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再次推翻
空姐聽說我不走,心裏麵非常的不舒服。
在這個關鍵時刻,自己把這個男人當成是最值得信任的人,第一時間來,告訴這個男人消息。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這實在是太有點讓自己失望了。
我說:“你對他們的成見太大了,我覺得你應該平下心來,好好梳理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
就在空姐正準備反駁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兩個人再次把頭從窗戶裏麵探了出去。
這才發現,另外一個部落的人,手裏麵押著一個人,好像在跟這個部落的首領在做交涉。
我看到另外一個部落手裏麵押著那個人,臉色變了。
失聲說:“修女怎麽會在他們的手裏麵?”
“很顯然是被抓了。”
空姐沒有關心那個修女為什麽會在對方的手裏麵,而是關心什麽時候能夠逃出去。
在空姐自己的想法裏麵,這個島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是野蠻人類。
他們是不會講理由的。
隻有遠離這些野蠻的人,才會得到一點安全感,否則的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可能這個空姐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隻有保證自己的安全情況下,才有可能活著出去。
但是我不這麽認為。
因為那個修女救過自己的命,我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身上有困難,自己還什麽辦法都不想。
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起身跑了下去,空姐在後麵叫我都沒有答應。
首領看到我來到了身邊,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驚訝。
他對我:“你為什麽要來這裏?這裏不安全你不知道嗎?”
“他們手裏麵的人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我的朋友處於危險的地方。”
我盯著修女,冠冕堂皇的說道。
這個首領聽了我說這樣的話,隻得苦笑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這些人的要求是什麽?”
我問:“這些家夥還有要求嗎?”
“他們把你們的朋友帶到這裏來,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用這個女人來交換你。”
首領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為什麽另外一個部落的人,需要用這個女人來交換自己呢?”
我對首領說:“我有一點搞糊塗了,我跟他們不認識,他們為什麽要用那個人來交換我?”
“這個部落裏麵的人,就是你在灌木叢裏麵打走那些人。”
首領這麽說,我算是明白了。
看來對方是一群記仇的人,我在灌木叢裏麵把對方的人打跑了,然後對方的人跑回去,把大部隊帶著來複仇。
這種事情說起來也不意外。
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想怎麽搞就怎麽搞,自己的人既然已經受到了欺負,那肯定是要打回去的。
我沒有猶豫:“你跟他們說,我願意交換。”
首領吃了一驚:“你如果被交換過去的話,必然死路一條啊。”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失誤,給你們的部落帶來什麽麻煩。”
我坦然自若。
首領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翻譯了過去,那邊的人聽了之後,竟然十分的歡欣鼓舞,好像遇到什麽極端高興的事情一樣。
就這樣,我剛剛睡醒就被交換了過去。
但是我這個交換還是一個吃虧的交換,修女看到我願意交換自己,竟然留在那個部落裏麵不走了。
說是要留在我的身邊照顧我。
我也沒有反對,畢竟在這個島上,這個女人可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如果留在自己身邊的話,出現了什麽危險,自己也可以想辦法幫助這個女人。
在被這個部落帶回去的路上,我問修女:“你是怎麽會被他們抓到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的運氣太倒黴了,我剛剛從那個石頭縫裏麵出來,就被埋伏在後麵的人給抓住了。”
按照修女的說法,這個部落的人也是埋伏在那裏監視另外一個部落的人。
他們沒有發現埋伏的人。
所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修女就落入了另外一個部落。
我說:“你老師去世了,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修女茫然的搖了搖頭。
從修女的表麵上看來,好像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感覺這個修女跟自己的老師,似乎感情沒有好到什麽地方去。
修女說:“做我們這種職業的人,對稱是都是十分看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是在用這句話解釋自己,為什麽這麽冷靜嗎?
但是現在我考慮的並不是這些問題,而是被這個部落帶回去之後,自己會麵對什麽樣的危險?
我心裏麵非常的清楚,這些人是睚眥必報的。
當時在灌木叢裏麵的時候,我把這個部落裏麵的那個人,打得像個狗一樣。
現在這個部落的人把自己帶回去,很顯然要以牙還牙。
所以如果等一下我真的遇到危險的話,我必須要用盡全力保護身邊這個女人。
反正總不能讓這個女人死在自己麵前吧。
另外的一個部落比較靠近海,而且還是在另外一個懸崖的崖頂。
房屋跟剛才那個部落的相差很大,全部是用石灰岩壘起來的。
我被帶進一個房間裏,我看見那天在灌木叢裏麵被他打了的那個男人,竟然躺在一條橡皮筏上等著自己。
我的眼睛當場就亮了。
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橡皮筏,原來是在這個地方,高偉他們到底藏什麽東西?竟然藏在這些部落的房子裏麵來了。
躺在橡皮筏上那個人,好像對我根本沒有什麽成見一樣,竟然用英語跟我打招呼:“你好我的朋友,既然來了就請坐吧。”
我吃了一驚。
這完全除除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我本來幻想著進來就會遭到一頓毒打,怎麽也想不到,對方竟然稱自己是朋友,而且還以這種態度來招待自己。
難道這個家夥是一個善忘的人嗎?
我問:“那天在灌木叢裏麵的事情你忘記了?”
