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如何破解
聽完歐夜的分析後,黑子說:“真惡心,這根本就不是藝術,這是變態型作案。”
猴子說:“近些年行為藝術猶如雨後春筍一樣瘋狂的冒出,大多數都用極端手法來博眼球,很多人對此鄙夷厭惡。”
林彥兒說:“以前我在外國留學時,曾經去看過一起人體展覽,他們把屍體做成各種姿勢的標題,我看見很多人當場看吐了,我想不通思想無論在前衛,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吧?”
通過討論,我們一致認為凶手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出名,他想要把這一起行為藝術展現給大家看,那麽凶手一定將這個殘忍的過程錄製下來。
這樣的話,凶手一定會挑選個合適的時機來講自己的作品展現出來,我甚至不敢細想大眾看見這種事情後會引起什麽轟動?
我說:“凶手一定非常落魄,他精神上應該有問題,所以會做出這種行為藝術出來。”
林彥兒點點頭:“大眾越不認可這種行為藝術,那麽這些藝術家就越拚命的去展示他們引以為豪的東西,盡管那些東西在我們眼裏是種垃圾,甚至是犯罪。”
隨後我們在網絡上搜索了一下關於行為藝術的新聞,現搜索結果居然有幾百萬條。
隨便點開幾個新聞,我們看到奇葩報道。
這些報道在很多程度上已經超出了人的心理承受極限。
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如果看了這種報道,心裏麵想的肯定是難以接受的。
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即便你不想接受這些東西,報道總會鋪天蓋地的出現在你的世界,這可能就是輿論大環境給人造成的一種心靈衝擊吧,你即便想要逃避,很多時候也是無能為力。
這種無能為力會改變你的社會心理,也會讓你增加負罪感,這才是最為痛苦的地方。
林彥兒忍不住的罵道:“這些根本就不是行為藝術,而是神經病。”
很明顯,這起藝術行為本質上更加瘋狂,凶手的人生觀已經生眼中扭曲。
讓我們放心的是,像凶手這種自封的行為藝術家,一定不會隨便把自己的展品公開,他應該或選擇某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
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凶手把錄影帶公開之前將他抓住。
歐夜說道:“接下來我會深入解剖,看看能不能從屍體上找出關於凶手的線索,這起作案手法重點在於血腥,受案手法非常笨拙,現場遺留很多證據,但是需要把這些證據都整理出來。”
“你們現在調查一下死者的人際關係,確認凶手與死者的關係,這樣更方便破案。”
守在一旁的張海說:“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當地警方吧,你們奔波了一天,還是先吃飯吧。”我們今天早上六點多鍾就往這邊趕,接近晚上七點多都沒有吃過東西,雖然他們四人誰也不說,其實肚子早就餓了。
我擺擺手說:“行了,大家先去吃一些飯吧,張海跟著我們來。”
隨便找了個餐館坐下,張海說道:“各位可能不知道,在我國除開送莊之外,這裏的藝術家是最多的,他們沒有身份,不被世人所知道,有的為了心中的夢想,有的為錢為名,總之他們都有一個想出名的共同點。”
我們來了心思,示意張海繼續說。
張海指指餐館外麵的路:“看見外麵那些路人了麽?可能每三十個人中就有一個藝術家,他們有的是畫家,有的是行為藝術家,甚至還有魔術家,在這裏的確是最容易出名的地方。”
“那這裏有很出名的藝術家麽?”
