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7章 正義
第1997章正義
“大家族,大人物的臉麵和驕傲與我何幹?”餘飛繼續反問。
老盤一張老臉陰沉到了極點,越來越難看,看來這個年輕人不“懂事”啊,換句話就是不知死活和好歹。
“餘飛,照你這麽一,你是非要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山不回頭咯?”老盤冷著臉問。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們。”餘飛表情似笑非笑。
老盤臉皮猛地一抽,眼裏射出一道寒芒:“哈,哈哈……,年輕人好大的口氣啊。”
“不是我口氣大,而是我相信一句話,邪不勝正,多行不義必自斃!”餘飛一臉肅然:“覃子豪就是一個叛徒和敗類,這就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再,這個汙點是誰造成的,就是你家覃老爺子自己。”
餘飛聲音豁然提高:“我可是聽,覃子豪是覃老爺子強行插隊派去非洲解救誌願團的,結果可笑的是,他不但不是去救人,而成了拖累,最後更是無恥的出賣隊友,甚至出àiguó家,如此罪大惡極和無恥的行徑,你們竟然要給他翻案,還要臉嗎?我想問問覃老爺子,他那張老臉還要嗎?覃家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餘飛每質問一句,老盤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直至最後臉色鐵青。
然而,餘飛的話還沒有完:“如果當初覃老爺子有一點自知之明,不強行將覃子豪插隊跟著去解救誌願團,我想猛龍隊絕對不會是如此淒慘的下場,誌願團的情況也不會變得這麽糟糕,損失慘重。”
“就是因為覃老爺子的愚蠢行為,才造成了誌願團損失慘重,猛龍隊全軍覆滅。”餘飛越越激動,越越氣憤:“哦,還有一支隊伍也被連累,就是虎狼大隊派出去的一支隊。”
虎狼大隊的這支隊是由嚴野帶隊去的非洲。
當時以雷越為首的猛龍隊失聯,於是國內又派出了虎狼大隊的精銳,由嚴野帶隊去非洲尋找失聯的猛龍隊和誌願團。
結果卻是,餘飛等人在沙漠裏找到了虎狼大隊部分成員的屍體,另外一些隊員包括嚴野在內,至今音訊全無,也許也已變成沙漠中的一具屍體,如今屍骨無存了。
想到那些犧牲的精英和兄弟,餘飛心裏就惱火,這全特麽是覃家搞出來的事。
當然,對覃家來,對覃老爺子這樣的大人物來,犧牲的精銳隻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們在乎的隻是自己的利益和臉麵。
麵子竟然比人命還重要?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驕傲嗎?
這才是餘飛最為鄙視和惱火之處。
所以,想讓他屈服,那簡直是妄想,哪怕是和覃家鬥一個魚死網破,甚至同歸於盡,他也不會屈服,有些東西是必須去用生命去扞衛的。
老盤再次沉默,他也不得不承認,餘飛的都是事實,但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他奉命行事,任務就是要讓餘飛乖乖屈服。
“餘飛,就算你的事實又如何?你難道還真想跟覃家鬥到底嗎?”老盤冷冷地道:“就憑你,你拿什麽跟老爺子鬥?”
餘飛一挺胸脯,擲地有聲地吐兩個字:“正義!”
“哈哈……。”老盤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餘飛啊,怎麽你也是赫赫有名的狼,你覺得正義兩個字能有什麽意義嗎?”
“對你們而言沒有意義,但對我而言有。”餘飛一臉肅然,吐字有力:“再一遍,邪不勝正,終有一,你會明白我這句話的道理的。”
“哼哼……。”老盤冷笑連連:“那我會很快讓你明白,正義兩個字是毫無意義的,這個世上,從古至今,講的永遠是實力。誰的實力強,誰就代表了正義!”
完這句,老盤很遺憾地歎了口氣:“餘飛啊,本來今約你來談這些,明我們在給你機會,可惜你浪費了這個機會,真是太可惜了啊,連我都為你惋惜。”
餘飛笑,笑得那麽燦爛:“老盤,我也很為覃家惋惜,如果覃家就此懸崖勒馬的話,我倒是願意給覃家一個機會,可惜啊,你們沒有,所以連我也為你們惋惜。”
餘飛硬生生地把老盤得話還了回去,搞得老盤噎住好半響,然後便是氣急反笑。
“哈哈……,好好好……,年輕人有種。”老盤笑著讚歎一句,人緩緩地站起來,蒼老的目光抬頭望了望昏暗下來的空,悠悠吐出一口氣:“這快黑了,時候不早了,最後問你一句,答應還是不答應?”
餘飛也望向逐漸昏暗下來的空,悠悠地吐出一口氣:“別浪費力氣了,讓我屈服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能屈服。”
餘飛的聲音斬釘截鐵:“跟覃家鬥,我知道也許會粉身碎骨,但至少可以站著死,而不用屈服地去死。”
“你屈服了就不用死,哪來的屈服地去死?”老盤不解。
“哼哼。”餘飛鄙夷冷笑:“收起你們那一套吧,我如果真的為覃子豪翻了案,真的讓覃子豪從叛徒變成英雄,變成給覃家光耀門楣的英雄,那麽,為了讓這個英雄的謊言永遠不被揭穿,你們的手段隻有一個殺人滅口,隻有死人才會永遠替你們保守秘密。”
這句話讓老盤噎住了好半響。
“咳咳。”老盤幹咳兩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鄭重地道:“餘飛,原來這才是你擔心的吧,你放心,我可以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有殺人滅口一。”
“保證?以你們覃家的無恥,你的保證就是一句廢話。”餘飛嘴角一哼:“行了,今的話已經夠多,該的不該的我們都而來,放人吧。”
餘飛讓老盤放了阿發。
“放人?”老盤笑了,笑得很開心的樣子:“餘飛,你覺得可能嗎?”
餘飛麵不改色,語氣淡然:“怎麽,不想放嗎?”
老盤不予回答,隻是拿起手機按了一個按鈕,直接通話:“帶過來吧。”
下完這道命令,他將手機收起,陰鷙的目光望向逐漸黑沉下來的河麵,嘴裏陰陰地道:“子,這河壩很深,聽最深處可達三十多米。這麽深的水,丟一個人進去,你還能活嗎?”
餘飛臉色一沉,眼裏寒氣迸射:“怎麽,你們想在這裏對我兄弟下手?”
“不,是對你們一起下手。”老盤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