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堵在屋裏
“你在我學校裏麵當老師,就是我的人,別人在欺負你,也是在欺負我,我怎麽可能作壁上觀,這不是我個人的行事風格。”
校長這樣對我說。
我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如果要阻止的話,可能也沒有辦法阻止校長。
因為校長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出麵來幫我們,如果強行阻止,可能會讓雙方都鬧得不高興。
我對校長說:“如果我們跟這些混混對著幹的話,會不會給我們學校帶來麻煩,這是我最為擔心的一點。”
校長搖了搖頭,非常誠懇的對我說:“在這個地方還是比較尊重學校的,一般來說,這些混混是不敢在學校裏麵鬧事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我心裏麵還是沒有什麽著落,校長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不應該害怕他們的。”
小張沒有想到,對方既然會這麽問。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那邊發現什麽情況了嗎?怎麽會說這樣的話?”
我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剛才那個問題,隻是突然間想到那個情況了,所以才會提出來的。
現在被小張這麽一反問,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因為現在對我來說,具體的情況還沒有掌握,心裏麵隻是有一點懷疑而已,這一點懷疑不足以成立,所以他還在猶豫著。
見對方半天沒有回答,小張又問道:“你是不是在顧忌什麽東西?雖然你發現了一些東西,但是你沒辦法證實,所以你才會問出剛才那個問題對不對。”
這個小張不愧是一個警察,隔了這麽遠的地方,竟然能夠猜到對方想的是什麽東西。
我歎了一口氣:“算了,你別瞎猜了,我剛才隻是隨便問問而已,請你不要往其他方麵去想。”
對方既然不想回答,自己不想刨根問底,因為現在自己手裏麵的事情也很多,所以也不想讓其他的事情來打擾自己的工作。
小張在電話裏麵說到:“不管你遇到的什麽情況,如果你解決不了的,你隨時可以給我來電話。”
我這個話聽起來有點暖心,就像是一個長輩在關心晚輩一樣。
我聽起來有點別扭:“怎麽樣?器官走私案調查的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重大的突破?”
把這個話題給岔開了。
不想把這個話題給深究下去,因為知道所有的謎底總有一天會解開的,但是這個解開謎底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是自己。
心裏麵還是牽掛小張那邊的,因為那個器官走私案,說實話,心裏麵沒有破掉,還是有一份遺憾的。
小張在電話那邊對我說:“你放心吧,我們已經進入了攻堅階段,可能很快就會有結果。”
小張沒有跟我說詳細的案情,隻是說了自己辦案的進程,這樣說等於沒有說一樣。
我也沒有深究下去。
因為自己知道,有些案子在辦案過程中,細節的地方還是需要保密的。
除了辦案人員之外,其他人是不可以接觸案子的細節的,這是一種不可以說出來的默契。
我對小張說:“那個案子的歹徒非常的狡詐,而且也很凶狠,你們在辦案過程中一定要注意安全。”
因為相隔的距離比較遠,所以隻能用這種方法來提醒電話對麵的小張。
不知道這種辦法是不是管用,但是不管管不管用,始終自己提醒到的,自己心裏麵才能感到一絲安慰。
小張也在電話那邊對我說:“其實比起我這邊來,你那邊會更加的危險,因為我這邊的敵人在明處,我們隨時可以監察到敵人的動向,但是你那邊的敵人在暗處,你根本不知道誰是你的敵人。”
小張說的這個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其實我自己也很知道,他這邊的確是要危險的多。
平時看起來很好的朋友,可能一轉眼就會變成你的敵人,平時看起來很溫順你的人,可能下一秒就會拿起刀砍向你。
小張繼續重複了一句話:“你在那邊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隨便輕易的相信一個人,我覺得你這個人有很多優點,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很容易相信別人。”
沒想到小張在這個時候,竟然說了一句真話,而且他畫龍點睛一樣的,把電話對麵這個人的缺點,毫不留情的說了出來。
我心裏麵十分的感慨,如果不是打這個電話的話,可能連自己也發現不了自己的缺點。
小張說的不錯,我這個人的確是很容易相信別人。
這種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對好人和壞人的辨識度就不是很高,有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會走進別人的圈套。
這種人並不是我不聰明,也不是不警惕,而是性格使然,會讓自己自然而然的變成一種弱勢群體。
