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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一節:返程

  「我在蒲家做的事可多著呢……」這次不是提問的魂師握著張嫌的手不想放了,而是張嫌握著那短髮女子的手遲遲不松,拇指在那女子的手背上輕輕撫摸,撫來撫去,感受著女子纖纖玉手的鮮嫩細膩,好像手裡握著的不是凡物,而是一個珍貴的寶貝似的。

  「都做了哪些事啊……」那女子的手被張嫌捏得微疼,手背又被張嫌摸得酥麻難耐,但因為想從張嫌口裡多套出點話來,所以一直忍著騷擾,繼續向張嫌詢問,等待著張嫌的回答。

  「比如我進到了蒲家的藏經閣和聚寶閣里,看到了許多魂技典藏和魂器寶貝,那些典藏和寶貝真的不錯,可惜只能過過眼癮,蒲家也不同意給我一個兩個,早知道當時開條件的時候就要個魂技或者魂器了……,唉……」張嫌向那女子回答,手繼續不老實地揉搓著那女子的手。

  「真有很多寶貝嗎?都是什麼樣的?」女子又問,還是不情願現在就把手抽回,她沒有從張嫌那裡得到她想要的實質性回答。

  「喂!姑娘,你是哪家呀?!懂不懂規矩?你沒聽剛才張嫌兄弟說嗎,每個人只能問一個問題,你這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你還讓我們問嗎?趕緊一邊去,我們這些人還有問題呢!」短髮女子剛一問完,張嫌還沒有說話,旁邊那些個男魂師們可都不幹了,一個個朝短髮女子抱怨,要把短髮女子趕走,在他們眼裡,魂師之中哪有什麼男女之分,都是為了家族任務而出來賣命的,女的有時候被男的還強,女的之中有的比男人還陰險狡詐,所以稍微有點經歷的男魂師,都已經不會在意男女性別上的差異了,自然不會給女魂師留面子,再漂亮也不在乎。

  「等等……,等等……,吶,你們向我問問題,這規則應該由我來定吧?我覺得吧,人家一個姑娘,好不容易擠到前面來問問題,是不是應該多給人家一點機會啊,這樣才能體現紳士風度嘛,這樣吧,美女可以再多問兩個問題,當然,如果覺得還不夠,小美女,你可以跟我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們可以私下裡深入交流,我在蒲家的所見所聞都可以告訴你哦,只要你願意跟我一起……」張嫌捏著那短髮女子的手沒放,將那短髮女子向自己身側又多拉近了一些,然後滿臉壞笑著說道,先是為短髮女子打抱不平,又要帶著短髮女子獨處交流,那模樣,像極了社會上的流痞色狼,給人一種十分討厭的感覺,就是旁邊的楚雲生看了,都鄙夷地轉過了頭,不想摻和其中,好像覺得跟張嫌一起有些丟人。

  啪!

  就在張嫌快要把那短髮女子拉坐到自己大腿上的時候,只見那看似柔弱的短髮女子瞬間凶厲了起來,高級魂王的魂力盡出,體魂技開啟,

  一個巴掌就扇到了張嫌的臉上,扇得那叫一個響亮,扇完之後,罵了張嫌一句「流氓」,便甩開了張嫌的手掌,飛也似的跑到了公交車上的後門旁邊,在後門處等待著停站下車,之前還不時瞥眼看向張嫌,那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和怨恨,顯然很不喜歡張嫌這個無恥的「色狼」。【……愛奇文學…~免費閱讀】

  張嫌其實早有防備,面對著那麼多魂師的圍觀,他其實可以隨時抵禦有可能襲向自己的一切攻擊,包括那個不知道來自哪方勢力的短髮女子,他看似色狼一般一直摸著那短髮女子的手不放,實則是那短髮女子所會的一些技法讓他很感興趣,所以才故意扮做色狼多摸了一會兒,就這一會兒,他已經把那女子的身份來歷,以及各種所會的技法全部摸清,摸清之後,才故意又出言調戲,讓那女子反感離開,這樣一來,誰也不會他手上暗暗施展的碑魂拓技法,只會也把他當成一個色狼看待,但他並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得到的魂技才是最實惠的,名聲,對張嫌來說並不值錢。

  「這……,我可以問問題了嗎?」張嫌被短髮女子扇了一巴掌后,公交車內瞬間安靜了許多,所有人都用一種『活該』的眼神看著張嫌,真把張嫌當成了流痞色狼了,不過這種安靜沒有持續多久,就有人繼續要向張嫌提問,不管張嫌人性如何,他們只關心張嫌在蒲家鎮里的情況,他們想從張嫌的話語里找出些能詬病蒲家的地方,好向他們家族的上級傳達並邀功,比起張嫌的人性,這些家族任務才是重中之重,或者說是任務背後的酬勞,才是他們這些各勢力魂師所看重的東西。

  「可以,那還是一人一個吧……」張嫌用體魂技抵擋住了短髮女子的掌捆,臉上並沒有留下鮮紅的指印,所以形象上倒也不算狼狽,面對著其他魂師,他也沒有羞愧的意思,點了點頭,和那個向他先伸出手的魂師輕輕握上,一邊握著,一邊允諾道,他現在還不能拒絕這些魂師的提問,因為還有不少人靈魂沒被他用碑魂拓拓過。

