明白是咋回事了。
“哈哈,怎麽會呢?宓兒,我今天晚上,就犒勞犒勞你如何?”
袁熙一臉邪笑,而後,將甄宓餓虎撲食般撲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