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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攻心為上(二)

  “本無關的人,卻因明兄你而死。你雖不是劊子手,卻被劊子手還罪惡滔天。”池昂長吐一口氣後,不再說話,等待著明動的回答。


  後方池奎因為此話鬆緩了緊繃的肌肉。


  明動則神色呆滯,雙眸無關的問道:“他們死了?”


  “死了。”池昂玩弄著手中的折扇;“而且屍骨無存。”


  得到肯定的答複,明動仰起了腦袋,望著天空本無神的雙眸湧出別樣的神采。


  “明兄,池家本已在泥塘,便是渾濁之人。池家的死了便是理所當然。明兄你認為呢?”池昂一手捏著扇柄,一手抓著扇頭,雙手皆是青筋暴起以示內心的激動與緊張。他不要明動徹底歸入池家,隻要明動與池家有合作的關係即可。畢竟日子還很長,應該可以等到明動與池家盤根錯節,離不開池家那日。


  明動緩慢的哈了口氣後垂下頭來,目光灼灼的看向池昂:“我如果害死了你們池家的人,你們池家對我也會毫無怨言?”


  池昂輕笑回道:“毫無怨言不太可能。不過以明動和池家的本事,聯手應對一些無妄之災倒是信手拈來。池家會給予明兄的要的一切,卻隻要明兄做一件事,不妨礙池家行事即可。”


  明動沒有說話,但身子消失在原地。池昂瞳孔一縮,但僅有三丈的距離,他落符速度在快也比不上明動。


  柔軟的泥土還未翻飛,明動便已近了池昂的身。不過池昂膽敢走這麽近,肯定有所依仗。故沒有表現的過於慌亂。


  明動則咧嘴一笑將手中的池鬥狠狠砸向池昂,並未攻擊池昂。這一手不僅讓池昂,連後方的池奎都猝不及防。


  而明動延緩了一手,讓池昂有了出招的空隙,他打開折扇,輕手一搖,元氣撥開池鬥,他也並未去接池鬥,他擔心明動將招式隱藏在池鬥體內,不然無法解釋明動的行徑。


  明動見此心想池昂的腦子果然好使,在荒漠與池昂交手,後者就是以智占了些了便宜。所以明動從始至終就不打算與池昂交手。


  而池昂等了片息不僅未見明動的攻勢,連明動的氣機也消失,終是反應過來,急忙朝後方的池奎看去:“小心。”


  然而為時已晚,池奎認為明動會攻擊池昂,便一直將心神落在池昂身上以防變故。故明動欺至他身時,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明動手起掌落,敲在池奎脖子上,後者悶哼一聲便癱軟到明動懷裏。


  池昂一時間是又驚又氣,驚明動的實力和抉擇,氣是因為之前說了那麽一大通話無一是用,故心緒驟亂下隻喝道一個:“你……”


  明動為防變故用元氣封死了池奎的穴道後,才好整以暇道:“池兄,怎麽嘴巴突然變得不利索了。之前不是那麽能說嗎?”


  “呼……”池昂急喘幾口氣後心情才稍微平靜:“明兄,我的話難道沒有道理嗎?”


  “很有道理。”明動心平氣和道:“不過都沒說到點子上。”頓了頓:“你要不要聽我說一些話。”


  池昂明知後麵的話可能聽不得,但因為好奇和不服,接話道:“什麽話?”