  「我想問的是張嫌先生在蒲家鎮里有沒有看到那個製造戲魂的魂器,我記得張嫌先生提出的第三個條件就是看那個吧?蒲家有沒有那樣的秘寶?又是不是給張嫌先生你參觀了?」一個戴著眼鏡,模樣比較斯文的年輕魂師問,他好像對那蠱孕魂器也感興趣,但他應該並不知道蠱孕魂器的存在,只是也聽到過一些傳聞。

  「看到了。」張嫌點了點頭,很乾脆地回答道,沒有撒謊,但也沒有再多回答一句,顯然這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回答之後還是鬆開了那斯文男子的手,繼續等待著其他人來握。

  因為提到了傳聞中蒲家那個製造戲魂的魂器,大家要問的問題開始往這方面集中,你

  方唱罷我方登場,一個接一個的問起了和那魂器相關的問題,甚至都偏離了詬病蒲家的主題,大都被那一抹好奇心所佔據。

  但是問來問去,張嫌的回答都沒有給他們實質性的解惑,倒不是說張嫌故意撒謊,反而是張嫌一句謊也沒有撒,只是回答的比較簡短幹練,而且用話術在和那些提問尖銳的魂師打著太極,讓那些魂師根本就聽不明白蒲家的那個魂器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秘寶,最後所有人都把自己詢問的次數用完,張嫌也就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了,他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些人是被張嫌給戲耍了一通,生氣歸生氣,卻又無法責備張嫌什麼,因為張嫌始終對他們笑臉相迎,很難讓人抬手動粗。

  車子也很快就駛到火車站了,張嫌和楚雲生也不顧那些魂師們的圍堵,一溜煙擠開了人群就跑下了車,雖然後面還有些魂師跟隨,但是張嫌根本就不理會他們,直接在自動售票機上買票進站,將那些跟隨和跟蹤他的魂師全部甩開,在候車廳等待著最近一班車的開動,而那些追蹤張嫌的魂師們,則都沒有馬上買票進站,因為是不是離開徐城繼續盯梢張嫌,這個事情他們還要向自家上級請示,無法自己做主,所以在這方面他們確實都耽擱了一下,沒能一直跟隨著張嫌。

  「那人是明星嗎?」就在張嫌和那些跟隨張嫌的魂師全部下了公交之後,公交司機向著前座一個現世大媽問道,顯然不知道張嫌為何會被那麼多人圍著握手,雖然沒聽到那些人和張嫌說些什麼,但是覺得張嫌可能就是一個新生代的明星,在向旁邊坐著的大媽確認,以為那大媽可能認識張嫌。

  「不知道,是不是現在那些叫什麼『小鮮肉』的呀,有可能呢……」大媽追明星的時候都十幾二十年前了,她追得明星哪還有張嫌這麼年輕的啊,現在的明星她幾乎一個都不認識,所以也不知道張嫌是不是明星,不過看這張嫌上車和下車時的那陣仗,就覺得張嫌可能還真是哪個明星隱藏了身份出來玩的,八卦道,就差那手機搜索了,其實搜索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搜。

  「明星坐公交?都這麼低調了嗎?」司機大叔也不理解,只能嘀咕了一句,繼續發車,從火車站公交點駛離,繼續進行著他的環城之旅,帶著已經寥寥無幾的客人,向著市區的另一個方向開去,不再去想腦後的事情。

  火車站裡,不少追蹤張嫌的魂師終於買票進站了,他們不知道張嫌買的是去哪裡的票,所以大部分人買的都是隨便一班車的車票,他們不為別的,就為在候車廳里能再見到張嫌,再向張嫌多問幾個問題,好回去向他們家族復命,他們的目標還是要從張嫌的話語里找出破綻,好有理由詬病蒲家,

  雖然看張嫌一副裝瘋賣傻的樣子,好像不願意透漏分毫,但他們也決定鍥而不捨一下,萬一成功了呢,那他們就立了一個大功,比起提升自己家族的實力,詬病和削弱他族的影響,也是他們這些人所在的魂族經常利用的手段,即使這對他們自己家族的發展並沒有太大的益處,但是能把別人拉下水,他們就是覺得自己更強了,這就是現在魂師境里一些魂族的心態,可悲又有點扭曲。

  不過當大部分魂師敢於買票進站之後,他們在整個徐城火車站各候車廳翻來覆去找了幾遍,也沒有再找到張嫌的身影,不只是張嫌,就連楚雲生好像都憑空消失了一樣,也沒了蹤跡,這讓他們之中不少人開始鬱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猜測著可能是進來的有點晚了,張嫌和楚雲生已經坐著剛才最近的一班車離開,所以這些人終於又陸續撤離,垂頭喪氣地撕碎了手裡的各種行程車票,回去向他們家族上級彙報著他們那可憐的收穫,訴說著張嫌是多麼狡猾。

  而張嫌和楚雲生呢,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他們的車次買的都比較靠後,只是用彩鱗護臂一起隱身了起來,虛晃一槍,騙過了那些進站探查的魂師,而當所有追蹤而來的魂師鎩羽而歸之時,他們才再次現身,道別之後,分開到各自的候車廳候車,然後等車來到,上車離開,這時候,已經再沒有其他魂師盯著他們了,他們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徐城,又各自踏上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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