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香車美人,人生幸事
餐館外麵,鄭權等人已經將外麵的混混們全部押起來了,人太多,車子裝不下,鄭權立馬電話派出所,讓留守的人找一輛中巴車過來拉人。
等車的過程中,一個小民警湊到鄭權跟前,小聲問:“鄭所,指揮中心從昨晚上開始,一直在找羅警官都沒找到,她怎麽在這呢?還被人暗殺?”
“笨啊,肯定是和餘飛這家夥過二人世界呢。”鄭權很痛心地地瞪了那手下一眼,他的手下咋能這麽笨呢。
“額,對哦。”手下恍然明悟,接著又道:“對了鄭所,咱們要不要報告指揮中心,說羅警官找到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鄭權:“上級的指示,肯定要報告。”
當即,鄭權不敢怠慢,立馬電話報告指揮中心,羅孝勇找到了。
指揮中心的老大魯正聽說羅孝勇找到了,高興萬分,可當他知道羅孝勇被人襲擊,甚至還有狙擊手狙殺時,立馬親自帶著一支特戰隊火速趕過來。
鄭權剛報告完,餘飛抱著羅孝勇出來了。
餘飛用自己的外套抱著羅孝勇的下麵,就這麽抱著大警花走出來。
羅警花也不客氣,雙手吊在餘飛的脖子上,整個人跟一小貓似的窩在餘飛寬闊的胸膛裏,一點也不怕自己曾經的下屬們看到會不好意思。
鄭權等人對餘飛投去的目光是豐富多彩的,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曖昧的……。
餘飛知道,自己和羅孝勇的關係,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他的心中,曾經那段感情一隻是他心頭裏的一根刺,這根刺沒有拔掉,他真還沒做好接受一段新戀情的準備。
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無法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也許隨時犧牲都未可知啊。
還有,他這樣的人,凶殘的敵人太多,做他的女人很危險。
所以,他不想耽誤別人,更不想去害了別人。
這也是他一直想退役,想過正常人生活的最大原因。
帶著尷尬,餘飛匆匆將羅孝勇抱進自己的豪車保時捷裏。
鄭權這才注意到,原來保時捷竟是餘飛的。
靠,這家夥開這麽牛逼的豪車,原來還是一個土豪,難怪羅老大會喜歡他啊,這一下就是嫁入豪門了。
他們哪裏知道,保時捷並不是餘飛的,隻是公司給他的配車而已。
“鄭所長,裏麵的人交給你們了,我們先走了。”餘飛招呼一聲,就要鑽進駕駛座。
鄭權猛然反應過來,急道:“等等。”
他幾步衝到餘飛跟前:“那個,餘飛兄弟,不好意思啊。指揮中心從昨晚上一直在找羅局,剛才我已經通知指揮中心了,指揮長正親自帶隊過來呢,你看這事……。”
羅孝勇坐車裏麵沒穿褲子,他也不好意思過去對羅孝勇說,隻好對餘飛說了。
“鄭權,我知道了。”羅孝勇在裏麵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接話道:“告訴指揮長,我先回去換套衣服,回頭就去指揮中心。”
“是。”鄭權領命。
就此說定,餘飛鑽進駕駛座,開著保時捷轟鳴著呼嘯離去。
“保時捷啊。”看著遠去的豪車,鄭權對餘飛是羨慕不已。
香車美人,人生幸事,餘飛都占了。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他正羨慕著,一個手下急衝過來,緊急報告道:“鄭所,所裏報告,接到一樁緊急報案,可能要您親自去處理一下。”
鄭權一擺手:“我要在這裏等魯指揮長他們呢,案子讓別人去辦吧。”
“鄭所,這個案子涉及的人不是一般人,所裏報告,是方家的方橫啊。”手下急道。
“什麽,方家的方橫?”鄭權猛地一震,方家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雲州的老書記,雲州現在的老大楊為民都做過他的秘書。
“就是他!”手下點頭:“陳副所長已經去處理了,可方橫身份非同一般,需要您親自去處理一下啊。”
“具體什麽情況?”鄭權不敢怠慢,趕緊問。
“電話上沒說清楚,反正很嚴重,您還是趕緊去一趟吧。”手下很著急。
“好,小嚴,你跟我走,其他人留在這裏。”鄭權不再囉嗦,帶上一個年輕幹警,開著一輛警車緊急呼嘯而去。
……
警車一路疾奔,十多分鍾後,鄭權趕到派出所。
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大男子迎出來:“老鄭,你可來了。”
這人便是老車站派出所的副所長,陳頌。
鄭權風風火火地衝進所裏,一邊急問:“老陳,怎麽回事?”
“坐下再說。”陳頌先讓鄭權坐下,一位警察MM端來一杯水送上。
鄭權接過水喝了一大口,一擦嘴巴:“老陳,你說吧。”
陳頌直接將一堆現場拍攝的照片遞過去:“你先看看。”
鄭權接過照片,看到第一張臉色就變了,接著趕緊朝下翻看,越看越心驚,每看一張臉色就白一分,當看完所有照片時,整張臉都白了。
“啪。”的一聲,他狠狠地將照片拍在旁邊的桌子上:“太囂張,太殘忍了。在我們管轄的片區竟發生這樣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啊,性質相當的惡劣啊。”陳頌也是滿臉的怒容:“我們接到報案的時候,過去一查看,那簡直是太慘了,鼻梁粉碎性脆斷,嘴巴稀爛,牙齒無一完整,舌頭都爛了,雙手也被打得骨折,最殘忍的是男人的命根被踩個稀爛啊,簡直慘無人道啊!”
“砰。”一聲,鄭權再次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這個案子必須破,而且要盡快破,否則,我們沒辦法給市民一個交待!”
“老鄭啊,先不說市民,現在咱們首先就沒法向方老書記交待啊!”陳頌苦著臉,一臉悲憤:“方家人到現場的時候,方夫人當場就哭暈過去了。”
“混蛋。”鄭權豁然站起,滿眼的殺氣,他喘著氣,背著手在原地轉了一圈。突然問:“對了,現在方橫人呢?”
“送市第一醫院搶救了。”陳頌報告:“鑒於案件的特殊性,市局已經接手了這個案子,但現在市局的所有精力都在牛背山監獄那裏,抽不出人手,所以要求我們派出所全力協查凶手,畢竟人是在我們分管的片區找到的。”
“有什麽線索沒?比如說,方橫說了什麽沒有?”鄭權眼裏噴著怒火問。
“方橫一直在昏迷中,目前還沒醒來,就算醒來恐怕暫時也說不了話。”陳頌一臉無奈。
嘴巴爛了,牙齒碎了,舌頭也爛了,能說話才怪。
別說說話了,兩隻手都被打骨折,寫字都沒法寫,所以這個時候,方橫醒來和沒醒來意義不大。
“不過,倒是一點線索,可是……。”陳頌欲言又止。
“哎呀老陳,還可是什麽啊,有線索你說啊,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支支吾吾的,快說快說。”鄭權催促著,拿起茶杯又狠狠喝下一口水。
“據方家說,這案子可能是餘飛幹的。”
“噗!”的一聲,聽到“餘飛”兩個字,鄭權嚇得將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全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