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劉三爺看了後,憨笑道:“喲,這位莫非是蘭悅酒館的老板娘?”
那女人以笑回敬。笑的時候還露出兩個酒窩溝。
那少帥沒有話,自打那女人出現,他眼睛就沒有移開過。當那女人的一顰一笑都讓他深迷其中。此時的他早已經將劉三爺的仇怨拋在了腦後。真可謂是萬物皆可拋,唯有美人懷中留。
隻見女人手中持著一把大折扇,緩緩的走下來,還時不時的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下了樓,便來到一張桌子前,落了坐。
店二立馬上前將桌子收拾幹淨,手法很是熟練。
女子坐下後,用扇子比劃著道:“我的酒館有一規矩,進來了坐下的都是客,不坐著,都是鬼。對於鬼,本姑娘可不歡迎!”
“哈哈,你這婆娘口氣倒是不,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劉三爺將刀一提,大聲訴道。
此時,胡少帥滿腦子都是想入非非之景。他用大拇指擦去從嘴角邊不經意間滲出來的口水,上前道:“沒想到,能在如此偏避的酒館裏,尋得如此動人的女人。”
看,這老毛病又犯了,他伸手如捉兔子般,一把抓住那女人如白玉般的纖纖嫩手,將其慢慢抬起,聞了聞帶著脂香的手背,接著道:“我府裏正好少了位十四房姨太太,不知這位姐可否願意?”
那女子看了一眼那張略帶發黃的俊臉,不緩不慢的將手抽了出來,道:“少帥真會開玩笑,我聽你的十三房太太各個國色香,您怎麽會看的上我這種鄉間女人。”
少帥一擺手道:“再國色香,也已是花謝之時,怎麽比上你那花開之季的美麗動人。”
那女人聽後依舊笑臉迎道:“那花季過了,我是不是就跟那十三房太太一樣,被你撇在一邊。”
少帥一愣,自知錯了話,便立即補道:“你可是四季之花,季季如春!”
這話的,連那劉三爺都聽不下去,頓感混身汗毛立起。瞪著那胡少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那女人嘻笑道:“就你嘴最甜,怪不得能討女人喜歡。”
“若你答應,我現在就接你回府。”胡少帥這性子也真夠猴急的,生怕過了今晚,明就被別人搶走了。
那女人將扇子抵住胡少帥的心口,嗲嗲的道:“哎喲,你難道不知外麵有多少冷嗎,我估計還沒有到你的帥府,我就被凍死了。”接著她湊的胡少帥的耳邊輕輕的念道:“不如,今晚你留在這裏過夜,等風雪過了,再接我回府也不遲。”
胡少帥一聽,這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這可是兔子撞在自己槍口上。也許因為太高興,那胡少帥臉上泛起了紅,慢慢地紅的泛起了紫。他起身立馬笑道:“沒想到娘子如此主動,本公子便如娘子所意。”但話音剛落,胡少帥整個人便劇烈的顫抖起來,嘴裏頓時泛起了白沫,倒地不起。
那些士兵見少帥出了狀況,立馬上前查看。
那女子露出慌張的樣子,道:“這……這,他是怎麽了?”
一起來的獵戶上前一看,道:“不好,這像是中了毒!”立即從衣兜裏取出一顆藥丸塞進少帥的嘴裏。
“你給少帥吃了什麽?”一個士兵阻止道。
“這個可以暫緩毒性,不然,少帥掌不到城裏就醫。”
另外幾個士兵立即舉槍對準那女人,道:“你對我們少帥做了什麽?”
那女人被嚇微縮起身,退了幾步,道:“我什麽都沒幹!”
“我們快回城!”那獵戶道。
土兵急忙將那少帥背起,也顧不上那女和人蕭爺,急忙退出酒館,趕回南城。
現在,隻剩下了劉三爺那一波人。他看著那個女人,笑道道:“妹子的手法真是高。”
那女子自那些官兵離開後,那驚恐的表情便立即消失了。她笑著轉向劉三爺道:“女子不知三爺的意思?”
三爺提刀,上前一個縱身躍到桌上,上前要去奪那女子手上的扇子。
那女人反應也極為靈敏,將扇子一抽,身子輕輕向後一退,將扇子緩緩展開,置與身前。
眾人隻見那扇上寫著一個“狂”字。
三爺一看那展開來的扇子,笑道:“怪不得看著那麽眼熟,原來是七巧靈龍。”
那女子手上的扇叫七巧靈龍,此扇中暗藏著七個靈動機關,而且使用機關不能用硬力,隻能靠巧力推動。除了巧力外,使扇的人的雙手必須足夠的纖細,那樣才能觸動扇子上極為隱密的按鈕。
而那劉三爺誇那女子手法高,並不是因為他看到了那女子手法的施展的過程,而是整個過程都在不經意間。而且三爺看過那胡少帥的症狀,的確是中了毒,而劉三爺帶來的是自家兄弟,脾性他都了解,讓他們舞刀弄槍還行,使毒各個都沒有那麽聰慧,胡少帥的人雖然不好,但可能性也極低。那能跟那胡少帥接近的隻有那女人,這毒具體怎麽下的,那就不好了,這下手的機會太多。所以劉三爺剛才的話,隻是一種試探。
“三爺好眼力!”那女子見那劉三爺識自己手上的東西,便直接回道。
劉三爺下了桌,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道:“那是,這個那蕭家的東西,江湖上蕭家是做那奇門利器之首,那扇上的麵料,是當年老子從慈禧老佛爺那裏盜得。你可知,那塊麵料原本是給老佛爺做護甲之用,刀槍不入。”
那劉三爺當年也是出了名的梁上蚤。皇宮大院並非進出自如之地,能進去盜那東西,實屬不易,為盜取此物也冒了不少風險。但風險和收益永遠是個正比,那年蕭爺的父親,蕭正齊出高酬勞讓他去盜。。
那女子收起了扇子道:“那三爺即然已經見識過了,那就請回吧!”
劉三爺一愣,厲聲道:““你這混妮子,這麽快就想趕我們走了,我們大當家有命,蕭爺今日必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