  “我與古小姐說,比起以往如履薄冰時時刻刻擔心自己安危比起來,現在更難。”明動笑道:“池兄那麽聰明,應該清楚我說的難是指什麽。”


  池昂凝目:“明兄早就已經將事情捋順,也做出來了選擇?但是如果做出選擇,為何要與古小姐說那話,如果明兄沒有騙我的話。”


  明動道:“選擇我早在見惡鬼之後就已經做出來了。”


  “人鬼,與他有什麽關係?”池昂皺眉。


  “與人鬼沒多大的關係,與見人鬼的前後有很大的關係,不過礙於我與池家勢不兩立,有些事便不能與池兄說,還望池兄理解。”明動笑道:“至於池兄說的唐雲兄和今朝雨兄,我可以回答你,在最後我給了唐兄和今兄一個選擇,是離開荒漠還是留在荒漠。”


  池昂道:“但說到底,他們因為你而死。再者你怎麽都與他們有關係,便怎麽也脫不了。”


  明動不可置否:“說起來,池兄為何會覺得我在乎他人的性命。”


  池昂道:“在火虎族,你什麽都不管將姓樓的劍客拉下水,我認為你是無情的人。”


  明動挑眉:“既然是無情的人,又何必在乎他人的性命。”


  “但在齊眉的事情中,我認為我被你騙了。”池昂搖起折扇:“你什麽都不管都要救齊眉,我認為你是有情的人,一個有情的人,肯定會在乎他人的性命。而縱觀到現在,明兄你似乎沒殺幾人。”


  明動平靜道:“倒是合理。不過池兄,你有沒有想過,為何池家三番五次嫁禍於我,讓我與軍府背道而馳,我都沒有去爭過。按理說,如果我心係人命,我不管怎樣都會去保住大將這個身份,不是嗎?”


  池昂眼神急顫,卻是答不上話。


  明動沉默了片刻,道:“池兄應該問問,我明是對你有意,但為何方才偏偏不對你出手?”


  池昂緘默不言。


  明動笑道:“你興許不想聽,但我得說。不然怎會讓池家有所收斂?”頓了頓:“除了池女外,玄武其他的六人我不僅見過,而且都交上了手,所以對玄武修者的本事大致了解。如果沒猜錯,玄武的人是擅長正麵的殺伐。如此要讓玄武的人的暗中協助你的到來,顯然不是絕佳的選擇。”


  “再者,你們白虎也不會將自己的命交在玄武手上。池兄,我說的可有道理。”明動徐徐而談。


  池昂忽而一笑:“你就那麽確定我和池奎不是你對手?”


  “不是我確定,事實就是如此。”明動提起手中的池奎:“他不是在我手中嗎?”


  池昂道:“可以走著瞧。”


  “那就走著瞧。不過..”明動語氣生寒:“不過我還沒說完,池兄何必著急,莫非做賊心虛。”


  池昂看著突然掐緊池奎的明動,嗤笑道:“沒想到明兄會拿人的命要挾,隻為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


  明道:“池兄若認為無關緊要,大可離去。但以池昂的心性,不僅連事情沒摸清楚,連我的意圖都半知半解,怎會甘心離去。”


  “那明兄請說。”池昂收扇作出請示。


  明動佩服道:“不得不說,白虎中除了池畢,就屬你還值得一看。”


  池昂笑道:“明兄不必挑撥離間,對我們來說沒用。”


  “真沒用嗎?”明動似笑非笑。


  池昂撇嘴;“興許有用。不過要看明兄具體怎麽說。”


  明動道:“白虎七位修者的本事我也很清楚。雖然白虎個個都擅長刺殺之道,但思來想後,隻有一個人能配合你和池奎,且不會被我發現。”


  “池參?”池昂引話。


  明動笑道:“他倒是有可能,但先不談實力如何,他這一年能不能從池畢的死中走出來都是另外一回事。”


  “那是誰呢?”池昂明知故問。


  “池婁吧。那個能用修意者意魂化出傀身的神傀修者。”明動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此時池兄你體內應該藏著池婁的傀身。而池兄你作為天符師想隱藏池婁且不受池婁影響太輕鬆了。而我一旦與你近身那怕是接觸你一下,我都會著道兒。至於池奎體內為何沒有,一來是池婁做不到或者池奎忍受不了,二來沒有必要。所以我就選擇了池奎下手。”


  池昂道:“她曾經敗在你手中了。明兄你還會怕她?”


