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85-營業執照
麗美：“那諸夏呢？”
木蘭：“應該有三位。”
麗美：“那麽多？都是誰啊？”
木蘭：“理論上有三位，其中之一就是佛教的如來，另外道教該有一位，神道也應該有一位。”
麗美：“理論應該是什麽意思？”
木蘭：“類似像斯瓦羅格這樣，或許死去、或許已經有新繼者接替。”
麗美：“那我呢？我的實力在什麽位置？”有過和兩位神靈交手的經驗，麗美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實力評估。
木蘭：“從戰力上講，你能單挑打贏主神級的黑神，戰力在主神中也是中等偏上的。”
麗美：“主神？戰力？”
木蘭：“主神是天父神係中僅次於天父神王的存在，每座天父神係至少存在一位天父神王，旗下是作為神係高端代表的主神，中流砥柱的職神，與底座基石的從神。黑神和白神就屬於斯拉夫神係中的主神，冬日之神則屬於職神。”
麗美：“為什麽強調戰力？”
木蘭：“因為神靈和凡人之間的差別，除了生命本質與層次的不一樣外，還因為神靈具備神格，神格與神職掛鉤。生命的本質、層次、與神格都是影響戰力的因素，但你是例外。”
接下來，木蘭給麗美詳細地普及現階段的地球上的實力劃分。
如今的地球，大致分作神與凡，神格是神與凡之間的鴻溝。
凡靈間的生命本質相差無幾，但生命層次卻差別明顯，由高至低分作：半神英雄、史詩傳奇、超凡驚奇、和普通人。
神靈間的層次劃分有兩種，非神係的神靈分作：初神和強神。初神大致等於神係中的從神和職神，強神則大致橫跨天父神係中的主神至神王。
木蘭：“古一法師就是強神中媲美神王的代表，霓虹的天照與天之禦應該屬於強神之列，大約主神的樣子。”
麗美：“說白了，神格就是營業執照。天父神係就好比是集團公司，天父神王是總裁，主神是子公司總經理，職神就是會計、審計、風控這些專業人員，從神就是文職人員甚至打雜的。非天父神係的神靈就是個體戶，能開個小店就是初神，尼姑法師就是個體戶中的佼佼者，是這樣吧。”
木蘭：“你哪裏聽說個體戶這個詞？”
麗美：“聽蒲蘭慕說的，她最近在販賣咒泉鄉的竹子。”
木蘭：“你們還有聯係？咒泉鄉的竹子有什麽用？”
麗美：“她做了一扇竹製屏風問我要不要，因為使用犬溺泉的竹子做的，可以防止龍圖他們啃咬。”
木蘭腦海中升起一道議題：犬溺泉的竹子能防狗狗啃咬，那男溺泉的竹子是不是可以防色狼？
麗美又問：“那歐尼醬呢？”
木蘭：“我因為篡奪了夢境維度的權柄，現在被歸類成外維惡魔。”
麗美：“外資企業？”
木蘭：“額，差不多是這樣。”
麗美：“所以，冬日之神被我們宰了，斯拉夫神係想要回冬日之神的營業執照？以及和諧女神這家子公司？”
木蘭：“照你這麽說，是兩家子公司，和諧女神是一對姐妹，她們除了主職和諧女神外，還兼職舞蹈女神和天鵝女神。”木蘭偏好姐妹花，這也是他盯上和諧女神的重要原因。
麗美：“可是，我們雖然宰了冬日之神，但卻沒有拿到他的營業執照啊。”
木蘭：“是我的失誤，我本以為獲取神格必須領悟什麽，起碼像我篡奪夢境維度的權限那樣。才會誤以為說，宰了冬日之神，其神格就會隨之消失。但現在看來，最大的財寶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而我們不知道而已。”
