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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節:九殿人王舍

  「原來尚兮魂和你也有許可權?怪不得裡面的那隻鬼使能被盜走,看來這事是鄭大家疏忽大意了呀。」葉澤說話之後,黃承似乎明白了什麼,抬眼望向走在最前面的鄭圃,笑了笑說道。

  「嗯,這事怪我,是我大意了,將地下密室和地下審訊室的許可權隨意交給了兩個比較熟悉的人,結果沒想到……」黃承說完話,鄭圃一邊繼續走著,一邊點了點頭,似有些傷心地說道,這種傷心不似普通做錯了事情那般後悔,而是帶著一種可惜的意味,顯然對尚兮魂是九殿閻羅姦細一事感到惋惜。

  說著話,鄭圃已經下到了別墅基地下的秘密審訊室里,跟在鄭圃身後還有包括張嫌在內的其他尋獵隊隊員,眾人一擁而入,寬敞明亮的審訊室也馬上顯得擁擠了起來,待到眾人全部入內,鄭圃獨自走到了審訊室的深處,指了指審訊室最裡面兩個玻璃拼合而成的透明柜子,向著張嫌示意,隨後開口說道:「張嫌小友,這兩個是鏡棺,是專門用來捆鎖和審訊靈魂的魂器,若是你信得過我,可以把仇泓舒和尚兮魂的靈魂暫時存到裡面,之後由我們大家一起進行審訊,你看如何?」

  「鏡棺嗎?和獵魂公司的鬼奠牢有點相似,看來也是囚禁靈魂的容器……,既然鄭圃前輩吩咐了,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這兩個叛徒的靈魂就交給鄭圃前輩了,如何處置自然也遵照鄭圃前輩的指示,晚輩不敢僭越。」張嫌見鄭圃誠懇地向自己請求道,知道這是鄭圃對自己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的尊重,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實力和鄭圃這位魂師長者還是有著一定差距的,自然也不敢顯尊擺譜,趕緊沖著鄭圃恭敬的拱手,謙遜的開口回應道,回應之後,小步走到了鄭圃旁邊,也是那鏡棺面前,準備將困敷住的兩隻人魂送入裡面。

  「那好,鏡棺,開!就這樣,直接放進去就行。」見張嫌謙和的同意了下來,鄭圃滿意地點了點頭,抬手往兩個鏡棺上輕輕一拍,隨後將些許魂力注入進了鏡棺之中,等到鏡棺之上的禁制解除,那亮如水鑽的玻璃鏡門緩緩開啟,他才再次對張嫌示意,開口向張嫌指示道。

  「嗯。」張嫌使用過鬼奠牢,對這個貌似還不如鬼奠牢的囚魂魂器自然不感生疏,『嗯』了一聲之後,抬起了用八葉牛斛包裹住的兩隻人魂,緩緩將二魂送入進了鏡棺之中,撤去了牛斛的包裹,將兩隻人魂正式交給了鄭圃,沒有絲毫扭捏。

  「很好,鏡棺,鬼鎖!」待到張嫌完全撤去了包裹尚兮魂和仇泓舒的牛斛魂葉,鄭圃微微一笑,不等尚兮魂和仇泓舒魂力運轉起來,再次將手拍到了鏡棺之上,重新注入了魂力,催動鏡棺之中生出了幾條晶藍透明的魂絲,如細蛇一般攀到

  了尚兮魂和仇泓舒的魂上,將尚兮魂和仇泓舒的靈魂分別纏繞了起來,阻止著二人的魂力運轉。

  「既然張嫌已經把這兩個叛徒的靈魂交給了我們,鄭大家,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先審問一下他倆,問問他倆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又是為什麼要為魂鬼組織效力,不問清楚這些,估計大家都有些寢食難安。」見鏡棺困住了尚兮魂和仇泓舒的靈魂,樊高打量了幾眼二人的靈魂,轉頭向鄭圃建議道,顯然有些擔憂的味道。

  「不僅要知道他們為魂鬼組織效力的原因,還要知道他們為什麼冒著暴露的風險要混入我們尋獵隊,肯定是帶著某種目的來的,知道了他們的目的,才能準備應對之策,不然九殿魂鬼組織在暗,我們在明,對抗起來,終歸是我們更加吃虧一些。」樊高建議之後,楊圜點了點頭,在一旁應和道,應和之餘,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嗯,我覺得樊先生和楊姨所言極是,除此之外,我認為還有一點比較重要,那就是知道他們在九殿閻羅中所扮演的角色,如果知道了他們是受誰指示潛入到我們尋獵隊的,那麼我們就能順藤摸瓜,直接從他倆的身上找到九殿閻羅的組織上級,查出相關的線索,將這些線索彙報給海之坊的那些坊主、尊者,應該馬上就能獲得坊主他們提供給我們的回報了吧。」楊圜建議完,管鐸嘿嘿一笑,站了出來,眼睛里透著精明的神色,繼續說道,希望能直接從尚兮魂和仇泓舒身上搞到些情報,好向山海屋的上級換取貢獻。

