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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選擇

  剛想挪動腳步的張錦書一下子頓住,急忙把卡放到茶幾上,支支吾吾道:“這怎麽可以,無功不受祿。你能幫我治療妹妹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自己人為什麽要這麽客氣,給自己女朋友錢花不是任何男性都該做的事嗎?”史元彪還是把卡放到了張錦書的手裏。


  這句話突然引動了張錦書心中的痛苦。讓她想起了之前蘇漾拚命工作賺錢,卻把自己的所有收入都給他們一家的事情。這麽大的恩德,她卻為了金錢選擇了跟他分手,這種背信棄義的絕情做法連自己都很不屑。可是現在,為了妹妹她又無從選擇,好像成了拿身體做交易的那種人,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剛剛離開家不到一個禮拜,她就活成了自己以前最厭惡的樣子。


  史元彪俯身從茶幾下麵拿出了幾個盒子,打開後金光閃閃,竟是好多的金首飾。隨便看一眼就覺得珠光寶氣。


  笑著把這些首飾推到張錦書的跟前,史元彪聲音變柔和:“這是之前我媽媽交給我的,說既然我喜歡,她就會選擇接受。這是給未來兒媳婦的見麵禮,托我轉交給你。”


  這話說出來,張錦書徹底陷入了懵的狀態,對方說話非常講究技巧,完全不勉強,但卻讓她無法拒絕。


  自己隻不過出來幫妹妹看病,怎麽慢慢的成了自己唱主角,還要談到嫁人了?


  “這……這怎麽可以,太貴重了。而且我,我還在上學,不想考慮談婚論嫁的事情。”張錦書緊張地搓著手,覺得太言辭拒絕的話,妹妹的手術會成問題,但是接受又不可以,她還是個孩子啊。


  史元彪退後兩步坐到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親愛的,我可是你男朋友啊,為什麽跟防賊似的地方我?這可會傷我的心呀。如果你相信我,就過來坐下,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更不會勉強你。”


  話說到這份上,張錦書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使勁咬著嘴唇,善良單純的她還是覺得不能傷了對方的心,又老老實實的慢慢挪步回去,坐在了史元彪的旁邊。不過兩人之間隔了大約半米,這丫頭還是有所提防。


  張錦書緊張道:“元彪,天很晚了,我要回賓館。妹妹一個人會害怕的。”


  史元彪伸出手放到張錦書的肩膀上,張錦書微微退讓了下,卻並沒有激烈的擺脫。史元彪露出笑意:“一會兒我開車送你回去,放心吧,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說完順勢往這邊一坐,已經跟張錦書肩並肩。張錦書嚇得不敢亂動,心亂如麻,眼睜睜看著史元彪把銀行卡和一堆金銀首飾都放到了她隨身的包裏,做完這一切很自然地伸出手攬住了她的纖腰。


  張錦書立刻扭動腰肢抗拒,然而三番五次地被史元彪動用手段,又被那金光閃閃的首飾所迷惑,整個心已經徹底亂了,根本沒辦法做出激烈的反抗。


  感受著對方越來越不老實的手,張錦書快急哭了,眼中含淚道:“史元彪,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也不想這樣,你放了我吧!”


  史元彪拿開了手,在張錦書耳邊輕聲笑道:“你努力學習是為了什麽?上大學,找好工作,有高收入,能孝順父母給妹妹治病,對嗎?現在一切都可以實現,隻要你願意,明天我就給你我公司的三城股份,你手裏就握到接近一個億的資產。想要什麽都可以,有任何理想抱負都可以在我的平台上實現。你想居家可以,想大展抱負也可以,我都能幫你實現。”


  這家夥實在把張錦書的心理琢磨的夠透。張錦書跟他談正事,他就玩兒曖昧,當對方覺得他圖謀不軌,他又嚴肅的跟人談如何幫她實現目標。反複折騰之下,這種欲擒故縱,忽冷忽熱若即若離的策略和方法,讓一個小丫頭如何抵擋得了?


  想到貧寒的家境和失明的妹妹,這一切改變的機遇都掌握在眼前這個跟自己幾乎同齡的男人身上,張錦書再也說不出話來。


  失去了防備之後,史元彪順利的突破了他抗拒的防線,輕輕把她擁入懷中,稍後很自然地將不再反抗的張錦書抱了起來,得意洋洋的進了臥室……


  人生就是這樣,從小生長的環境往往會決定一個人的思想和命運。張錦書雖然一直對貪圖功利的母親劉長娟很看不起,但母親的價值觀其實早已經滲透到她的思想裏,貧窮和對金錢的迫切早已經成為了他骨子裏的價值觀,平時看不出來,在麵臨選擇的時候,關鍵時刻這種因素就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很難抵擋金錢的誘惑。


  當然了,人和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每個人都有追求更好生活的權利,誰又能說這種選擇是對是錯呢?

  這一夜,有人迷亂在紙醉金迷之中,有人卻在屋頂天台上抽了一夜的煙。


  誰也說不出誰對誰錯,但人生就是如此,一旦從哪個拐角走錯,就再也沒辦法朝相同的方向前行。


  第二天一早,滿臉舒爽的史元彪又是得意又是滿足。他在省城玩兒了這麽久,從沒遇到過一個原包裝,這讓他多少有些意外,當然也對張錦書更多了很多寵愛。


  本來是想隨便玩玩的,現在已經把張錦書在心中提了價。笑著在她耳邊說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自己在家裏休息。要做個乖乖的女朋友哦。”


  等史元彪離開,張錦書看著眼前的銀行卡,無聲的淚流滿麵。她無力的看著天花板,心中追悔莫及,腦海中不斷閃現昨晚的瘋狂,蘇漾的影子也在他眼前不斷晃動,兩相折磨之下,讓她抱住腦袋大聲痛哭起來。


  而在天台站了一夜的蘇漾也睜著黑眼圈回到了屋子,洗了把臉,總覺得這一夜過得非常難熬。唇上和下巴都有了胡子茬兒,也懶得去刮,就走過去敲開了唐月的門。


  按照約定,他這個助理必須每天負責叫老板起床,看看時間,正好是早晨六點。如果在喬城的話,是他們晨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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