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六十章 強硬的龍道之
“你剛剛是問,我憑什麽警告你?”
龍道之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唰——
忽然,他的身形一動,竟然消失不見,而他再度出現之時,已是那位黑衣人的身前。
呃啊——
緊接著,一道慘叫便響徹開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當人們反映過來的時候,隻能看到,龍道之站在古冥鳶的身旁。
而那黑衣人,則是在半空之上倒退數步,他的丹田手臂斷了,鮮血正在不斷的自其傷口處溢出。
並且,在他的臉上,也是布滿了痛苦之色。
這讓人們明白,他的斷臂,絕對不止是肉身那麽簡單,那是對靈魂的傷害。
就如同之前,令狐鴻飛挖掉楚靈溪的雙眼一樣,那種靈魂的傷害,是很難治愈的。
而最令人們震驚的是,那位黑衣人,明明是三品至尊,可是在龍道之麵前,竟然如此脆弱。
這讓人們明白,龍道之他的修為,至少也是三品至尊,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重創那黑衣人。
三品至尊,這可超出了人們對龍道之的認知,盡管他們早就知道龍道之很強,但卻沒有想到,龍道之會如此之強,他竟然早就淩駕於無名一族與令狐天族之上。
搞了半天,在祖武星域之內,龍道之他才是最強者。
猛然間,人們似乎終於明白,為何之前的無名一族那樣霸道,但卻對三城畢恭畢敬了。
搞了半天,不僅僅是因為三城處於隱居狀態,不插手祖武星域的事情。
而是三城的實力如此強橫,強橫到連無名一族也是真的不敢招惹。
“現在,你覺得我有資格了嗎?”
龍道之對那黑衣人說道。
“你,你敢傷我,我可是諸天門的太上長老。”
“你敢傷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我今日斷掉的手臂,要你祖武星域所有人的性命償還!!!”
猛然間,憤怒的咆哮攜帶著殺意,在天際之上響徹開來。
是那個黑衣人,而他在說此話的時候,居然還摘掉了頭上的鬥笠,露出了真容。
“是他?”
而定目一看,在場的不少大人物都是目光一動。
此人,名為拓跋承安,乃諸天門的太上長老。
諸天門的太上長老有很多,但唯有兩個人,能夠成為諸天門掌教的左膀右臂,而這拓跋承安便是其中之一。
拓跋承安,在諸天門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的身份,的確與眾不同,甚至可以說是非同小可。
所以,當那些認出拓跋承安的人,都是心中一緊。
畢竟,在大家的認知當眾,祖武星域遠不如諸天門,眼下龍道之表現出的實力,雖然令人驚歎。
可是,人們同時也感到擔憂,他們覺得龍道之傷了拓跋承安,就等於徹底得罪了諸天門,所以他們很害怕,害怕諸天門的人光明正大的,來到他祖武星域,來對付他們。
“你真是不該對我說這句話。”
然而,對於那拓跋承安的威脅,龍道之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是搖了搖頭。
對於龍道之這個舉動,許多人都感到不解。
唰——
可忽然間,龍道之再度動身。
他速度實在太快,當人們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先前的位置,再度出現在了拓跋承安的身前。
“你……你……”
此時的拖把成安,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不僅虛弱的想要快死了一樣,而在他的眼中,更是布滿了難以置信。
不僅是他難以置信,當人們定睛觀望,看清一切之後,在場的其他人,也同樣是感到難以置信。
因為,龍道之不僅僅是站在拓跋承安的身前,他的手臂,更是洞穿了拓跋承安的丹田。
先前,龍道之隻是廢除了拓跋承安的一隻手臂,但此時,龍道之卻是廢除了拓跋承安的修為。
這是真正的禍從口出,倘若拓跋承安,不說後麵那句話,龍道之絕對不會做出這個舉動。
原本,隻是被廢除一條手臂,可是現在,卻是被廢除了修為。
唰——
忽然,龍道之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而拓跋承安,則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半空之上。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見此一幕,許多人都是嚇壞了。
通過令狐天族成為傀儡這件事,他們已經知道,諸天門想要主宰他祖武星域。
但,因為一些原因,他們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手,所以隻能暗中操控令狐天族。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龍道之代表的乃是祖武星域。
當他廢除了諸天門太上長老的修為後,這就等於是代表祖武星域,向諸天星域挑戰了。
這種情況下,祖武星域將要麵臨的,乃是諸天門的報複。
而對於祖武星域的人而言,諸天門實在太過強大。
令狐天族與無名一族的戰鬥,最多波及人們。
但若是諸天門攻打而來,那對於人們而言,卻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可是,相比於那些圍觀之人,祖武龍城城主龍道之,不僅麵無懼色,反而以一種極為冷酷的語氣,對那拓跋承安開口了。
“拓跋承安,我不會殺你,因為我需要你回到諸天門。”
“我要讓你回到諸天門內,親口替我轉告你諸天門的掌教一件事。”
“你告訴他,從今以後,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諸天星域內,祖武星域休得再來。”
“至於今日之事,我們祖武星域,可以不作計較。”
“但是……”
“倘若他不聽勸告,還想窺探祖武星域的話,那就讓他隱秘一點,千萬不要讓我知道。
“否則,我祖武龍城,便是你諸天門的對手。”
話到此處,龍道之的眼中,湧現出了一抹凶光。
那抹凶光一閃而逝,但拓跋承安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而看到那抹凶光之後,先前還滿滿怒意的拓跋承安突然身體一顫,隨後在他的臉上,隻剩下了一種情緒,那是極度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