  明動道:“是敗在我手中了,我的確也能贏她。不過有個時間的問題。池兄與池奎在場,那怕我出現片刻的分神或者說被池婁拖住片刻,我恐怕都會栽在此地。所以池兄你才敢肆無忌憚向我走來。誠然你走來於我有示好的意思。”


  池昂道:“很有意思的推論。不過終究為推論,那明兄你說完了嗎?”


  明動答道:“當然沒說完。接下來我就說說不是推論的事兒。”頓了頓:“池兄,其實你的話很有誘惑。確實不管我做什麽選擇,終究是先活下去。而如今的局勢,如與池家聯手,確實不止是錦上添花那般簡單。”


  “明兄既然這麽說,為何不答應呢?”池昂雙眸綻光。


  明動道:“池兄自己不是已經說出了答案嗎?”


  池昂目露疑惑,明動繼續說道:“池兄說我活得很可憐。但我既然與十人有關為何會活的可憐。如果我是十人的棋子,那我應該至少在事事上占得主動,但事情恰好相反。池兄可有想過裏麵的關係?”


  池昂笑道:“倒是合理。看來你是特別的棋子,或者說十人對你給予了厚望。不過,明兄,你可否想過,如果十人是故意如此讓你成為誘餌,從而掩飾其他人呢?又或者說你隻是被十人養的蠱蟲呢?”


  明動噗嗤一笑。


  池昂皺眉:“我似乎沒有說錯吧。”


  明動道:“你說的很對,但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我不是很明白。”池昂手心沁出了一絲汗。


  明動道:“池兄,認為我會不會反抗十人。還有池兄可否記得我之前說的話,雖沒有交手,但比以往都難。”


  池昂琢磨片刻,恍然道:“我懂了。你既然連十人都反抗,那池家也不會看在眼裏。簡單來說,你不會選擇苟活,便不會與處於對麵的池家聯手。不過明兄,我想問下,你為何對池家有如此怨念?”


  明動道:“因為這麽久以來,池家幾乎沒有間斷的給我找麻煩。所謂人活一口氣,被你池家打了幾下悶頭棍,到頭來三番兩語,連一個甜棗都不給吃,就讓我咽下這口氣。我做不到。而且……”


  明動露出獰笑:“我是眥睚必報的主兒。池兄你可否聽明白了。”


  “明白了。”池昂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是吧。”


  “可不是嗎?”明動瞧想悠然醒來的池鬥:“池兄,你又知道為何我會拿池鬥換池奎嗎?”


  池昂眯眼落下元氣將池鬥擊暈。


  “倒是聰明。”明動笑道:“你可以不在乎池奎的命。但我很在乎。我想從池奎口中應該能套到很多情報。池兄放心,池奎的牙很緊,我要套情報得費很多功夫。這中間足夠你想辦法來救他。”


  池昂道:“他的情報可不多。畢竟他是新入的。”


  明動笑而不語。池昂陡然一驚:“你是想……”


  明動指向池鬥:“好好找個理由搪塞玄武的人,最好別讓玄武的人被我看到了。不然發生的事兒,連我都琢磨不透,更何況你們呢?”頓了頓:“對了,你這個表情讓我認為四星宿並非是死忠於池家,下次還請池兄收斂點。”


  池昂哈哈一笑:“明兄,你真的太低估四星宿了。”


  明動不可置否;“第一位池奎說殺就殺,而且布局如此巧妙,連我都想不到。想來你們要殺這位池奎也很簡單。但是呢,如今我與古小姐會麵了,聽說你們還要搶天南杏的刀。我就很奇怪,你們是否有那麽多人手或者那麽多精力。”


  池昂道:“此事倒不用明兄操心了。”


  “我當然得操心。不然我怎麽安排接下來的事兒。”明動起步:“池兄讓你失望了。從始至終我就沒想著殺池家的人,就沒想著與你們大打出手,所以池兄你準備的一切都要白費了。”


