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你剛才說什麽?
“看夠沒有,你倒是趕緊說啊,到底選擇死,還是選擇當女朋友?”
王浩然見她直勾勾的盯著看,不言不語的,趕緊催促了一下。
畢竟,他這邊忙完,還要去赴約吃飯。
“都快死了,做這種選擇題有意義嗎?!”左丘沉魚哼了一聲。
“你也說了,反正都快死了。那做個選擇題,又有何不可呢?”王浩然道。
“當女朋友。”左丘沉魚脫口回道。
能活著誰想死?更何況,眼前這個王浩然,又有錢,長得又帥,身材又好,尤其是那八塊腹肌.……
自己好像也不怎麽吃虧吧?
而且,據說女人到了二十五歲後,巔峰期過去,會慢慢走下坡路,不斷衰老。尤其單身的女人。
她還沒過二十五,都隱隱有這種感覺了。
比如,晚上的時候常常失眠,睡不好,內分泌還有點失調。
她偶爾也幻想,要是身邊有個人那就好了。
隻是,一般人她瞧不上。
“好,那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之一了。”王浩然宣布道。
“真搞笑,說得你能救我出……”左丘沉魚語氣不屑,但話還沒有說完整,卻是見到王浩然輕易掙脫了繩子。
“你有什麽辦法?是殺出去嗎?”左丘沉魚看到了一絲希望。
“我是品學優良的好學生,怎麽會殺人呢?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是報警了!”王浩然從身上拿出手機。
“你有三部手機啊?”左丘沉魚驚奇不已。
王浩然笑而不語。野牛是拿走了手機沒錯,但他很快又偷回來了。
將手機開機,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警花姐姐,我要舉報……”王浩然在電話中說明情況。
——
“家夥都藏好嗎?”
慕白靠在床頭,對手下詢問了一聲。
這棟豪宅裏麵,有很多違禁武器。要是被查到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慕哥,你就放心吧,都藏好了,嚴密的很,就算是讓他們搜,都不一定能搜出來。”禿鷲信心滿滿的道:
“況且,他們也不是說搜查就可以搜查的。要搜查的話,是需要搜查令的。那富二代不過就隨便報了警,怎麽會有人帶著搜查令過來呢?”
慕白一聽,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時間悄然而過。
“慕哥,人.……人來了!”鱷魚來到房間通報,一臉驚慌的樣子。
“來了就來了,慌什麽慌。你這熊樣,還怎麽跟著我做大事?”慕白數落了一番。
“外麵來了好多人,光是車的話都有二十輛。按照我估計,可能有將近一百號人。”鱷魚顫顫巍巍的道。
"你有沒有看錯?"慕白驚訝了起來。
“慕哥,我沒讀過什麽書,但數還是數得清的。”鱷魚苦笑道。
慕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一個普通的報、警電話,怎麽會有這麽多人過來?
這陣仗也太大了吧?
“慕哥,我.……我們該怎麽辦啊?”禿鷲也有些慌了神。
“鎮定一點,不會有事的。”慕白見過不少風浪,短暫的震驚後,也是很快就鎮定了起來,道:
“記住了,我是生意人。你們是我的保鏢,合法合規的。有什麽好怕的?”
聽得慕白這麽一說,禿鷲、鱷魚等人,慢慢平複心緒,趁著這時間,趕緊去和其他人通通口風,以免到時候露餡了。
豪宅外。
許慕顏的父親許正帶隊,指揮部分人將豪宅圍住,以防有人逃跑。
淩端雅帶著一部分人,全副武裝的,衝進了豪宅中。
慕白等人假裝好市民,將所有武器藏了起來,當然是不會反抗。
不多時,慕白以及小弟們,就被控製住了,全部帶到了大廳中。
慕白因為受傷,被放置在擔架上。
“淩姐,人全在這裏了!”同事向淩端雅匯報了一聲。
“你們去找密室,那邊有的人質的。”淩端雅道。
這名同事點頭,帶著幾個人離開了大廳。
“我是好市民,你們這樣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們的。”慕白麵對這種場麵,心中有點緊張,但表麵還是保持著淡定。
“好市民會綁架人嗎?”淩端雅冷笑一聲。
“我們綁架?開什麽玩笑,綁架誰了,你倒是找出來。”慕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淩端雅皺了皺眉。
不多時,去找密室的同事回來了。
“人呢?”淩端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找到密室。”同事搖頭道。
慕白聽到後,暗中一笑。
這豪宅的密室,十分的隱秘,可不是那麽好找出來的。並且,這密室還完全隔音,任由裏麵的人喊叫,外麵都是聽不到的。
“你把人藏哪裏去了?!”淩端雅怒聲問道。
“我現在不止要告你們私闖民宅,還要告你一條誹謗罪。”慕白有恃無恐。
“混蛋!”淩端雅一怒,走到擔架前揪著慕白的衣領,抬起拳頭想照臉給他一拳。
“淩姐,不要衝動啊!”同事連忙過來勸阻。
淩端雅強行忍耐動手的衝動,對同事道:“找,繼續找!”
這名同事多帶了一些人去尋找了起來。
可是,忙活了半天,都是沒能找到密室。
淩端雅愈發的焦急了。
在密室中用透視看到情況的王浩然,也有點焦急。
他還等著赴約吃飯呢。
“為什麽這麽久了,還不見人來救我們。他們不會是找不到密室吧?”左丘沉魚等得有些焦急。
剛才被帶到密室時走過的路徑,九曲十八彎的。左丘沉魚半天沒見到密室被打開,自然是免不得憂心了起來。
聞言,王浩然看了她一眼。
的確,按照這情況下去,淩端雅的人,還真不一定能找到密室。
看來還是要靠自己。
王浩然走到密室的門口,活動了一下腳。
“這密室是鋼鐵鑄造的,起碼有十厘米厚,你不會天真的以為能踹開吧?”左丘沉魚鄙夷了一聲。
如果這種蠻力有用的話,她早就做了,又豈會等到現在。
王浩然運轉真氣,全神貫注的,並沒有聽清她的話。
砰!
轟!
一道踹門聲響過後,厚重鐵門轟然朝外砸到了地麵上。
左丘沉魚隻感覺地麵都是震顫了一下。
“你剛才說什麽?”
王浩然回過頭,對左丘沉魚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