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0章 一群惹不起的牛人
歐凱光一拍腦袋,終於記起來了。
他心裏苦笑,今這是怎麽回事啊,見鬼了這是,還是人真的老了,糊塗了,是不是該退休了?
想到這個問題,他心裏猛地一顫。
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想什麽退休,趕緊辦事吧。
“哦,我知道了,我叫別人吧。”
老歐回應一句,接著朝秋淩蝶吩咐:“全力配合尤隊長抓住凶手,聽著,這事至關重要,不能有半點馬虎。”
這可是關係到他可能被挨揍的大事,必須不能馬虎啊。
“明白!”
秋淩蝶等人轟然領命。
“走了。”
歐凱光滿意點頭,選了一人跟著他快速離去。
……而此時的尤誌全正在幾個警察的陪同下進了一間警察嚴密防守的醫院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人,正是一棒子將王大軍砸翻的人,這次“王大軍血案”的最大凶手。
“尤同誌,他就是大飛了。”
一個中年警官介紹道。
這位警官便是負責這起案子的責任領導。
他不知道尤誌全具體身份是什麽,但從尤誌全亮出的證件,卻把它嚇了個半死,趕緊親自陪同前來。
“大飛,哼。”
尤誌全帶著冷意站到病床邊。
大飛雙手包紮石膏躺在床上,臉上的淤青也尚未全部消散,可見被人收拾得有多慘。
大飛看到有人靠近,睜開雙眼看著走近的尤誌全,一臉的不屑,甚至幹脆扭過頭去,看都懶得看尤誌全一眼。
“尤同誌,我們抓捕大飛時,他已經被人廢了雙手,所以沒辦法,我們隻能先把他帶來醫院治療,之後再進行審問。”
中年警官解釋道。
“不用你們審問了,這個人我們接手了。”
尤誌全冷冷地道。
“啊?”
中年警官一愣:“尤同誌,這隻是一起普通的社會人士鬥毆案件而已,你們要親自過問?”
“當然。”
尤誌全肯定地回答了兩個字,朝後麵一起跟來的手下們一揮手:“帶走。”
“等等。”
中年警官急忙叫住:“尤同誌啊,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呢,這就帶走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太好的,這種社會渣滓,你還真想把他醫治好啊?”
尤誌全冷冷地問。
中年警官苦笑:“尤同誌啊,真的,我們也不想啊,可雖然他是犯人,但我們的政策……。”
“政策是對一般人,對他不適用。”
尤誌全強行打斷中年警官的話頭:“他涉嫌危害國家和人民安全,我們必須將他帶走,你如果有意見的話,可以向你們的最高領導匯報,直接找我們領導。”
“不不,不敢。”
中年警官可是看過尤誌全證件的,這夥人可是惹不起的部門啊。
“不敢最好,還有什麽意見嗎?”
尤誌全板著臉問。
“沒意見,我們堅決配合。”
中年警官很堅定地表態道。
“那就好,帶走。”
尤誌全朝後麵的人喝令。
“是。”
兩個手下衝上來,二話不,粗魯地掀開被子,喝道:“起來!”
大飛扭過頭來,不屑地瞅了床邊的人一眼,懶洋洋的聲音道:“我現在是病號,你們無權帶我走。”
“哼,你現在隻是一個犯人,白癡。”
尤誌全冷笑一聲,不耐煩地喝道:“拖起來帶走!”
“是。”
一個手下上前一步,大手一抓,直接抓在大飛的胳膊上。
“啊——!我的手啊,疼死我了啊!”
大飛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驚動地,震耳欲聾。
當然,這慘叫聲有誇張的成分,但也是真的疼。
他的手被人打斷,上著的石膏都還沒取下去呢,這會有人大力拽他的胳膊,自然是很疼。
“很疼是嗎?”
尤誌全笑了,笑得有點讓人背皮發麻:“才剛剛開始呢,等下有你疼的時候,走!”
“是!”
兩個精壯的手下一起動手,各自抓著大飛的一邊胳膊,跟拖條狗似的直接拖了出去。
“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座醫院,讓人聽之毛骨悚然。
這次倒不是故意誇張,而是真的疼啊。
想想兩隻手的傷剛好了一點點,結果被人粗魯地抓住胳膊狠拖,而且還是兩邊一起,這是要人命啊。
“殺人了,殺人了啊……!”
到了外麵,大飛瘋狂地大喊大叫,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跟著的警察一臉無辜的黑線,跟他們沒關係好吧,他們是無辜的好吧。
走在前麵的尤誌全抬手示意停下來,然後他轉身,帶著陰冷的笑意俯視著大喊大叫的大飛,突然,他猛地出手掐住大飛的喉嚨,讓大飛的叫聲戛然而止。
“聽著,我不是警察,這招對我們沒用。”
大飛不出話,但內心是奇怪的,也是吃驚的,這些人不是警察又會是什麽人?
從這些的作風和氣質來看,也的確不像是警察啊。
他想問這些人是什麽人,但尤誌全的手猶如鐵爪般,掐得他喉嚨都快碎了的感覺,更是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更別問話了。
“聽著,最好給老子安靜一點,否則,沒有你好果子吃。”
尤誌全完放開了手。
“咳咳咳……,呼哧,呼哧……。”
大飛被放開後,大口咳嗽,大口喘氣。
“讓他自己走!”
尤誌全也不想讓這家夥叫得鬼哭狼嚎,引起不明真相的群眾們不滿,如果這裏的人隨便錄一個視頻發上網去,誤導輿論,那又是一個麻煩。
當然,尤誌全等人是不在乎的,但警察同誌在乎啊,“誤傷”了他們也不好不是。
“走。”
架著大飛的人鬆開手,卻是在後麵一推,讓大飛趕緊走。
大飛雙手是被人廢了,但腿還完好,隻是被踹了幾腳受傷,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走路絕對是沒問題的。
大飛不知道為何,囂張的他竟然真的老實了,一路上也不再大喊大叫,乖乖跟著尤誌全等人上了車,幾人的車子絕塵而去。
……“頭,這幫人是誰啊,不像是咱們係統的人啊,這作風怎麽感覺跟土匪一樣?”
望著絕塵離去的車子,一個手下朝中年警官問。
中年警官臉色一沉:“問那麽多幹什麽,反正是咱們比不上,也惹不起的一群牛人。
好了,沒我們什麽事了,撤吧。”
“是。”
手下們也巴不得撤,守在這裏也累人啊。
警察很快撤走,而圍觀群眾中,一個神秘的身影也跟著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