“完全沒有忘記,但是我們是崇拜強者的人,你打敗了我,你就是比我強的勇士,所以我崇拜你也很自然。”
這個人的理由非常的奇葩。
因為崇拜勇士,就能跟打敗自己的人一笑泯恩仇了嗎?
我還在以為對方在開玩笑,心裏麵十分的忐忑。
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
但是掃了一圈下來,發現沒有任何異常,這就像是平常的朋友會麵,沒有隱藏著什麽殺機,就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我坐了下來,對方端上了椰汁,這種招待的規格比之前那個部落還要高,就讓我更加的蒙圈了。
戰戰兢兢的喝了一口椰汁,還真甜。
直接問:“你們就實話實說吧,請我來到底要幹什麽?我知道你們有求於我,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麽做。”
我是一個非常直來直去的人,什麽事情都不想藏著掖著。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坐直了身體:“我很欣賞你這種態度,那我就跟你說實話了,費盡千辛萬苦把你請過來,就是希望你帶我們找到船。”
果然,對方真有目的。
否則也不會這樣一笑泯恩仇啊。
他說:“什麽船。”
“我就不用跟你兜圈子了,我在另外一個部落安插了內應,通過內應傳回來的消息,你知道另外一個島上有一條大船,而且還要幫助他們那個部落修建一個碼頭,是不是?”
那個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
我心裏麵咯噔了一下,沒想到在這個荒涼的孤島上麵,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這是現實中的無間道啊。
在對手的部落裏麵安插自己的內應,還把這種機密的消息給得到了,可以說麵向這個男人,看起來雖然五大三粗的,但是還是比較有心計的一個人嘛。
我說:“所以你們想辦法把我弄過來,就是想讓我帶你們找到那條船嗎?”
“一般來說我們自己就可以去找船了,但是我們不會操作這個東西,我們必須有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幫手,你就是這個幫手的不二人選。”
那個男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歎了一口氣:“看來另外一個部落的確玩不過你們,說實話吧,你們在他們裏麵安插了內應,是不是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這個事情跟找船的事情沒有什麽關係,所以我沒必要向你說明白。”
那個男人聳了聳肩,然後站了起來。
他把後麵那些人押著的那個修女,推給了我:“如果你幫我們找到船,我可以負責讓你們安全的離開,這個女人你就拿去用吧。”
說完哈哈大笑,帶著左右的隨從走了出去。
我和修女對視一陣,我問修女:“你跟我講吧,你是不是被他們安排過去的,你們一起合起來演了一出戲?”
那個修女坐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依舊十分的冷靜,好像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一樣。
她對我:“如果想要活下來,我們必須要利用一切手段。”
“包括殺人嗎?”
我突然問。
修女抬頭看著我:“你是什麽意思?”
“我懷疑你的老師是被你用計策殺死的。”
我盯著修女的眼睛說。
修女冷笑一聲:“此話怎講?”
“因為根據那兩個女人交代,在你滾下山坡之前,你跟你的老師,不在他們的視野範圍內,他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開始分析。
修女說:“那又如何?”
我道:“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當時你跟你的老師發生了一場激烈的爭吵,你的老師失手把你推下了山坡,然後你對你的老師懷恨在心,想方設法要把你的老師殺死。”
修女點了點頭:“不排除也有這種可能,但是我要殺死我的老師,為什麽又會讓別人來出手呢?”
“你有非常高超的化妝手法,把自己化妝成另外的一個女人的樣子,然後潛伏進了那個部落裏麵,用自己的身體跟那個殺手做了交易。”
我的分析越來越讓人驚訝?
修女驚問:“跟殺手做交易,什麽樣的交易?”
“那個殺手告訴我們,有一個女人跟他講,如果殺死了那個神父,就可以做他的女人,然後殺手跟女人完成了交易,殺手看見女人身上的特征,那就是胸口上的紅色胎記。”
我再次拿這個胎記說話。
因為在我看來,想要找到這個真凶,胎記是一個重要的證據。
可能在那種情況下,殺手最能記住的東西,就是女人關鍵部位的標記。
關鍵部位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對於殺手來說可能是刻骨銘心的,對於真凶來說,這也是非常難以抹去的印記。
我還想說,修女竟然問我:“想看嗎?”
“什麽意思?”
我愕然反問。
修女冷笑:“你是不是想騙取我的身體,如果我想證明我清白的話,我必須把我關鍵部位給你看,這對於你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損失,對不對?”
麵對這個修女的反應問,我歎了一口氣。
我說:“如果想要證明你是不是清白的,你完全可以在這個部落,其他女人麵前,來驗證一下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那個胎記。”
我並不是自己想要看,而是想要得到這個真相。
因為我覺得這個修女有很多地方都十分的蹊蹺。
其他的另外兩個女人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唯獨這個修女跟自己分開之後,到底經曆了一些什麽事情,我完全搞不清楚。
現在懷疑的對象再次轉移。
為什麽轉移的這麽快,那是因為沒有這麽足夠的證據,所以根據分析,麵前這個修女還是有很大的懷疑原因的。
修女說:“我知道,你從一開始都不信任我,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是我要讓你明白,我是一個很清白的人,我不可能殺了我老師。”
修女把門關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我迫不得已再次看向對方胸前。
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其實在修女的胸口上,已沒有任何胎記,所以可以證明,自己剛才的懷疑可以推翻了。
修女把衣服整理好之後,反問了我一句:“是不是因為我不在場,我的嫌疑就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