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反轉!
周薄言一家三口走出來,門開,媒體從門縫裏模糊看見孟年心跪在地上。
但沒看仔細,就算是抓拍也沒有拍真切。
然後門邊關上,周薄言一家三口走出來,媒體記者紛紛想要一探究竟,可去沒有任何人能靠近。
眾多保鏢將所有的媒體記者都攔在安全距離之外,任憑他們怎麽采訪,周薄言還有倪清歡都沒有鬆口。
上車,關門,絕塵而去。
而後,靈堂的門再也沒開過。
直到出殯媒體也沒有采訪到任何。
不免,猜測更加嚴重起來。
到底發生什麽事,當事人的神情一個比一個都要嚴肅幾分。
車上,一家三口都一言不發,倪清歡跟倪慕舟兩人坐在一起,旁邊是周薄言。
倪慕舟輕輕的搖了搖倪清歡的胳膊,母子兩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
倪清歡有些心疼的握住旁邊周薄言的手:“老公……”
周薄言回過神來看向倪清歡,回握著她的手:“我沒事,別擔心。”周薄言緊了緊小女人的手,輕聲安撫道。
“嗯,不管怎樣,我跟兒子都會一直陪著你。”
長情久伴,她會一直一直陪著他,直到白頭。
周薄言深邃的眉眼看向倪清歡那張小臉,向來感情冷淡的他,遇到了她這顆小太陽。
周薄言拍了拍倪清歡的小手,溫柔道:“我們一家人會一直在一起。”
氣氛總算緩和了些。
這時,倪慕舟探出小腦袋然後看著周薄言:“爹地,我今早出門的時候外婆還讓我早點去吃午飯,我覺得外婆有變好哦。”
“是啊,我也有些驚訝,可能我媽媽情況越來越好轉,對舟舟也好了很多,雖然我這輩子認定了你,但是也希望我媽媽也可以像對我一樣好,我也希望她能真的接納你,這樣你也有媽媽了。”
聽到後麵媽媽兩個字,周薄言是有些驚訝的。
他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這麽執著。
周薄言嘴角微揚,那深邃的眼眸裏盛滿了寵溺的溫柔,他點頭回道:“我會努力的。”
倪慕舟捂嘴偷笑起來。
倪清歡笑容燦爛,然後對周薄言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放心,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老公加油!”
“對了,給我媽媽注射藥物的那個人查到了嗎?”
“查到了監控,但是沒查到究竟是誰做的,那個人,很狡猾,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隻有一個身影,而且還是全副武裝的身影。”
說到這裏,周薄言的臉色冷了下來:“不過我一定會查清楚到底是誰!”
他不能讓他讓他的孩子無辜流產,也不會容忍誰傷害他的妻子半分。
倪清歡想到這裏心裏雖然也不好受,但是她還是要麵對的:“嗯,我會讓我媽媽在回憶,到時候我會根據回憶的描述花一張素描圖,看看躲在背後下手的人究竟是誰!”
不管是誰,他們夫妻都不會放過他!
正說著這個話題呢,倪清歡還有周薄言的手機同時響起來。
兩人接起。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的臉色都很不好起來。
聽完電話之後,夫妻兩人相視一眼。
“許自強翻供了!”
“許自強翻供了!”
幾乎是異口同聲。
倪清歡剛才的怒意還未消散,這下聽到這個消息,小臉更是覆上了一層寒霜:“許自強翻供說這一切都是我在策劃,為了就是陷害孟年心,這人真是瘋狗!亂咬!”倪清歡真覺得這種敗類出了給人添麻煩之外,一無是處!
許家人一家子極品!
“看來這裏麵還有貓膩,孟年心應該找過許自強,他們肯定達成成了某種協議,許自強不想坐牢自然是要保釋,那必保釋金許家出不起,所以很有可能孟年心替他出這筆錢,唯一的條件就是翻供咬住你不放,讓你名譽受損,孟年心借機翻身。”
倪清歡聽了周薄言的分析,真覺孟年心是走火入魔了:“她就是個瘋子,這麽想讓我輸,不計一切代價,甚至連自己的母親都能害,這種女人太可怕了。”
倪清歡想想都覺得駭人至極。
周薄言握住她的小手,安撫著她:“別怕,我會處理好的。”
“嗯。”倪清歡用力的點了點頭。
……
殯葬結束之後,孟年心就整個人關在了公寓的房間,不吃不喝不見人。
鄭威廉很是不忍,他敲了敲房門:“年心,你爸爸回老家了,讓我把一些東西交給你,你出來吧,出來吃一點飯,這樣耗下去,你還怎麽贏!”鄭威廉在說道。
房間裏,一片陰暗,孟年心蜷縮在地毯上,黑暗裏,她那雙陰冷的雙眸泛著幽幽的光澤,看起來帶著幾分詭譎。
“年心,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為之,阿姨病情加重的事情我也知道的,換一種說法,其實你這樣是在幫她,幫她減輕痛苦,你別自責了,小心餓壞了身子,我已經找過許自強了,他答應翻供,所以不管怎樣,我們還有贏的希望。”
“哢擦。”門開了。
鄭威廉欣喜若狂:“年心,你終於出來了,來吃點東西,我特地煮了你愛吃的糖醋裏脊。”
鄭威廉將手裏的小碗遞上前,但是孟年心沒有看一眼:“你剛才說什麽?我爸爸給我留了什麽,許自強呢,翻供的話,倪清歡他們會有怎樣的後果!”孟年心那張紅腫的眼睛冷冷的睨著鄭威廉。
“叔叔將所有的財產都轉匯入你的卡裏了,還給你留了一封信。”
鄭威廉從口袋裏拿出那一封信封遞給孟年心。
孟年心趕忙接過來看,看到熟悉的筆記還有告別的話語,她看著看著眼淚便落了下來,這是一份斷絕父女關係的信件,孟德亮選擇了原諒自己的女兒,但是無法接受自己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決定回到鄉下自己養老,不在與她來往,畢生的財產也都轉給了孟年心,哪怕真的狠下了心,卻也始終沒有憎恨起來。
“威廉,這下,我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孟年心捏著信紙,無力的倒靠在門框上。
“跟他們鬥的失去了所有,可為什麽我這麽慘,憑什麽他們就可以那麽幸福美滿?!”孟年心不甘心。
那種不甘心像是將她的理智都吞噬了。
她失去了父母,事業動蕩,傾盡全力與他們都,憑什麽她落得這個結果,而他們依然毫發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