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粗暴
“到底是怎麽了,你到時說,別對人家這麽粗暴啊。”司徒翰林摸著自己胸口被他們踹的地方,然後笑道,“不過,男人嘛,在床上粗暴一點,我想你們家那位一定是很喜歡的,雖然有時候吧,女人嘴上說不喜歡,但是身體一直是很誠實的,這點,我想你恐怕比我還要了解。”
屠明朗聽見司徒翰林這麽說,突然覺得自己剛才踹那一腳,給司徒翰林踹得不夠,踹輕了,竟然還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關鍵是,說的話,還不怎麽中聽。
“昨天吃藥的是司念念。”
“我去,不會吧。”司徒翰林聽見屠明朗這麽說,頓時覺得像是聽見了什麽驚天的大秘密一般。
要是司念念吃了那藥。
那昨晚……純情的司念念和禁欲的屠明朗屠大總裁那豈不是……
想想這樣的畫麵,光是想想啊,司徒翰林就覺得刺激。
想不到屠明朗還有被女人撲倒的一天。
真是報應啊,報應!
但是,司徒翰林想的報應似乎來得太早了一些,正當他在幸災樂禍的時候,忽然一本書朝著他的腦袋砸過來,還好他動作快,躲過了一截。
“喂喂,君子洞口不動手,我就是覺得詫異,你這有必要謀殺你的心理醫生嗎?”
“臭小子。”屠明朗罵了一句,然後說道,“昨天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
司徒翰林順著屠明朗的話問道。
難道司念念和屠明朗之間還發生了更加勁爆的事情。
司徒翰林想起來,心裏已經激動得不顧自己的生死安危,走到屠明朗麵前,狗腿地問道。“說,是不是司念念把你上了。”
“什麽都沒有發生。”
屠明朗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很平靜很平靜,恐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樣的平靜對他而言不過是一種偽裝。
現在隻要他一閉上眼睛,就是昨晚上司念念*焚身的畫麵。
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司念念的占有欲從來都不是想要掩飾就可以掩飾得了的,但是他有理性,他的理性告訴他,在司念念沒有同意之前,不可以對她做出那種混賬事情。
“臥槽,竟然什麽都沒有發生?”司徒翰林幾乎是睜大了自己的狗眼,想要好好看看眼前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這家夥明明就是野獸啊,怎麽能對送上門來的來的獵物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做!
這簡直是一點都對不起他的藥啊。
“我尊重她,所以——”屠明朗說道這裏的時候,用一種極其嚴肅又認真的眼神望著司徒翰林,“請你也尊重她。”
是的,尊重!
司念念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不是什麽隨隨便便就可以用遷建可以買到的女人。
雖然說他和司念念的婚姻,或多或少有金錢的成分在,但是,往後的日子,他不允許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司念念。
“我……我……我……”
司徒翰林覺得自己簡直遭受了天大的冤屈沒有地方訴說,見識就是男版的竇娥,但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裏,也是認同屠明朗剛才說的話,他隻是把司念念當做一個可以讓屠明朗變得正常的工具,變得像個正常男人的工具而已。
司念念在他這裏,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所以他昨天才會惡作劇的方式,差點毀了司念念。
這才是讓屠明朗最生氣的地方。想到這裏,司徒翰林突然說不出話來。
之前還吊兒郎當的一張臉忽然就變得嚴肅起來。
他對屠明朗說道,“我以為,你可以把她當做工具。”
在司徒翰林的認知裏麵,除了安初夏之外, 已經沒有人可以讓屠明朗全心全意對對待了,畢竟是初戀啊。
說得好聽點,初戀就是白月光,就算安初夏再怎麽被騙屠明朗,在屠明朗的潛意識裏麵,沒有誰可以代替安初夏,就算是司念念,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而已,就算是屠明朗偶爾對司念念流露出來的關心,那也不過是看心情而已。
至少在這件事以前,司徒翰林一直是這麽想的。
但是現在,司徒翰林不得不好好正視司念念和屠明朗之間的關係了。
或許,司念念給曾經他覺得冥頑不顧的屠明朗帶來了他也無法預知的幹煸。
“或許以前是,但是從今天開始,不是。”屠明朗無比肯定的說道。
男人深沉的話語裏麵帶著難以描述的深情,就算是司徒翰林看見了,也覺得,屠明朗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變得讓他覺得陌生又熟悉。
“我覺得你變了。”司徒翰林直接說道。
至於要他說說屠明朗具體變在什麽地方 ,變好或者變壞之類的話,司徒翰林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但是,他心裏很清楚的就是,屠明朗和以前不一樣了,這至少證明,他對他們倆的心理治療有了一個很大的突破。
之前是在舉步維艱的地步 ,每次隻是抑製屠明朗出現的一些情況,尤其是屠明朗的失眠症狀。
司徒翰林想到屠明朗的失眠狀況,在屠明朗還沒有說話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現在的失眠是不是會好一些了?”
“嗯?”屠明朗看了一眼司徒翰林,覺得他的問題有些奇怪?
什麽叫做失眠的情況好一些了?
在屠明朗的概念裏麵,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失眠情況從來沒有好轉,至於最近的幾次好轉,在他看來不過是意外而已,並不是因為他再睡覺的嘶吼,身邊多了一個叫做司念念的女人。
因為昨晚,他和司念念睡覺的情況已經充分向他證明了和司念念睡在一張床上,非但不會讓他的失眠情況得到好轉,相反的,讓他和司念念睡在一張床上 ,隻會讓他的失眠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而已。
司徒翰林對屠明朗的反應有些奇怪,他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嗯?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