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磨人的小東西!
靳爵司眼神暗了暗,看著懷裏的靳萌洛,這家夥自小就是個軟糯糯的慫包子,往日他說話重一點眼眶都會紅,今天過於大逆不道了些。
靳萌洛見他不說話,然後小手用力攀附著他,傾身過來找他的唇。
靳爵司偏開了頭,女孩柔軟的唇在他下巴擦過,妖孽的俊臉氣的黑如鍋底,同時氣息漸重。
“唔……”靳萌洛呢噥一聲。
眨了眨那雙瀲灩的水眸,唇瓣微微翕合了兩下,一臉無辜的小模樣:“爵哥哥,沒親到。”那軟軟的聲音在安靜的電梯裏柔聲響起。
帶著幾分撩人。
“閉嘴!在說話抽你!”靳爵司火冒三丈。
剛被這小東西擦過的下巴像是烙鐵一樣的滾燙。
靳爵司真的想殺了那個喬勳,竟然給她吃了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爵哥哥,我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哥……”嬌軟著嗓音乞求般的道。
這個稱呼讓靳爵司時刻保持著理智。
“知道我是你哥就老實點!”
“可我們又不是親兄妹,我姓蒙,我叫蒙洛。”
靳爵司黑眸稍斂,眼裏滿是怒氣,他知道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也知道爺爺一直讓自己照顧她,也是有意為之,可靳爵司沒想過,他一直將她當妹妹看待。
靳萌洛巴掌大的臉上染著不正常的酡紅,將她原本清純的五官交織成別樣的嫵媚。
被那樣嚇人的眼神看著,她不僅不害怕,反而摟的更緊了。
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和說的話簡直在靳爵司理智邊緣瘋狂試探。
這時電梯門叮了一聲,然後門開。
靳爵司快步走出電梯,走到地下停車場,拉開他那輛大G車門,將靳萌洛丟進車裏,扣上安全帶,然後驅車離開。
這個死丫頭,他有些控製不住。
靳家別墅。
靳爵司將靳萌洛裹成一個粽子一樣然後快步穿過一樓大廳往三樓靳萌洛臥房走去。
步伐之快,管家傭人們都沒看仔細。
隻覺得像是一陣疾風刮過,但是大家可以肯定的是,少爺抱著小小姐,且臉色非常不好的樣子,那副恐怖的眼神令人望一眼都心驚。
“所有人都不許來三樓!”
“是!”管家跟傭人們躬身回道。
靳爵司腳下生風一般,抱著靳萌洛走上三樓踢開她的房門。
砰的一聲,嚇的懷裏的靳萌洛身子一顫。
浴室裏的浴缸時刻準備著溫熱的泡澡水,靳爵司將靳萌洛整個人丟進浴缸裏。
“嘩啦”一聲。
水花四濺,靳萌洛整個人泡在大大的浴缸裏,如出水芙蓉一般,滾燙緋紅的身子染上一層水色。
溫熱的水也不足以將她身體裏的熱度壓下去,此時身上穿著的衣服像磨砂一樣,剮蹭著她的肌膚,很不舒服。
靳萌洛迷迷糊糊將身上的衣服盡數扯落,墨發如海藻一般在水裏散開,襯的她的肌膚更幼滑細嫩。
靳爵司轉頭去擰花灑的瞬間,女孩嗆了一口水,咳嗽著從浴缸裏站起來。
“咳咳咳!”靳萌洛感覺鼻子嘴巴裏都是水,好嗆好嗆。
渾身濕漉漉的站起來,靳爵司回頭看時,隻一眼便立馬偏開了頭。
這個死丫頭!
“靳萌洛你給我坐回去!”靳爵司咬牙低吼道。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渾身的肌肉都在刹那間緊繃了起來,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是對意識混沌的靳萌洛一點用都沒。
“好嗆,哥,我要被嗆死了。”靳萌洛渾身濕噠噠的站在那裏咳嗽。
女孩身段玲瓏,墨發打濕披在身後。
曾經的小屁孩已經長大,早就變成小女人模樣。
“爵哥哥,救命。”
靳萌洛站不住了,神誌不清的直接撲倒了站在浴缸外麵的靳爵司懷裏,用帶著哭腔的嗓音求救著道。
往日見到他避之不及的家夥,今天幾乎要黏在他身上扒都扒不開。
靳爵司終是沒將這個小麻煩按回去水裏,他偏過頭來看懷裏貓兒一樣慵懶的靳萌洛,眉心突突的跳著。
“靳萌洛,我真是欠你的!”靳爵司脫掉鞋子然後跨進浴缸,按著靳萌洛的肩膀跟她一起坐在浴缸裏。
將浴缸的水溫調低,用冷水浸泡的方式驅散她體內的高溫。
靳爵司覺得將喬勳那小子玩死都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靳萌洛背靠在靳爵司的懷裏,被他從身後將雙手控製住,力道很大,雙手不能在動彈了。
少女身體嬌軟,她頭靠在靳爵司的肩膀上,濕漉漉的雙眸睨著他的側顏:“爵哥哥,你弄疼我了,放開我好不好。”她帶著點鼻音的軟糯嗓音。
“不行,放開就不老實!”靳爵司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家夥在他的認知裏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從小生長在靳家,他也不能動了這個麻煩精。
他還不想英年早婚!
“我老實,我老實。”靳萌洛在他脖頸處一直蹭一直蹭,嘴上說著老實,但是身體卻像根軟軟的麵條一樣,一直在蹭在靳爵司身上。
毫無半點老實可言。
“嗚嗚嗚,好疼,手好疼。”靳萌洛忽然發起小脾氣,那修長筆直的長腿在蹬浴缸裏的水,弄的水花四濺,邊說邊哭。
靳爵司一聽哭了,趕忙鬆開了她的手腕,然後有些緊張:“我看看,斷了沒。”靳爵司鬆開那兩小節小手腕,他手掌很大,兩隻手腕在他大掌裏也都能掌控住,剛才為了讓她乖點,的確用了很大的力道。
一得到自由靳萌洛立馬轉身過來,大大的浴缸隨著她的動作,水溢出浴缸外,轉過身的少女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矜持,還有剛才的試探,此時雙手死死的摟住靳爵司的脖子,生撲上去直接對著他的唇。
儼然已經是失去所有理智的模樣。
靳爵司迅速偏開頭,可下一秒,男人低吼出聲:“靳萌洛!”
靳萌洛不管不顧的吻,沒有親到他的嘴巴,卻直接印在了他脖子上。
靳爵司渾身一震,眸色加深,粗重的呼吸像是亂了的節拍。那張妖孽至極的臉上滿是厲色。
靳萌洛一路吻下來,與其說吻,不如說一邊啃一邊咬,一下子靳爵司脖頸鎖骨上就被她咬出幾個紅印。
氣到極致是生無可戀。
“哥,你的皮帶我怎麽解不開。”靳萌洛氣呼呼說道,小手搭在皮口上,半天也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