麗美：“歐尼醬是說”隨即看向那個沒了腦袋的冬日之神的屍體。
而木蘭看向那個滾到角落的頭顱。
木蘭摸摸光禿禿的下巴：“現在看來，我得在談判之前，回卡瑪泰姬查查資料，研究清楚神格的特性，以及冬日之神的神格為什麽對斯拉夫神係那麽重要。”
麗美捂住額頭：“巴嘎歐尼醬哦，尼姑法師都提醒你兩次了，那倆個和諧女神原來就是斯拉夫神係一夥的啊，她們還是神吧，直接問她們不就好了？”
木蘭：“我是擔心她們的陳述會影響我們的判斷。你想啊，這倆個被迫害很久的女神，會對斯拉夫神係沒有仇恨嗎？如果她們是那種天真無知的類型，問她們有什麽用？如果她們是哪種富有心機的類型，問她們不會被帶偏嗎？”
麗美：“但終究得聽她們的介紹，不是嗎？如果她們真像歐尼醬猜測那樣是富有心機的類型，歐尼醬還會留她們嗎？”
木蘭嘿嘿一笑：“有心機才有意思啊。況且，有誰比你的心機多？”
麗美拿刀背做樣子給了木蘭一刀子：“巴嘎歐尼醬，人家可是純真可愛美少女。”
木蘭一邊嗬嗬地聽麗美洗白自己，一邊觸發了剛剛獲得的兩枚戒指
屆時，一黑一白兩雙過三米的光翅從木蘭身後伸展出來，好像木蘭長出的翅膀。
白色光翅在上，先是輕柔的揮動，一道女性光體就好像從木蘭身體裏透體而出，浮在木蘭左上方。
隨後黑色光翅急速揮動，又一道女性光體從木蘭身上透體而出，浮與木蘭右上方。
木蘭轉身後退到麗美身邊抬頭看向兩道光影。
麗美玩弄著手裏的黑刀問：“歐尼醬生出了天使？”
木蘭沒好氣：“雖然好像大概她們是從我背後彈出去的，但這和生有很大的區別吧。”
光體逐漸凝實，倆女雙腳著陸，翅膀收於身後，臉上帶著麵具。
白色天使：“拉達”
黑色天使：“拉多”
倆女同時雙手交叉抱胸彎腰：“參見主人。”
麗美玩味地重複：“主人？”
木蘭得意地挑挑眉，很滿意這個稱呼：“我叫越前木蘭，這是我表妹神崎麗美，說說你們的情況吧。”
白色拉達：“我們姐妹已經脫離斯拉夫神係，和諧與舞蹈神職都被剝奪。”
黑色拉多：“我們姐妹可以成為主人的附屬神，需要主人賦予我們權柄。”
木蘭晃了晃自己的拇指，問：“這兩枚戒指呢？你們的麵具是怎麽回事？”
白色拉達：“戒指是操縱我們的神器，非神王不可破除。”語氣中有些許不甘。
黑色拉多：“麵具之下將會是主人最喜歡的容顏，主人需要在心裏想好後，分別摘下我們的麵具，就能賦予我們新的容貌。”語氣中有些許挑逗。
木蘭眼睛一亮，還有這種操作？趕緊追問：“帶上麵具再摘下來就能變？”
白色拉達搖搖頭：“麵具是魔盒生成的，主人想重置魔盒，就需要交還戒指。”
木蘭趕緊搖頭，都是小爺的，死都不還。
麗美輕哼一聲表示不滿。
木蘭轉移話題問：“斯拉夫神族為什麽需要霍爾斯的神格？”
黑色拉多：“主人不知道嗎？”
木蘭誠實地搖搖頭，指了指倆女身後的那個生物倉，說：“霍爾斯的身體在那。”
倆女同時回頭，眼中的驚訝顯示，她倆之前還不知道霍爾斯被麗美宰了的事。
麗美用黑刀撩撥，將之前滾到角落的腦袋趕到倆女腳邊。
“啊！”“啊！”拉達和拉多先後驚呼，被滾到腳邊的腦袋嚇了一大跳。
木蘭和麗美默契地對視一眼，麗美給了木蘭一個你隨意的眼神。
拉多和拉達顯然沒有聽到木蘭和麗美之前的對話，倆姐妹裝無辜扮嬌弱不僅激不起木蘭的同情心，反而拉低倆女在木蘭心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