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發現前麵還有坑就要忍耐
“還真霸道，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但是白淩月這邊。”
“先忍耐下吧，我說過需要他，而且關於你掌握能力這方麵也需要他的幫助，這麽說吧，他之所以能掌握能力，也是因為楓的幫助。”
“又是因為他?”
“嗯，和你情況還有些相似，但，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而且這種事我還是希望你能從他本人嘴裏聽到。”
木汐棠歎了口氣:“結果竟然一點改變都沒有，算了，至少確認他為什麽是影子了，那木風和我是同一個人這件事應該沒人知道吧。”
“這個除了我以外，這種事最好不要公布，為了你好，也為了我們好，放心好了，當然，你要想說出來的話，我並不阻止，也可以來找我商量。”
“找您商量?”
“不管怎樣，我始終是你的老師，你始終是我的學生，我說過隻要不是誤入歧途，我都會支持。”
這句話讓木汐棠不禁豎起拇指，沒有說話，但心裏慶幸自己能碰到這樣的老師，也感慨為什麽沒在初中就遇到，如果初中就能碰到的話，那麽就算沒有木風的存在，當時的自己也絕對會是另一個樣子。
“聽說你現在玩開音樂了？而且還被音樂社拒絕了?”
“老師消息好靈通啊，這好像才是昨天的事吧。”
“你沒聽說過學校暗部嗎？一群閑著無聊卻很有本事的學生，總能找到八卦，而且你還是現在這麽有話題的網球社成員。”
“是啊，被小看了。”
“也不能算小看，音樂體係很龐大，而且確實是很難的東西，咱們國家的音樂……說實話最近幾年也才開始起步。”
“又是最近幾年?不會也是因為木風吧。”
“差不多，一石激起千層浪，他確實成為了很好的引線，很多和他沒關係的事情也因為這起到了連鎖反應。”
“就這麽厲害的嗎？”
“這個嘛，按他本人的話就是，他隻是碰巧是這個人而已，在這個時間段成為了引線，因為他的作為實在是，很難讓人忽視。”
“我記得好像是通過網絡吧。”
“對，而且還是連台本戲，主要還是問題早有積累，確實需要改革而已，跑題了，你打算玩什麽音樂？民謠古典流行還是什麽？”
“這個……我也不知道還沒定，但可能偏向搖滾吧?”木汐棠有些汗顏。
“搖滾嗎……我印象裏都是些狂野的瘋子，形象也好曲風也罷。”
“狂野的瘋子嗎?”木汐棠也不禁想想起來，第一印象就是電影中那些穿著鉚釘皮夾克之類的形象:“有些太狂野了吧?這個還太早，我們連樂理基礎都不懂，沒有方向的。”
“那就好好用功學習吧，音樂中的基礎還是很重要的，嗯……白淩月這邊，我可以對你做出一定補償，如果你們找不到老師，我可以去拜托咱們學校的音樂老師。”
“真的嗎？那太好了，老師，你們也真是，我還都不知道音樂老師長什麽樣子呢。”
李老師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雖然改革了，但有些問題還是需要時間的，占課問題，我就沒做過，畢竟現在時間給你們空出這麽多，但是學習不能差下吧，音樂，美術，體育這方麵你們不也有社團嘛，少上一節課就少上一節吧。”
“老師，正因為這樣，人均的品味才上不去吧。”
“少抱怨，夠好的了，至少你過得很安逸不是嗎，精神享受這不已經在抓緊了嗎。”
“這個確實，不用擔心自身安危什麽的。”
“對吧，音樂玩歸玩，但別耽誤學習，雖然你文科天才，但理科那裏也別太不入眼了，還有網球這邊最好還是主要，畢竟發展成這樣了已經，誒，時間上自己安排吧，不要太貪心，要懂得取舍才好啊。”
“這個……確實很緊，但是……老師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存在多久……”
“沒想過反抗嗎?”