聽見猴子這麽問,張海點點頭說:“有,曾經有個無名的畫家一畫成名,那幅畫賣出了好幾百萬的價格,可以說是名利雙收,這也吸引很多無名藝術家前仆後繼的來到這裏。”
說到這裏,張海搖搖頭有些感歎的說道:“在這裏不管有多出色的藝術家都會被淹沒在這藝術大軍裏麵,這輩子如果沒有特別的機遇,到死都是這種樣子。”
林彥兒說:“嗯,這些我在網絡上查過,和張海說道差不多,我國最大的藝術家聚集地就在送莊,除開那裏外,這裏的確是藝術家最多的地方。”
我回想一下,剛才來吃飯的時候我現街邊很多牆壁上都有彩色繪畫,有些汙穢不堪,有些寓意深刻,更有些直接是精神病畫出來的,潑一桶彩色油漆在牆上就是藝術,那麽人人都可以成為藝術家。
這些人為了出名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可以這樣說,這裏麵藝術無處不在,有的垃圾桶也被別人弄成一件藝術品。
當時把垃圾桶弄成藝術品的那名藝術家肯定會這樣感歎道:“世界上最好的藝術居然隻能用來裝垃圾。”
當然,在別人眼中,那些所謂的藝術和垃圾桶的垃圾沒有什麽兩樣。
黑子說:“這次的淩遲案,凶手在作案時運用了很多藝術手法,看來他應該把自己的成敗寄托在死者身上,他想要把錄製的過程散播出去,無論引起什麽後果,他終究還是能出名。”
猴子吸了一口氣:“我在想凶手會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將錄影帶傳播出去?一旦等凶手把錄影帶傳播出去的話,這起案子誰都不知道會讓社會帶來什麽樣的恐慌。”
看著一個人一刀一刀將別人的肉割下,這是從心靈上的震撼,那個人掙紮咆哮,劇烈的痛苦讓她麵龐扭曲,就像一隻即將複仇的厲鬼一般。
在凶手眼中,被害人不在是一條生命,她是即將為凶手帶來名利的藝術品,盡管這件藝術品不被世人所認可,但卻能引起足夠的衝動。
張海忽然想起什麽事情來:“對了,過幾天就是三年一度的藝術家聚集大會,這種大會在國內具有很高的權威性,一旦在這裏出名也就等同於在全世界出名,到時候會有很多國外出名的藝術家來參加,上一次藝術大會在送莊舉行,而這一次則是在本地舉行,我想凶手應該會在那個時候把視頻傳播出去,這樣他就能文明於世界。”
聽見這句話時,我們倒吸一口冷氣,凶手的目的不止於全國,而是全世界。
這下更加堅定我們在凶手把錄影帶傳播出去之前將他抓住的念頭,天知道在藝術大會上還會不會出現更加驚悚的藝術品,畢竟那些精神有問題的藝術家為了藝術什麽事都能幹出來。
頓了下,林彥兒說:“以前在送莊生過一起類似的案件,那件案子裏麵有一名兒童被人製作成了琥珀,據說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破獲那個案子正是懸案組,國內最頂級的破案小組。”
“那名製作琥珀的藝術家就是想要在大會上出名,事實上最後他也出名了,不過是臭名。”
黑子問林彥兒怎麽啥案子都知道?林彥兒捏著小拳頭在黑子眼前比劃一下說道:“哼,別忘記本姑娘最擅長的東西是什麽?”
猴子笑著說:“電腦黑客,記得有一次你入侵了絕密檔庫,將裏麵所有的絕密案子都看了,結果被一張圖片刺激得吐了一晚上。”
林彥兒點頭說道:“我本來以為蓬萊乳,芝麻女孩,空手指這些就足夠惡心了,和檔案庫裏麵那些照片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張海隻是一名普通民警,聽見我們提起絕密檔案裏麵的照片時,他來了興趣:“你們能給我講講到底是什麽圖片麽?居然能把特案組的人看吐?”
林彥兒說:“你見過兩個人互相嘔吐麽?他們將彼此的嘔吐物全部吃下去,就這樣一直重複,你知道那些嘔吐物是什麽東西麽?”
張海臉色難看的搖搖頭:“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是我多嘴了。”
我笑著搖搖頭:“知道國家為啥把各種案子分等級保存起來麽?就是害怕裏麵的詳情被老百姓知道,有些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根據林彥兒所說,我讓她用特別手段把上次送莊那件男童琥珀案子調出來讓我們看一下,這起案子是懸案組破獲的,我很想知道懸案組破掉那件案子的詳細過程。
林彥兒點點頭:“嗯,晚上我調出來給你們,現在先吃飯吧,我可餓死了。”
期間老梁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詢問我們案子的進程,我把我們查到的線索全部告訴他。
在電話裏麵沉默了下,老梁說:“這起案子我就不參與了,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帶領特案組破掉這起淩遲案。”
掛掉電話後我想了很多,老梁讓我當特案組的代理隊長並不是臨時決定的,我猜出他肯定另有深意,至於最終目的是什麽就不知道了。
菜上來後,張海隻喝了一點白菜湯,隨後掏出煙來說:“你們吃吧,我吃不下,一看見肉就想吐。”
藝術家越多的地方麻煩也就越多,在吃飯的時候張海手機響個不斷,為了隨時陪在特案組身邊,張海看了一眼手機就把電話掛掉。
我看了他一眼:“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先忙,我們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會打電話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