經過小張這個提醒,我如同是醍醐灌頂一樣,對麵說的不錯,這是我必須要克製的錯誤的一個地方。
如果身上的缺點都克製不了的話,那這個缺點就會無限度的放大。
放大的缺點會在很多時候,在你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把你的優點給掩蓋掉。
當優點和缺點重疊的時候,人們會習慣性的看到你的缺點,選擇性的忽略了你的優點,可能這一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常態。
這是一種致命的常態,如果沒人能夠適應的話,就會變成一種病態,讓人難以招架。
我對小張說:“其實我早就發現了我身上這個問題,以前我一直在選擇性的忽律,現在你既然已經提出來了的話,那我覺得這個問題是不可以忽略了。”
許多人總喜歡麻痹自己,這種麻痹就像是一種慢性的自殺,如果你一旦選擇了,你就像吸毒一樣,會對這種事情產生一種依賴性。
我非常感謝小張,能夠及時的提出了這個意見,把自己從中間拉出來。
小張在電話那邊說:“其實你身上的缺點還很多,我隻是提出其中一個而已,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全部提出來的,希望你能夠悉心接受。”
不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還是在顧做誇張。
但是這個話說不管是實話還是誇張的話,已經是非常的直接了,我不管願不願意接受,對方都已經說出來了。
兩個人打完電話之後,歐夜她們也回來了。
我有點疑惑,轉過頭來看著這兩個女孩子:“你們為什麽還要回到學校裏麵來?學校裏麵又沒有住處,難道你們還想住在那個小屋裏麵嗎?”
我的這個問題,提醒了兩個女孩子。
當那天發現了墳墓之後,這個學校裏麵就沒有再住人了,其實可能其他人已經早就知道了,那個房間裏麵有墳墓的存在。
隻是人家不想伸張而已,可能不想讓外界知道,這可能是學校裏麵的一個公開的秘密。
但是至於為什麽全學校的人都要隱瞞這個現實,這可能是我們打破腦袋都想不到的地方。
歐夜問我:“聽說你今天辦了一件大事啊,差點在村子裏麵引起一場械鬥?”
聽到這是對方這麽說,額猜到,可能校長已經把那個消息告訴給這兩個女孩子了。
真是一件非常無奈的事情,校長的嘴巴怎麽會這麽不緊呢,什麽事情都要跟這兩個女孩子說。
旁邊的阿幺也說:“我早上就鬱悶,你為什麽不跟我們出去旅遊,原來你心裏麵早有有計劃了,這是要單槍匹馬的幹嗎?”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跟他們早就約好掉了的,我們約好今天見麵,所以我不能跟你們出去玩。”
這是額遲到的解釋。
關於這個解釋,那兩個女孩子沒有接受,至於為什麽不接受的話,可能誰都心裏麵非常清楚。
兩個女孩子的目光都看著我,等待著我的解釋。
這種被人用目光注視的情況下,我竟然看起來有點無動於衷的樣子,看來我是不打算把今天的事情解釋出來了。
歐夜提醒了一句:“我們都這樣了,你就沒一點什麽話想跟我們說嗎?”
麵對對方的這麽質問,額苦笑:“什麽話都沒有,其實我覺得我沒必要跟你們說什麽,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不像你們想象中的那麽嚴重。”
必須輕描淡寫的把今天的事情說完。
因為在別人看起來,今天這個事情是非常嚴重的,弄不好的話,會搞出很大的事情來。
如果不輕描淡寫的把這個事情按下去,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的,因為今天去找那個小女孩的話,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突破進展。
歐夜眉毛挑了一下:“好吧,就算我們相信你一次,雖然我們知道,你是不想說,但是看在這麽多年朋友的份上,我們也決定不再問了。”
當一個女人說不再問你什麽問題的時候,其實你就要提高警惕了,可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一定是在醞釀著其他致命的問題。
我心裏麵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
一個女人就已經讓自己招架不了了,一下子來了兩個女人,而且這兩個女人看起來一個比一個還狠,全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現在想找個機會逃跑,但是那個校長的女兒好像發現我有這個心思,直接就把那個門給堵了。
現在逃跑的路都沒有了,整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被兩個人按在滾燙的火上,隨時都有可能把人烤得外焦裏嫩。
果不其然,又一個致命的問題醞釀了出來。
歐夜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笑嘻嘻的問:“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我覺得藏在心裏麵我心裏不舒服,所以我還是問了出來,我想問的問題是,你是不是口味改變了,竟然對小女孩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