木汐棠驚訝，雖然她有想過找李老師說這事，但畢竟李老師和木風是一個陣營的，也很猶豫和她說這事，但沒想到。
“很驚訝嗎?也對，畢竟我們的關係擺在這裏，我也不希望木風消失，但，同樣的，你是我的學生，不想你就這麽的沒有未來，雖然矛盾，雖然衝突，但可以並存，楓那邊怎麽說也是成年人，我不會多管，他有自己的想法，可是你呢？”
“我……”木汐棠咬了咬嘴唇:“我有想過反抗，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我隻是個普通人，不要說反抗，甚至連控製他什麽時候出現都不能。”
“楓和我說過，他的出現時間是固定可控的，而且這個時間會越來越長，這就是慢慢取代你的過程，一周168個小時，屬於他的是四十個小時，剩下的是你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時間越來越多，而你的時間則會慢慢變少，直到最後掌控權徹底落入他手中。”
“應該是這樣的，但不是按周算，具體如何我不清楚，但如果他不定期出現，一段時間後，我會強製陷入昏迷，他則代替，而為了控製這個時間，我們有了規定，上學是我的時間，周末是他，而且我能感覺得到，雖然很慢，但每次轉換回來的時間都在縮短，原本周六一天，到再次醒來後變成了周日，再到他消失前，都是周日晚上我才會再次出現……”
木汐棠說這話的時候很低沉，李老師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胳膊:“很難受吧，這種折磨。”
聽到這句話，木汐棠的眼角也出現了淚水，但已經強忍著，畢竟這種隻能自己承擔的秘密，第一次從她嘴中說出。
“確實很難受，很煎熬，也很無力。”
“我也隻能大概想象得到，畢竟沒有經曆過，不能完全理解你的感覺，但，真要感覺不好，可以找個人說說。”
“可我不知道該去找誰……”
“可以來找我，也可以找你信任的朋友。”
“朋友嗎?但是……”
“很害怕吧，害怕會把你當怪物，害怕會疏遠你，害怕會傷害到她們，但並沒有咱們想的那麽嚴重，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的情況，一開始也是不信，但後來實驗了下，經過短暫的驚訝後，第一反應竟然是警告我絕對不要說出去，結對不要在人前表現，看到她的樣子，我原本擔心的，害怕的瞬間就全部消失了，雖然這是我運氣好，交到了真心朋友，但現在想想，就算眼瞎，在看到對方反應不好後，可以假裝這是謊言啊，可能無非就是少了一個朋友而已，但要是對方接受了，並接受保護自己，那將是得到了最大的寶藏不是嗎？而且也不怕傳出去，沒人會相信的。”
“最大的寶藏嗎?”木汐棠第一想到的，自然是朱鳳凰。
“看來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存在，把還不錯啊，至於危險……這個沒法說，我也就不安慰或說些別的了，一切看你自己是如何想的，決定權在你自己手中知道嗎，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這不還有我嗎。”李老師說完，微微一笑，很是溫暖。
“謝謝老師。”木汐棠想說的很多，但最後卻也隻說出這四個字。
“好啦，跑題了，關於反抗，我雖然不知道該怎麽做，但有一點，那就是你必須要學會掌控能力，不是需要你去做什麽，就算你掌控了，我也不希望你亂用這能力，也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著想，但是掌控能力絕對是必須的，畢竟你對抗的是如同鬼神一般楓，不要覺得我是在害你，讓你掌控能力好讓融合更順利，不需要，楓就是用你這身體用能力的。”
“這個我知道，也沒懷疑，我別無選擇，就算老師你有這想法也無所謂，最終結局也就是早晚而已，沒準早點到來對我來說還是好事。”
“嗯，但不要有這種消極的態度，還是要相信未來知道嗎，你的問題，我有想過，掌控能力是第一步，至少要在實力上對等，才有這反抗的機會不是嗎？而且現在正是機會，畢竟他不在，也不用擔心他知道做出什麽對策來。”
“嗯……老師，你們不是一夥的嗎？”木汐棠真的很疑惑，畢竟李老師的態度讓她有些難以相信。
“汐棠，你覺得，他知道你打算做的事情後，會有什麽反應?”
“這……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還是那句話，我隻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不管這看來是多麽的矛盾衝突，有些事情，是我的職責，哪怕我不想，我也必須要這麽去做，明白嗎?！最簡單的例子，汐棠，你比賽受傷了，但馬上就要贏了，你會怎麽去做?是堅持還是退場？”
“當然是堅持，除非是不可抗力昏倒或者是什麽。”
“對，就是這個道理，堅持到不能再堅持的時候，而不是直接選擇放棄，所以，選擇相信我，我就會幫你，至於楓這裏，就好像這個問題一樣，我會堅持我的原則到不能再堅持下去，必須要我做出選擇的時候，而最後結果如何，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說。”
木汐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想的越多，也隻會讓自己更加苦惱，更加猶豫，反正掌握能力是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就算李老師不說，她也會自己想辦法。
“那我該怎麽辦？”
“白淩月應該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