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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遭暗算

  觸到母妃不悅的眼神,肅王端正坐姿,解釋道:“皇兄盡心盡力,兒臣在那兒委實是個累贅。”


  “罷了罷了,”景貴妃長歎口氣,自己兒子自己清楚,他哪是會做麵子功夫的人。


  景夫人轉移話題,“太妃好些了吧。”


  “我瞧著是好了。”肅王剛拿起茶盞又重重放下,一驚一乍的模樣嚇旁人一跳。


  “瞧我這記性,”他一拍大腿,“太妃晚上在承乾殿設家宴,請舅母和表兄一道出席。”


  說完,他見旁人並不好奇,“你們早知道了?”


  “太妃早看出來你靠不住,”景貴妃氣結,“一早就派孟嬤嬤來過了。”


  聞言,肅王撓撓後腦勺,一臉尷尬地笑。


  他雖是王爺卻也不方便在後宮走動,在玉華宮待上一天又著實無趣,是以尋個由頭拉景嶸羽去禦花園執劍論道。


  執劍是真,論道就……

  阿酒坐於廊亭,手撐起下巴歪著腦袋見他們切磋,縱始動起手來,世子爺周身散發的氣息還是靜的。


  好似他根本不是在過招,手中拿的也不是劍而是一支狼毫筆,點墨抒意竟比畫中仙還飄渺幾分。


  “阿酒,”秦素走進來,“偌大的皇宮咱們也能遇見,當真有緣。”


  阿酒福了福禮,“皇宮雖大,但民女能去的地方就這麽兩個。”


  “怎麽如此見外,快坐。”秦素對她的冷淡視而不見,態度一如之前熱絡。


  “民女奉勸娘娘快些回去。”她指指不遠處的二人,“娘娘畢竟是後妃,與男子在禦花園相見,容易惹出閑話。”


  秦素順著她的視線一瞧,果真依她所言,連見禮都免匆匆離去,那模樣用落荒而逃更合適些。


  “她是誰?”肅王進來皺了皺眉,“見著我們跑什麽?”


  阿酒把放涼的清茶推至景嶸羽手邊,“秦昭儀。”


  “左尉侍郎秦家嫡女?”


  “嗯,肅王殿下認識?”


  肅王點點頭又搖搖頭,“她原來不這樣啊。”


  一直未曾開口的景嶸羽抿口茶道:“肅王與她多年未見,怎知她不會變。”


  歇息片刻後,肅王又拉著景嶸羽去演武場,鄭舜也在,正好三人許久不曾比試騎射。


  景嶸羽瞧他正在興頭上,不想駁他,便道:“我先送阿酒回玉華宮,你在乾清門等我。”


  “行,表兄快些。”肅王一個勁地催促。


  回宮路上,阿酒想到秦素倉皇而逃的背影,不禁覺得奇怪,“秦昭儀和肅王是舊識?”


  “嗯,她性子直率,在演武場射箭輸過肅王回,有段時間日日纏著他比試,肅王沒辦法隻能假意輸她,這才作罷。”


  “嗯?秦昭儀去演武場?”阿酒驚道,瞧她弱得和小白兔一樣,竟是拉弓搭箭的好手?

  景嶸羽笑了笑,“她本是武將之女,騎射不在話下。”


  怎的進個宮就變了一個人?


  快至玉華宮的時候,常伴肅王身側的小德子跑過來,額頭的汗珠都來不及擦就急急開口:“世子爺快隨奴才來趟。”


  他壓低聲音添了句:“肅王出事了。”


  分開還未兩盞茶的功夫,怎就出事了?

  他們跟上去,小德子邊走邊解釋,肅王前往乾清門的時候路遇廢園傳出呼救,聽著像男人在毆打女人,肅王衝裏麵喊了幾句不見應答,裏頭的人也沒停止動作,肅王就翻進去了。


  “為何不走正門?”


  “姑娘有所不知,廢園的正門上了鎖,奴才又不會武,王爺進去後,奴才找人撬了鎖才進去。


  誰知,屋內隻有王爺一人,地上還躺了一名,一名宮女.……”


  看他麵露難色,阿酒複又問道:“死了?”


  “對。”


  王爺和宮女,單這兩種身份就能演變出無數個版本.……

  “撬鎖的人何在?”


  “回世子爺的話,奴才怕此事走漏風聲,先將那幾人扣在原處。”


  等他們入廢園一看,更麻煩的事來了,昏迷不醒的肅王手裏拿著劍……宮人皆死了.……

  小德子當即膝蓋一軟跪下去,邊搖頭邊顫聲解釋:“不是奴才幹的,奴才不會武,哪有那麽大的能耐殺這麽些人。”


  “你先去外麵看著,把門守好。”景嶸羽蹙眉吩咐。


  “肅王無礙,被人從後頸劈暈的。”阿酒查看完肅王,轉而查看另外幾名斷氣的宮人,“一擊擊中要害。”


  手摸到宮女頸脈的時候頓了頓,驚喜地說道:“她還沒死!”


  說著,她拿出銀針穩住宮女的心脈,“沒有藥粉止不住血,得想辦法送她去別的地方。”


  玉華宮肯定不能去,一是距離遠,二是玉華宮內人來人往,保不齊會被人看到,到時候不僅肅王出事,連景貴妃都得被拖下水。


  “是誰暗算本王?”肅王晃動脖頸從地上起身,手中的劍‘鐺’一聲掉落地麵。


  他視線下移,訝異地說不出聲,“不……不是本王……”


  景嶸羽推他出去,“你要記住,你是王爺,此事你並不知情,也從未到過這裏。”


  “那你們呢?”肅王突然停下來,“一起走吧。”


  “人證未死,乾清門往西的宮殿無人居住,你回去拿上阿酒的藥箱便去那兒,旁人問起一概說不知道。”


  景嶸羽加重力道,“誰都不要提,尤其是貴妃和我母親。”


  肅王怔怔地點頭,他必須鎮定,這是牽涉一門的死罪,得鎮定,不能讓人看破端倪!

  殿內隻餘二人時,阿酒問道:“我們用什麽法子帶她出去?”


  身處皇城,哪兒沒有人?巡城的禁軍、灑掃的宮女、經過的內監……拖著這麽一個重傷流血的宮女,他們能瞞過誰?

  光是一路的血跡就夠引起人懷疑了。


  景嶸羽沉吟片刻後說道:“小德子,去找個裝米的木桶來,木桶要剛好能把人裝下。”


  “貴妃賞了好些南方進貢的珍珠米,禁軍統領鄭小將軍正好想要,本世子送米去侍衛所,這個理由如何?”


  阿酒嘴角上揚,“我覺得甚好。”


  米可以暫時吸附在宮女的傷口處起到止血的作用,還有鄭小將軍,一般人不敢招惹他,而且就算有人問到此事,以他和世子爺的關係也能幫著瞞下來。


  宮道上,小德子在前麵推,後麵跟著的兩名貴人一派閑適。


  與小德子交好的宮人上前,“內監大人要去哪兒?奴才幫您推一程?”


  “不用。”小德子搖搖頭,“世子爺交代的差事哪好假手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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