  “不會白費。”池昂折扇一揮,元氣衝天而起。周遭的圖靈忽然竄動竟是朝明動攻去。而若細看,每一株圖靈上都有一個俏生生的女子。


  “果然是池婁。池兄,其實我還忘了與你說一件事。”明動麵對攻勢不為所動,麵對池昂笑盈盈道。


  池昂隱有不詳之感。


  “我連你們怎麽偷襲都能猜到,又怎麽猜不到你們如何留下我。”明動笑意連連:“池兄你的本事是能改變對手的元氣軌跡,從而對手的招式變成你的招式。如此我修意功法就對你沒用。而池婁能以對手的意魂化出傀身,自然也能從讓圖靈為之所用。”


  池昂打斷道:“圖靈可沒意魂。”


  明動笑道:“但圖靈有靈,被忘了在詩音山我曾與池婁交過手。她既然已行了逆天之事,在用圖靈化神傀也在情理之中。而圖靈能吞噬元力,如此我的煉體功法就被池婁克。”


  “聽你口氣如此淡定,我就好奇你如何能突圍而去。”池昂瞧向池鬥:“可惜他昏迷了,不然我連好奇都省了。”


  語氣是極其的自信。


  “他在是一樣。”這時圖靈已欺盡明動身旁:“突圍有兩點。第一,池婁不是我對手。第二我不告訴你。”話落明動拍在離得最近的圖靈之上,死氣鼓動登時破了藏在圖靈之中的意魂。


  因為池婁自己隻有半截意魂的特殊,方可在圖靈之中留下意魂,所以才能控製圖靈,便在祖地是極妙的招兒,不過遇到了死氣。


  池婁意魂受死氣侵擾消失之後,那圖靈便恢複原樣。明動感知到此,嘴唇蠕動發出不可聞的聲音。


  奇怪的事情發生,圖靈打開一道缺口。明動提著池奎鑽入缺口進入圖靈體內,同時笑呼道:“池兄,其實我打心底希望你來替換池奎當俘虜,後會有期了,我等池兄。”


  話落那藏著明動的圖靈轟隆鑽入地下。


  池昂雖不知發生何事,卻覺那株圖靈很怪,於是折扇落地。那僵硬的土地登時化作汪洋大海,竟有碧波輕漾的感覺。


  “池婁,地下一裏,東北三裏”池昂感知那圖靈的軌跡立即輕喝,而說完一愣,感知裏明動從圖靈中鑽了出來,而這瞬間那圖靈被元氣攪得粉碎。


  這時池昂再喝:“池婁,地下一裏,東北四裏,明動現身。”而隨著話落,那池婁控製著藤蔓攻去。


  然而與方才一樣,明動莫名消失。不過池昂也是琢磨出明動的本事,當即再喝:“池婁,他能與祖地修者一樣潛入圖靈。你來報明動的位置。”


  這個法子原理極其簡單,隻要明動借圖靈躲藏,那意味著這圖靈就不受池婁控製,這意味著不受控製的圖靈即是明動。


  不過這個法子雖能捕捉到明動的位置,但要奈何明動很難,畢竟他和池婁最大的依仗就是靠圖靈拖住明動,然後在趁機尋找機會。而明動能與圖靈契合,顯然就是毫無破綻。


  池昂猶豫的看向昏迷的池鬥,心想要不要將池鬥喚醒。這時一個不好消息的傳入他耳中。


  隻聽池婁的聲音從遠方來:“沒有不受控製的圖靈。”


  池昂眼皮急跳:“什麽意思,之前有嗎?”


  “之前有了,但突然消失了。”池婁聲音再來。


  池昂心道:莫非又被他耍了。他本來就可以潛入圖靈的同時瞞過池婁,但故意不這麽做是為了戲耍於我?

