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十五章 無法接受的往事（下）
王哲說道，“你的積分能買米能買麵嗎？”
??小年青說道，“好像不能！但是你隻要獲得積分，就可以從公司貸款，做任何你想做的的事！”
??王哲淡淡說道，“我銀行能貸款，需要你給我貸款嗎？”
??小年青說道，“你別小看我們的積分……”
??王哲說道，“談薪資！談錢！別給我說些沒用的！”
??門推開了，一個禿頂的中年人走進來，說道，
??“別這麽大火氣，他是實習招聘經理，見諒！我是資質審核部經理譚西，我們公司確實沒有現金結算工資的先例，不過積分可以兌換一些可以在現實使用的法器，不過所需要的積分數量比較大，當然你也可以換成貸款做些生意，年輕人要有夢想，等你生意掙錢了，你可以拿錢來兌換積分獲取法器！”
??王哲說道，“法器？法器可以當飯吃還是能當房子住？”
??這個經理依舊笑容不變說道，“五十年前，有人用十萬個積分兌換了一個和現實一樣的夢想世界，在這個世界裏麵你可以為所欲為，無論你做什麽，都不會影響到現實！”
??說完一幅你懂我說的是什麽的表情，王哲起身說道，“白日夢也可以為所欲為，也不會影響現實！既然不願意和我談薪資，那麽這個工作，你另請他人！”
??王哲起身就要離開，可是走到拉開房門就看到了與這個房間一模一樣的辦公室，裏麵坐著的還是那個小年青，站著一個中年禿頂的男人，一連笑眯眯的看著王哲！
??王哲走到窗戶前，伸手推開，朝外看看，下了一條，這房間兩百米外，就是一座摩天大樓的頂端！而自己所在的辦公室，比那摩天樓還高！王哲隻能從新坐回辦公桌前，這兩個人看樣子也不會是什麽高手，可是這公司比較詭異！王哲不敢貿然出手，因為一旦殺人，那麽這麽誰能知道這個公司的背後，會不會有如那重生遊戲裏麵老板一樣的變態！
??王哲坐下打算就這麽耗下去，可是這個男人和那個小青年卻沒有多少耐心，就如麵試來前奏都沒有，就讓直接說被錄取了！
??僅僅兩分鍾不到，這個男人收斂了笑容，之後拿出一張紙放在王哲的麵前，麵露沉重說道，
??“我其實很不想和你撕破臉，畢竟咱們以後是同事！這是一份賣身契，你父親已經在上麵按過手印了！”
??王哲看都沒有看那個合同，淡淡說道，“他沒權力給我做主，我已經是成年人！你們拿著這契約大可去告！”
??譚西卻不急，說道，“告？我怕你承受不起！法界可不是世俗界，子從父命，可從來沒有改過！你還是仔細看清楚的好！契約已經在法界備過案！”
??王哲目光再次落在那張契約書上，上麵沒有人名，就是一個大手印，王哲問道，
??“這是誰的手印？又和你們做了什麽交易？！”
??譚西看看手印說道，“計曲的村裏的一個傻子！”
??王哲感覺自己簡直有種要發瘋的感覺，一個傻子！他從沒有想過去找這個傻子，因為覺得惡心！閉目一會，問道，“他和你們做了什麽交易？一個傻子會借你們的錢？”
??譚西說道，“陪他和我們做交易的是一個女警察，至於身份，我也無權知道！”
??王哲問道，“多大歲數！”
??譚西說道，“答應進入三號櫃房完成任何一個單子，我可以給你破例描述一下！”
??王哲說道，“把你的公司章程和用人製度都給我，我看完之後給你答複！”
??譚西示意那個小青年去取章程和用人製度！王哲花了十分鍾時間，把所有資料看完，這個公司就是一個高利貸公司，借錢的對象分為四種人，一種普通人，一種修道者，第三種人是行走陰陽兩界的人，第四種是遊走道門和現實世界的人！
??而這個三號櫃房由專門放貸部、財務核算部，資質審核部、人事主管部、後勤部，還有一個部門就是回款部！一共這六個部門組成，六個部門都有一個經理，公司架構分普通職員、主管、經理、經理！這經理之上是不是公司的老總，裏麵沒有說！
??而這四個職位又分都分了三級：初級、中級、高級！
