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賭約
今年夏天的某個夜晚,M國J州奧克蘭,一個背叛自己祖國,卻在嚐試拯救自己種族的男人,被他的國王哥哥處死。這個男人的兒子,在公園打球的時候,看到了在雲層中閃過的不自然光源,一種不祥的感覺籠罩在這個孩子的心頭。
七月十七號,當夜幕降臨霓虹國DJ,越前龍馬與新堂功太郎的網球比賽也得出了結果,戰平。兩人激戰了八個多小時,打了十六場比賽,終因光線不足與體力不支兩個原因,暫停了這天的比賽。
太郎嘴硬:“哪怕是天黑,我也能繼續打,隻要再打一場我就能贏。”
木蘭毫不客氣:“他隻是個十三歲的國中生,體力不如你是正常的,若非他體力不支,你後邊幾場也贏不了。”
太郎不服氣:“體力即實力的一部分,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他體力不支能怪我咯?”
木蘭:“好吧,算你有理,我也真沒想到你能把他逼平手。說說看,你覺得網球怎麽樣?”
太郎:“滿有意思的,尤其那些發力方式,我過去都沒想到打網球還有這麽多發力方式。你叔叔說得有些道理,網球是最接近武士的運動。”
木蘭:“為什麽你會認可這種說法?”
太郎:“球拍就是武士手中的利刃,球場就是擂台,兩個武士手握利刃在擂台上一決高下,很貼近武士道的精神。”
木蘭:“乒乓球和羽毛球不都是這樣,球拍,球場,武器,擂台。”
太郎:“嘿嘿,你就別套我話了,我不信你不懂網球的特殊性。”
木蘭:“好吧,那你覺得他身上缺少些什麽?”
太郎:“血腥味。武士手持武器是為了殺死對手,而你弟弟隻是在贏下遊戲。”
木蘭:“網球本來就是一場遊戲。”
太郎:“可你叔叔身上有那股血腥味。”
木蘭:“你嗅得出來?”
太郎:“我問你,你叔叔在比賽上輸過嗎?”
木蘭:“額,據我所知,南次郎叔他在退賽前,保持著大賽不敗的戰績。你的意思是說,南次郎叔是秉持著決生死的心態上球場,爭的是生死而不是輸贏。而龍馬他在球場上缺少生死的,生死的,我想說的那個詞是什麽來著?”
太郎:“心境。”
木蘭:“對,缺少一決生死的心境。”
太郎:“你叔叔是個了不起的人。”
木蘭:“所以,這就是你的借口,拖著一個國一生連打八個小時的比賽,直到對方累暈過去,就是因為你具備一決生死的心境?”
太郎:“大概是這個意思。”
木蘭:“你確定不是你連輸八場之後的報複?”
麗美這時走來打斷道:“歐尼醬,最近有個人多次聯係你,希望能和你約見麵。”
木蘭:“誰那麽無聊,對方想要什麽?”
麗美:“說是夷洲人,好像姓陳,想和歐尼醬談一首歌的版權。”
木蘭:“哪首歌?有說誰來編曲誰去唱嗎?”
麗美:“《大海》,歌手叫張生雨,沒說編曲人。”
額,這兩個名字提醒了木蘭,原來他把這首歌詞的版權也搶到手,還是第一次碰到真·原唱歌手找上門來求歌的事。木蘭可以想象到,那個真·原創填詞人把歌詞上傳申請審核,居然被告知已存在百分百一致的歌詞時,是何種操蛋的心態。
隨著時間的推進,可能會有越來越多木蘭熟知的歌手和詞人,登上音樂的大舞台,類似的事件或許還會發生三百多次。這種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的感覺,真爽。
木蘭收斂心神,問麗美:“你覺得呢?”
麗美想了想:“鑒於TRIANGLE一直無法集合的近況,的確可以把歌詞交給他人編曲和演唱。不過,還是需要給對立下考驗,清唱副歌達標才能給,歐尼醬能編曲嗎?”
木蘭覺得這個想法很可以:“曲子基本是現成的,我馬上給你,那就按麗美的想法操辦,一切都交給麗美了。”說完就給麗美一記摸頭殺。木蘭無數次老懷欣慰:麗美果然是他最優秀的外掛補丁。
麗美得到歐尼醬的授權,喜滋滋地走了,她準備幫歐尼醬撈一筆外快。
太郎:“木蘭,你最近有寫歌?”
木蘭:“對啊!失戀寫情歌去禍害別人,這不是常規操作嗎?我最近寫了十幾首歌詞,可你和新一總是湊不齊,我隻好把歌詞送去審核後就一直放著。哦,對了,我還把兩首歌交給了秋菊她們,也不知道她們完成了沒有。”這算是善意的謊言吧,十幾首歌詞總比三百多首歌詞容易讓人接受。
太郎後躺攤在地上,看著天花板說:“你說,我們什麽時候公開身份啊,我明明有過千萬的粉絲,卻沒人知道是我。這好難受啊。”
木蘭好似不在意:“千萬粉絲隻是網站數據,誰知道裏邊水分有多大,能有一半是真粉就不錯了。要不,我們打個賭,你贏了咱們就公開身份,你輸了你得還秋菊一百條內褲。”
太郎立馬坐起來,現實鄙視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居然會窺視自己胞妹。”然後立馬換一個感興趣的表情問:“說說,你想咱們賭。”
木蘭:“賭在這個暑假裏,每周一次的挑戰機會,三局兩勝製,你贏不了龍馬。”
太郎:“咦,難道是那個小鬼想要秋菊的內褲,然後找你來下戰書?”
木蘭:“龍馬和秋菊的關係不錯,相信龍馬會幫秋菊贏回失竊的內褲。當然啦,秋菊多半會把贏回的內褲都燒掉就是了。”
太郎一錘手,指著木蘭:“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唆使我去和那小鬼打球,好讓我沒時間去打擾夜玫瑰她們。”
木蘭聳聳肩:“我從來都沒掩飾過這個目的,既然答應了秋菊她們,總要嚐試阻止你一下,賭不賭都是你的決定,反正我已經努力過了。”
太郎摸著下巴想:前後七周的暑假,也就是有七次挑戰的機會,隻要前六次能打贏那小鬼,自己就穩賺不賠。今天自己之所以開始輸那麽慘,主要原因是不熟悉規則,在這樣極度劣勢下都能拚個平手,自己贏麵很大。
想到這,太郎看向木蘭:“我要加注,如果我贏了,你得再給我準備兩首歌,要搖滾熱血的;如果我輸了,我各還其他五人二十條內褲。你敢不敢賭。”
木蘭伸出右手:“賭了。”
“pia~”太郎擊掌立誓。
“喵~~~哦~~~嗚”聽到這聲音,木蘭知道刀疤回來了,吼一兩嗓子宣布主權。
與此同時,DJ國際機場,一道高挑靚麗地身影走下飛機,嫌棄地逃開一個金發小白臉的糾纏,思量著是今晚就去找小男友,還是等到明天洗白白之後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