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以女兒之命為要挾
驚蟄接近端午,嚐試著給端午渡過去神之力和本元,但均被端午拒絕了。到了此刻端午反而沒有那麽多顧慮了,它隻要為噬神族的重建鋪好路,為無憂鋪好路,就算是走得安心了。
“驚蟄別浪費時間了,照顧好穀雨和長生才是你應該做的!去吧……”著驚蟄就感覺到了有一股力量把它往離開端午,這是端午的催促。
“好,既然你紙巾做出了決定,那我就聽從你的安排!我會把我一半的本元和神之力都給長生,但,長生即使得了我的一半力量,短時間它也發揮不出來的……所以,這次的危機它還是幫不上忙的。”
“我都知道,相信我,這次噬神族的危機隻要重陽一死一切就會結束了。驚蟄,放心去吧!”
驚蟄終於還是朝著長生藏匿的地方去了,隻是它一邊給長生明現在的情況以及穀雨身處危險中,一邊把自己的力量渡過去。這時驚蟄發現,穀雨十之八九的力量也已經渡給了長生。這讓驚蟄更加擔心穀雨,它愧疚地對長生:
“長生,是父親對不起你,隻能留下力量讓你麵對這個境況了。但是你別怕,端午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你隻要在這次的劫後努力修煉修習,今後噬神族的責任就由你來承擔了。
你母親也把它大部分的力量都給你了,所以現在的它十分危險,一旦沒有了端午的保護罩,就會被魔輕易殺害!所以我必須現在就動身去找你的母親,長生,你可以體諒我這麽做嗎?”
長生經曆了這次的戰鬥,看過了族人們的生死,也體會到了端午所承擔的壓力,它已經非常自責在關鍵時刻它竟然一點忙都幫不上。而且還被魔抓去,作為威脅自己父親籌碼,最後還是平安換下了自己。現在又聽見原來整件事有這麽多的曲折,而自己卻一無所知,連自己母親為了噬神族九死一生都不知道。長生堅定地看著驚蟄:
“父親我沒有資格怪你們,是我從前太過胡鬧了,才會在這裏藏著無法到戰場裏去幫忙。父親,你一定要把母親救回來!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的!我就在這裏,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守護我們的家!”
驚蟄見長生已經長大懂事,它感到很欣慰雖然不放心,但是它必須動身了!目送驚蟄離開,長生還用神識與驚蟄道:“父親萬事心,請一定要救回母親!”
戰場上雖少了驚蟄,但是有了法陣的加持給族人們有了一個庇護,在法陣光芒的照射之下魔是不敢接近的。沒有了後顧之憂,族人們用起七色強光炮來得心應手彈無虛發,全都命中在魔的所在,占盡上風。如果此時重陽不是正在對抗法陣對它的吸力,也許還可以為魔想想辦法。
隻可惜此時的它根本自顧不暇,正如端午所法陣正以巨大的吸力把它往發陣中央帶去。而且這股力量非常強大,即使它使用了魔的加持,也隻是減緩它被吸入法陣的速度,重陽還是離法陣越來越近了。
就在重陽被吸入法陣中的前一刻,死亡的恐懼讓它徹底失控。什麽伴侶的深情,父女情深通通被拋開,重陽隻有一個念頭:如何保命?魔當然不會放過現在這個絕佳的機會提出,以無憂作為籌碼,逼迫端午停下法陣。到時候重陽逃出生,無憂照樣得死。
原本就被魔控製住的無憂,被瞬間帶到重陽的身邊。無憂其實力量不弱,但是即使沒有重陽的命令,魔仍然會以最嚴密最濃厚的圍困來看管無憂,又或者是接機殺了無憂。所以即使無憂有與魔對抗的力量,麵對這對自己“特殊照顧”的魔,終究還是沒有反抗的能力。
當無憂被重陽用胳膊鉗製在胸前,這時包裹重陽臉的魔散去,露出了重陽的臉。重陽先是用陰沉的聲音威脅道!:“馬上停止法陣,否則我就殺了無憂!”然後又立刻換上氣憤的神情:“你到底在幹什麽?!放了無憂!它是我的女兒,你不能傷害它。”然後重陽又看著端午擔憂地勸道:“端午快停下來,它真的什麽都做的出來!它真的會殺了無憂,你快把法陣停下來,救救我們的女兒!”
無憂被重陽鉗製在身前的一刻,端午其實已經慌了。因為它從來沒想過重陽竟然會拿它們一起養成的女兒為籌碼,它不知道該不該為了無憂而放過重陽放虎歸山,如果重陽逃脫了又該怎麽向那些已經犧牲的族人們交代……端午雖然表麵上一言不發,但其實它真的慌亂不堪。
在遠處觀察著的長生,也因為無憂被帶到重陽身邊而十分緊張。它先是嚐試使用母親穀雨和父親驚蟄渡過來的力量,可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能力十分不足,根本無法控製穀雨和驚蟄的力量。
端午停止了把重陽吸入法陣,隻是卻把重陽控製在原地,它傷心欲絕地道:“重陽你知道你在什麽嗎?你在傷害你的寶貝女兒!你快放開它,別讓我對你死心好嗎!別讓我覺得愛錯人了好嗎?!”
重陽的眼睛裏流下了眼淚,但是聲音卻是陰沉的毫不在乎的:“現在無憂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間,若是你放了我,無憂就可以活下來。要是你不願意放了我,那我就拉著你的你的母女陪葬。端午,你是不是一個會為了保住自己聖女的地位而連自己女兒的性命都不管不鼓貪權之人,就看你的選擇了!
我先明,隻要你停止法陣,我一定會帶著魔撤出噬神族基地。哦,就算這麽做化解了這次危機還是不夠,我知道如果救下無憂放了我,你就等於失職了,聖女之位會不保。所以自己女兒的性命和噬神族的聖女之位你會怎麽選?”
重陽現在真的是掌握了魔迷惑和歪曲事實的本領,它的字字句句都是在刺激端午。如果端午不救無憂,就成了為了聖女地位連自己的女兒性命都不鼓自私自利貪權之人。如果端午救下了無憂,就成了為了保住自己聖女之位即使犧牲自己的女兒也在所不惜的同樣自私自利的貪權之人。
既然無論無憂生或者死,端午的自私自利貪權至極的罪名已經被重陽扣在了頭上,端午該如何抉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