  「大家的建議都很好,這些問題不只是你們想知道,我鄭圃也想知道,那麼我就在此宣布,審問直接開始,我們所有尋獵隊員一起向這兩個背叛者進行審問,大家共享這兩人身上的情報。」眾人建議之後,鄭圃點了點頭,顯然也對尚兮魂和仇泓舒這兩個背叛者十分憤怒和好奇,已經不打算在去安排其它的活動,聚集著尋獵隊的所有成員,馬上對尚兮魂和仇泓舒展開審訊,想要從這兩個九殿姦細口裡問出些什麼。

  「你們還是別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招的,因為我有外細令,說明我在加入九殿閻羅之後已經和九殿的上層訂立了魂契,有契約在身,只要我說了不該說的話,靈魂馬上就會自爆,我自己都無法控制,你這鏡棺自然也無能為力。」就在鄭圃帶著眾人準備對仇泓舒和尚兮魂進行審問之時,仇泓舒傷勢不算致命,靈魂還算清醒,苦笑著沖鄭圃以及其他魂師說道,顯然是表明了態度,不打算向鄭圃等人告知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仇泓舒雖然冥頑不語,但是靈識好像還算正常,說起話來依舊極有理智,而仇泓舒旁邊,緩緩醒來的尚兮魂像是已經著

  了魔一般,露著猙獰的面孔,只是一味的叫嚷咒罵道,全然沒有了之前那般矜持的人樣。

  「仇泓舒,你說你和九殿閻羅的上層訂立了魂契?為什麼要訂立魂契?又是何種魂契?你所謂的上層又是什麼人?」就在尚兮魂咒罵之時,鄭圃一拍鏡棺,讓纏繞在尚兮魂身上的藍色絲線再次勒緊,勒著尚兮魂的魂軀無法發出魂音,待到尚兮魂不再言語之後,鄭圃才滿臉嚴肅的走到了仇泓舒的面前,背手望著困在鏡棺之中的仇泓舒,冷冷地開口問道。

  「為什麼訂立魂契嘛……,因為我要自救,至於是何種契約?我在九殿里的上層是誰?這我不能多說,說出我就會死。」鄭圃問完,仇泓舒只簡單回答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然後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好像不打算繼續配合。

  「你是和九殿閻羅的人王舍訂立的魂契吧?至於你的上層,應該就是那人王舍中的鬼人王吧?」見仇泓舒不願意多說,張嫌將後背抵在了鏡棺旁邊的一堵牆上,瞥眼望向仇泓舒,不屑地詢問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知道人王舍的存在?這人王舍之隱秘只有我們這些人王鬼知道,你非人王舍成員,怎麼會知道?」張嫌問完,仇泓舒猶如見鬼一般轉眼望向張嫌,開口驚問道。

  「我在其它城中得到了一些九殿閻羅的情報,其中就有關於人王舍的,剛才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你還真是人王舍的成員,據說人王舍里聚集了不少強大的魂師為九殿閻羅效力,看來這傳言所言非虛了。」聽到仇泓舒的詢問,張嫌簡單向仇泓舒說明道,實際他先前並不知道九殿閻羅里還有一個名為『人王舍』的間諜組織,只是因為剛才用碑魂拓,才從仇泓舒和尚兮魂身上得到了些許關於人王舍的情報,向仇泓舒證實道。

  「有人把我們人王舍的情報泄露出去了嗎?難道是因為這樣,你才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張嫌託詞解釋之後,仇泓舒露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以為張嫌是從別的地方拿到了有關人王舍的資料,才會發現他姦細的身份,再次驚問道。

  「你就當是如此吧,仇前輩,你本來魂力不弱,靈魂足有中級魂祖等階,實力也比普通的中級魂祖要強悍許多,為什麼會加入到九殿閻羅那個魂鬼組織?為什麼放棄人道併入鬼道?到底是什麼驅使著你那樣選擇?」張嫌聽到仇泓舒的再次詢問,並沒有回答的意思,簡單應付了一聲,便不再多解釋什麼,而是把話題轉向了仇泓舒加入九殿閻羅的原因,想要知道仇泓舒以魂師之姿加入九殿閻羅這個魂鬼組織的目的,這個目的是他剛才著急探魂沒有刻錄到的。

  「加入人王舍的魂師不少,也都有著各自的目的,別人我不

  知道,但是我的目的很明白,我想要死後獲得永生,不想被其他魂師將魂給拘了去,只要我的魂還在,我就能繼續遊盪於這個世上,也有可能觸碰到更高境界,我曾經算是死過一次,在鬼門關徘徊之後勉強活了下來,所以我不想死,不只是不想讓身體死亡,靈魂更想永存。」張嫌問完,仇泓舒傷懷的說道,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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