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7章 地煞殺向雲州
老盤完全理解覃老爺子此刻的心情,對覃子豪這個後輩他也很憤恨,可以,覃家如今鬧成這個地步,都是這混子害的啊。
覃老爺因為他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想收手也辦不到啊,以覃老爺和覃家的驕傲,又怎麽可能收手。
和餘飛這一場“戰爭”,隻會繼續惡化下去,最後鹿死誰手?如果是以前,老盤肯定想都不用想,贏得肯定是覃家。
可經曆了這場死裏逃生後,老盤也不敢確定了,他們都低估了餘飛的可怕,現在來,就算最後覃家能贏,恐怕也是慘勝。
如果是慘勝,那有何意義。
覃家為了一個餘飛,損失慘重取得勝利。
餘飛是輸了,但覃家也同樣輸了。
因為損失慘重的覃家不可能還有當初的實力,那麽,覃家還有資格躋身豪門大族之列嗎?恐怕隻能和之前的袁家一個命運,就此衰落下去,曾經的輝煌變成了永遠的曆史。
想起這些,老盤心裏的擔憂更甚,心頭覆蓋上一層陰霾。
可是,他不是當家人,做不了覃家的主,他也知道覃老頭的脾氣,鬧到這個地步,讓他收手是不可能的。
讓他向一個年輕後輩“屈服”,還不如讓他驕傲的他死去。
所以,即使看明白和看透了這其中的要害,他也無能為力啊,最後隻能化作心裏的一聲長歎。
老盤在這裏暗歎的時候,地煞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跟著他混的兩個兄弟急忙迎上去:“大哥,覃老爺叫你去什麽事啊?”
地煞無力的目光掃了兩個兄弟一眼。
左邊個子稍高,身材細長的男子叫螞蟻右邊身材稍矮,身材略顯粗壯的男子叫水狗。
這稱呼當然不是他們的真名,他們這種人出來混,一般都不會用真名,而是用代號。
“準備一下,咱們去雲州一趟。”地煞也不回答兄弟們的問話,直接冷冷地吐出一道命令。
兩兄弟一愣,螞蟻首先忍不住:“大哥,咋了?這都快過年了,還去雲州幹什麽啊?”
“餘飛還活著。”地煞又來了一句。
“啊?”螞蟻和水狗同時驚呼出聲,一臉不可置信。
“大哥,那種情況下,他怎麽還可能活著啊,這太不可思議了吧。”水狗不信。他叫水狗,就因水性厲害而得名,在手下他可是高手。
可他這個水下高手,讓他跳下大壩那個到處是瀑布洪流和漩渦的地方,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活著啊。
難道餘飛的水性比他水狗還強嗎?
“不但他活著,老盤和餘飛那個兄弟都活著。”接著,地煞便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詳細了一遍。
聽完具體情況,螞蟻和水狗徹底傻眼,愣了好半響都沒反應過來。
“水狗,如果是你,能在那個地方同時救兩個人嗎?”螞蟻皺著眉朝水狗問。
水狗一搖頭:“別是我,我敢肯定,就是奧運遊泳冠軍都辦不到。自己能逃生已經匪夷所思了,他竟然能同時救兩個人,他還是人嗎?”
“行了,現在這些都沒有任何意義,準備出發吧。”地煞陰沉著臉:“我們的失誤,咱們就得親自去把他彌補回來。”
“不是。”螞蟻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大哥,你不是,覃老爺讓咱們年後再行動嗎,先過完這個年再。”
“覃老爺是這麽,但如果咱們年前把事情搞定了不是更好嗎。到時候,覃老爺會更高興,這個年也就過得更歡樂了。”地煞這話倒是蠻有道理“再,我一刻也不想等,這次咱們兄弟在餘飛一個年輕後輩手上栽了這麽大一個跟鬥,害我們被覃老爺失望,這個場子也必須討回來,否則,這個年我心思過,你們難道不是嗎?”
螞蟻和水狗自然是聽老大的。
“大哥,我們懂了,這就去準備。”
二人不再多,立即開始著手準備,準備殺向雲州。
雲州,飛騰山莊。
今的飛騰山莊可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過年的味道越來越濃。
餘飛回來了,一家人第一次可以團聚在一起歡歡喜喜地過個好年了。
有飛哥在,兄弟們也就有了主心骨,飛騰集團的事暫時放一邊,積壓在兄弟們心頭的陰霾也暫時一掃而空,大家都齊集飛騰山莊,準備歡歡喜喜地過年。
今距離過年還有一周不到,大家都在幫忙著張羅,讓飛騰山莊充滿過年的喜慶和吉祥。
“飛哥,兄弟們都集齊了,就差大軍和李光了啊。”
侯立傑掛好一個紅燈籠,湊到餘飛跟前,看著忙碌的兄弟們,他想起缺少的王大軍和李光,不由得有感而發地歎了一聲。
少了王大軍和李光,餘飛也覺得有些遺憾。
李光那家夥受重傷,現在阿爾艾斯醫院治療呢,這個沒辦法,王大軍倒是有希望和大家團聚一下。
“李光那子隻能在醫院裏過年了。”餘飛歎道:“不過,大軍嘛,看情況吧。對了,不是今他押回雲州嗎,明咱們就去看望他一下。”
侯立傑醒悟:“飛哥你不我倒忘記了,今的確是大軍被押回雲州的日子,估計這會已經在高速路上了吧。”
此刻,時間是下午三點。
從來陽市開完雲州市的高速公路上,三輛警車拉著警笛,正在開在路上高速飛馳。
前麵一輛警用車開路,中間是押解犯人的國產金杯牌囚車,後麵又緊跟著一輛警用車。
囚車裏,這一趟押解的犯人有三個,其中一人便是王大軍。
王大軍老老實實的蜷縮在靠裏麵的位置上,對麵坐著的是兩個粗獷的大漢,一個滿臉橫肉,一個滿臉絡腮胡子。
兩人都是一臉凶相,看著就是那種不好惹的貨色。
“哎,子,犯啥事了?”也許是旅途無聊,絡腮胡子朝王大軍問了一句。
王大軍抬頭看了絡腮胡子一眼,什麽也懶得,再次埋下頭去,一副懶得理會絡腮胡子的樣子。
絡腮胡怒了:“麻痹的,什麽態度,老子問你話呢,你特麽敢不理老子,找死嗎?”
“安靜,吵什麽吵?”車裏坐著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看到絡腮胡子吵嚷,一名武警立即厲聲喝止。
絡腮胡停止吵嚷,陰冷的目光掃向武警,最後停在武警手裏的hōngfēngqiāng上。
滿臉橫肉的男子也在同一時刻望向發出喝聲的武警,陰冷的目光同樣落在hōngfēngqiāng上。
武警好像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氣息,當即“嘩啦”一聲槍口對準兩人:“幹什麽?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