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想到這裏,她看著屠明朗,似乎在等待著屠明朗的回答。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麽說之後,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真好。”
是的,真好。
既然已經和柯良離婚了。
屠明朗想到這裏 ,他隻覺得可笑。
屠明朗除了用真好兩個字之外,似乎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要對安初夏再說些什麽了。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似乎在有意識地想要逃離什麽東西似的。
屠明朗看見安初夏站起來,他也跟著安初夏站起來,似乎好像,屠明朗覺得,安初夏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對他說一樣。
畢竟,安初夏現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安初夏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她轉過身去,背對著屠明朗,然後對屠明朗說道,“你也結過婚,不是麽?我們扯平了。”
聽上去,這話像是兩個吵架的小情侶才會說的話,但是,實實在在的,安初夏大概是聽懂了屠明朗那句“真好”裏麵藏著的嫉妒和不甘心。
所以,安初夏在心裏麵想過了一會兒之後,然後才想著問這麽一個問題的。
畢竟,安初夏在心裏麵覺得,也許,她能從這個問題中得到答案也說不定。
安初夏的話說完之後,她在靜靜地等待著屠明朗的回答。
一旦到了這種時候,沒有誰比安初夏更加期待屠明朗答案的了。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麽問,他更是覺得詫異了。
雖然此時此刻,屠明朗心裏麵很清楚,他在安初夏麵前表現出的詫異是一種經過可以偽裝之後才表現出來的詫異。
但是,這樣的詫異對於屠明朗來說,在這種時候,又顯得非常有必要了。
想到這裏,屠明朗走到安初夏跟前,屠明朗的雙手抓住安初夏的肩膀 ,他看上去絕對不相信安初夏口中說的事實。
屠明朗的眼睛盯著安初夏,然後,屠明朗對安初夏問道,“初夏,你剛才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一般情況下,人對於自己無法相信的事情,會選擇不相信自己親耳聽見的,親眼看見的,所以,有時候的人總是需要重複的。
安初夏聽見屠明朗這麽說,她抬頭看著屠明朗,然後在屠明朗麵前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我剛才說,你也結過婚,我們扯平了。”
是的,他們扯平了,她和屠明朗扯平了。
安初夏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在心裏麵是這麽想的,但是屠明朗心裏麵是不是這麽想,屠明朗的心裏麵到底是怎麽想的,安初夏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麽說,他對安初夏說道,“等等,夏夏,你說我結婚了?”
安初夏看見屠明朗這樣的反應,顯然,屠明朗對司念念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或者說,屠明朗對於司念念的所以事情,選擇了不知情。
現在的安初夏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安初夏了,不是別人隨隨便便說幾句話就相信的。
即便是現在的屠明朗在安初夏的麵前表現得這麽的真實,真實到安初夏差差點忘記了她之前和屠明朗之間發生的一些不越快。
想到這裏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對屠明朗繼續說道,“屠明朗,沒錯,我說你結婚了,難道你忘記了嗎?”
安初夏試探性地問道。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麽說,他下意識地搖搖頭。“我……我……”
如果一個人對於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選擇性以往的話,那麽,當這個人越是試圖想起來的時候,他就越是想不起來的。
屠明朗抓著自己的腦袋,他的腦袋疼極了。
安初夏看見屠明朗的模樣,她急忙對屠明朗問道,“屠明朗,你怎麽能,你不要嚇我。”
屠明朗隻覺得這時候抬頭看著安初夏,顯然,屠明朗看上去非常地痛苦,痛苦到安初夏看見了都不免有些心疼的地步。
安初夏一心疼起屠明朗來,她的眼睛裏麵就是淚水,她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的。
屠明朗看見安初夏這個模樣,他安慰道,“沒什麽……沒什麽的,”
是的,沒有什麽的。
哪裏知道,屠明朗話還沒有說完 ,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這可是嚇壞了安初夏。
安初夏這時候顧不得和屠明朗鬥智鬥勇,她急忙拿出手機,然後打了120.
不久之後,救護車趕到,安初夏跟著救護車一起到了醫院。
眼看著屠明朗被推進急救室,安初夏的心就跟著懸在一起。
安初夏一個人在急救室的門外焦急地等待著。
安初夏哪裏知道,沒有多久,司徒翰林就趕過來了。
遠遠地,司徒翰林就看出安初夏來者不善,司徒翰林衝到安初夏麵前,怒氣衝衝地質問安初夏,“安初夏,你把屠明朗怎麽了?”
安初夏對於司徒翰林的出現一點也不列外,畢竟在屠明朗人間蒸發的這段時間裏麵,司徒翰林也在瘋狂地找屠明朗,屠明朗出現在醫院,登記名字的時候,恐怕司徒翰林的人那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屠明朗在醫院。
安初夏看見司徒翰林這麽生氣,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安初夏了,這種事情要是換做是以前的安初夏,恐怕,連安初夏自己麵對這樣的發怒的司徒翰林都會人忍不住害怕,忍不住哭泣起來。
但是,現在的安初夏看見司徒翰林 ,她麵對司徒翰林的憤怒質問,意外地,竟然在司徒翰林麵前顯得格外地冷靜。
安初夏對司徒翰林說道,“司徒翰林,我並沒有把他怎麽樣,我隻是聽說屠明朗回來了,就去找他,哪裏知道 ,屠明朗似乎……似乎……”
安初夏說到這裏,她看了一眼司徒翰林,似乎想要從司徒翰林的眼裏裏麵看出什麽來,但是,司徒翰林聽見安初夏這麽說,他還沒有等安初夏把話說完,就直接對安初夏說道,“是屠明朗怎麽能,你說!”
似乎司徒翰林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還是司徒翰林的演技太過於逼真?
安初夏在心裏麵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