??用人製度很靈活，有試用、實習、兼職、全職四種方式加入公司，除了全職隻簽訂一次合同，其餘都需要每隔一個月到半年不等重新簽訂一次！積分發放，全職每月十個積分，試用七個七分、實習三個積分，兼職沒有積分！高一個級別就多一半的積分！
??這四種工作方式，回款部門的提成也不同，兼職提成最高百分之七的提成、實習百分之五、試用百分之三、全職隻有百分之一的提成！
??公司每個月都有工作績效考核，部門不同考核內容不同，處罰有些詭異，像人事部門，不能按期招聘到足夠人員，少一個人扣五個積分，從上到下扣除，級別低的可以和級別高的借用積分，每個月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回款部門，一萬算一個積分！
??之所以詭異的是這個三號櫃房不殺人，也不會對任何職員可債主進行任何人身傷害！
??王哲選擇兼職，兼職季度回款必須達到一千個積分以上，之後逐級遞增基礎回款積分，二級二千、三級四千積分，主管回款八千積分！
??王哲根據那個小青年說道百分之三，知道自己是實習崗位，開口問道，
??“我兼職！”
??那個禿頂男人說道，“我建議你從實習崗位開始，兼職季度考核任務很重，沒有基礎的收入，你會欠下公司一大堆的債務！其實我本來為節省經費，也是想給你一個兼職的合同！既然你自己選擇兼職，那就別怪我事後沒有提醒過你！”
??王哲淡淡說道，“人都賣給你公司了，還不能讓我隨意揮霍幾百個積分？！”
??禿頂男人說道，“你會連累其它部門！”
??王哲說道，“那就都多出點力，章程裏麵員工有選擇崗位的自主權！”
??禿頂男子說道，“可是我們希望你能快速成為主管或者經理崗！因為東亞這一塊回款部，現在就剩下兩個經理！這業績直線在下降，這與華夏現在的經濟增長不成比例！既然你選定了，那咱們先這麽著，其它的變動咱們往後再議！這是這個季度該催收的名單，裏麵有能力償還欠款的都標記了！我們原則都是每次催收三分之一，優質客戶不能逼死了！”
??王哲拿過名單，然後問道，“後勤部，是不是配合一起行動？”
??譚西說道，“後勤部一直缺少經費，所以其實就是一個車隊，你催收完成，隨時隨地都可以呼叫他們接應！催款部現在一共三個人，一個單幹，剩下的兩個已經欠了公司三千多積分這輩子怕死無法離開公司了！”
??三千多積分？這就是呆在公司這輩子不用出去了？果然譚西說完之後，把合同放在王哲麵前說道，
??“這是一份兼職合同，你確定沒有問題，就去收收賬！”
??王哲說道，”你們該有多缺錢？新人都不培訓一下就去收錢？”
??譚西說道“有道具，領取道具去完成？怎麽使用是你的事，一個任務一套四件道具，你如果不用這四件道具，就能催款成功，那麽道具歸你所有，也可以回收，每件道具五十個積分！”
??門打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見到王哲眼睛都笑到的迷城一兩條縫，這圓圓的腦袋大耳垂，活脫脫一個彌勒佛，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衣服不看季節，現在都五月份了，穿著一身黑色的錚亮的皮衣，腳上一雙長靴，包裹的密不透風，這身材讓王哲看的都有些口幹舌燥！這身材還是五官除了那個殺手組織代號二三的人，再沒有其它人可以媲美！至於趙青果和張淑潔一樣，都身高不足一米七，可是這個女人起碼一米七五，站著能跟王哲平視！
??兩人看到王哲就伸手和王哲握手，王哲握著這大腦袋的手沒什麽感覺，感覺肉呼呼的，可是這個女人跟王哲握手時候，一把差點把王哲給握的跪下了！這是女人嗎？不過王哲沒有使用自己鍛體的力量，因為這個三號櫃房來的太過突兀，王哲並不願意立威，因為整個部門就三個人，顯然這兩個就是欠了公司幾千積分的那兩位，至於第三位單幹的應該是外出了！