  當時是池昂又呼:“池婁,可有圖靈離去。”得到否定的回答,池昂眉頭擰成一股線。而接下來片息,幾乎同時響起池婁和池昂的聲音。


  後者快了一些:“池婁,趕快收勢。”


  後者則慢一些:“我先退了。”


  兩人都想到了詩音山的事情,當時明動就是靠傀身找到了池婁的本傀。如果此時明動故意潛伏是為捕捉池婁的下落,之後在耍一個手段,悄然溜去找到被蒙在鼓裏的池婁,那池婁就十分危險。


  池婁收手後,池昂也跟著收手,望著恢複如初的大地雙眸夾著無奈與不甘。他仍可以出手但隻有宣泄情緒的用處,因為他一個人麵對明動毫無勝算。而如果認為明動仍藏在圖靈之中,就這麽托著的話,顯然有賭的成分。


  而他等不到援助,因為圍堵明動就用了四個人,已經抽不出更多人手。而如果咬牙讓人來援助,那就得想辦法穩定古柔那邊。不然屆時古柔那邊也前來,屆時就是鷸蚌相爭,那看戲的微生家和紫煙閣或者其他勢力就成了漁翁。


  而如今之所以其他勢力沒來,是因為池家暫時占得了先機。而事如今先機已逝。


  池昂咬咬牙最後看了眼柔軟的土地後抱著池鬥騰空掠去,至此他完全想不到折中的手段去應付明動,隻能硬碰硬。


  而當下其不談明動有池奎作護身符,就是實力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最初明動那一席如一根根芒刺的話加上方才的束手無策,池昂的折扇茫然一片。


  與此同時,池蘭宇不動神色聽完前方名叫池婁的女子的述說後,笑道:“這事你們找我沒用,畢竟我給你出的注意,你們敢采納嗎?”


  池婁猶豫片刻道:“我隻是向你匯報此事。”


  “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池蘭宇擺手。


  池婁欲言又止。


  池蘭宇笑道:“聽我一言。兩個選擇要麽讓池昂去找明動滿足明動的心願,要麽離開祖地,等此事過了再說。不然下一個他就是下一個池畢。”


  池婁沉默。


  池蘭宇繼續說道:“我就想問問,為何你們當時不繼續留在哪裏?別找什麽借口。那個情況以及後麵可能發生的事情,換作平日的池昂和你都會選擇留下,你們清楚就算留不住明動,但也能借機試探出明動的底細。”


  “還我要說嗎?”池蘭宇笑意連連:“如果不需要,那就請吧。”


  而交手的位置,不知過了多久。明動從一株圖靈的根部鑽出並收起了秀刀。為何要收起秀刀,因為刀中有隱陣,而這隱陣加之他自己的死氣,便成了仙隱陣,即是在荒漠與古柔聯手用來隱藏身形的陣法,而這就是瞞過池婁和池昂的手段。


  明動得意的笑了笑後尋了個方向,如遊魚在地下穿梭。沒過多久,他便鑽出地麵回到古柔身旁。


  那天南杏先瞧了眼明動,見其相安無事鬆了口氣,跟著看向其胳膊下的池奎,露出不可思議:“明哥哥,他是池家的人嗎。”


  明動點了下頭,算是回應了天南杏,緊跟著快語對古柔說道:“木被關在了圖騰之地,消息來自祖地的修者,應該為真。”隨後挑著重點講了與池家的事情後補道:“池家應該陣腳已亂。既要看我們,又要想辦法救池奎,還要搶在我們前麵去圖騰之地找典籍。”


  古柔沉思道:“你的打算是什麽?”


  明動道:“如果我們立即趕去圖騰之地,池家的陣腳會更亂。古小姐認為他們會用怎樣的辦法來破局。”


  “這事得細捋一下。”古柔道:“不過動身倒沒問題。”


  “我想的是,如果能借我手中這人,作一些特比的文章。”明動搖了搖昏迷不醒的池奎:“興許能直接瓦解白虎和玄武兩個星宿。當然情報肯定是要問的,拿這人刺探敵情不會落下。”


  “特別的文章嗎?”古柔起步:“你先說說具體發生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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