??女人握了王哲這一下，明顯有些失望，那進門時候的笑意消失了！
??胖子笑著介紹說道，“鄙人王淳！這位是在下愛妻張渝！”
??那個女人淡淡說道，“我和他沒有什麽關係！”
??王哲自我介紹一下說道，“我叫王哲！”
??王淳看又伸手抓住了王哲的另外一隻手，說道，“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不對，你？你是早夭之命！這這麽可能？”
??王哲從來不信什麽命裏之說，可是這個胖子好像有幾分本事，王哲問道，
??“你懂算命？”
??王淳搖頭，把王哲的手鬆開了，剛才的笑容也沒了，淡淡說道，“大難不死未必有什麽好事！哥不懂，但是你這身上煞氣有些重，你要不是修道者，那麽就是坑殺過不少人！我看你換個部門呆著吧，這一身煞氣，出門可能就被車撞死！”
??王哲收手，這個王淳不簡單，居然可以查覺到自己身上的煞氣，王哲是為了方便取刀，所以煞氣一直在上丹田，也就是人額頭位置時常留有一絲煞氣，可是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能感覺出來！
??王哲說道，“你承認你有些門道，你是幾品道士？”
??那王淳看王哲眯眼說道，“世俗九品，還是道門七品？”
??王哲說道，“我在問你！”
??王淳說道，“王某不才，五品道士！”
??說完腦袋都揚到天花板上去了，譚西排了一把說道，“這回款部要是有個三級的職員在，一個道具都吃不消，一個五品的道士也好意思逢人就說？”
??王淳看看那個譚西，嗬嗬幹笑說道，“三級職員？回款部就那傻子一個，到現在也就一個二級普通職員！這回款部，還是我說的算！”
??王哲眯眼開始琢磨是不是該請教這個王淳教授自己一些道門術法，可是這四十多歲的王淳未必吃馬屁這一套，那就是等自己級別到了三級時候再說！
??“這個手機是專門用來查看任務單子的，這個案件連續按動四次，後勤的車就會在三十秒內到達你跟前，這是第二季度的，現在已經五月了，你抓緊時間，把這個季度的完成了！”
??王哲拿過手機，發現這手機應該是第一代大屏幕手機，裏麵除了一個任務清單的應用軟件，什麽都沒有了！
??點開了任務單子，默認的排序就是由少到多，少的三萬，多的幾百億！整個任務清單黑色的無法催繳的近一半！王哲看看裏麵的催繳少的這些任務，幾乎都在四月份被一個叫陳功的人也全部做了！
??王哲問道，“這個陳功就是那個單幹的人？”
??譚西說道，“什麽陳功？已經成仁了！前天掛了，不然也不會連基本考核都沒有就把你招募進來！先活過這個季度，人事上麵再去詳細把你的資料補充一下！”
??這譚西的態度好像因為那個王淳的幾句話，來了幾十度大轉彎！
??王哲問道，“道具呢？”
??譚西說道，“選定任務後會出現相應的四種道具！”
??王哲看看裏麵的任務清單，譚西、王淳、張嘉瑜在一旁靜靜等待但是王哲看看這些信息之後，果斷放棄立刻選擇客戶的念頭，應該這裏麵有分期的，也有初次討債的，大概看了一會單子說道，
??“有沒有其它要交代的？如果沒有，我先到我辦公室坐坐！之後再決定選擇哪個一家！”
??“有什麽可研究的，先找五十萬以下的出去做！之後你有的是時間研究！”王淳說道。
??王哲看看這王淳，這人心術不大正，看著長得慈眉善目的，一肚子壞水，自己趙五十萬以下的？這五十萬以下的凡事可以追討的，都有一大堆的討債未果的記錄，可能人家已經吃透那些什麽技能了，老賴不是誰都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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