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無聊的交易
圍繞著那山寨看了一遍,卻沒有發現絲毫異樣,隻是個普通的山寨,寨子在山頂上一片寬闊的地帶,三麵都是懸崖,而在這邊也就剛剛幾人上來的那條路,看這模樣是易守難攻的存在。
身後跟著的兩個人,剛開始還隱藏著,道後來,兩人都直接走了出來,來到雲懷玉麵前,一副我就是要跟著你的模樣。
雲懷玉看著他們警惕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再這麽看下去也隻能招來山寨裏的人的敵意,他間都看得差不多了,看了眼月色,也已經是午夜了,他開口讓人帶著自己回去。
而到了楊木華給自己安排的房間,他洗漱完畢馬上將燈熄滅,睡下,畢竟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雖然楊木華這個人看起來對他沒什麽敵意,但是除了他之外,雲懷玉也發現這山寨裏有很多的人對他有敵意。
躺下後,或許是想著現在還不知道雲懷玉在哪兒,所以他心情也不太好,不過,他也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休息,畢竟他需要精力充沛,以對付那些人。
他睡下了,山寨裏也安靜下來,雖然這幾年來大家很少出去對誰動手,楊木華甚至還在耀城秘密開了幾家店鋪,不愁吃穿他心中也想著要做正當生意,為了自己的女兒他也要金盆洗手啊,雖然他知
道自己就算是洗手了,搞不好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但是有錢了,改名換姓,總能過上安慰的日子。
可是這一切都被楊鵬徐破壞了,當土匪有什麽好,錢多了有什麽好,命才是自己的,要是錢多了到時候沒命花可就悲慘了。
楊木華這麽想著,覺得自己又十分的糾結,這幾年一直都在為自己的這些兄弟擔心,這條路其實看上去十分的好走,但是他卻知道這都是四麵楚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其實就會被滅口,他一走都忍著,要找一個能救他的人,所以每次下山的時候他都下意識地打聽四國的消息。
雲懷玉這個人,究竟能不能給他希望……
那剛壓下去的酒勁有上來了,楊木華一把扯過那椅子上的墊子蓋在自己身上,皺著眉頭,沉沉睡去。
第二天,衛姿清在這邊醒來,她將手上寫的東西拿出去給青霞,讓她替自己置辦上麵的東西。
不一會兒,已經消失幾天的長孫無淚終於放下了他手上的所謂的工作來到了衛姿清麵前。
她手上拿著衛姿清交給青霞的那張紙,放到衛姿清麵前,問道:“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麽?”
那上麵的花草和藥,隻要是對醫學有點研究的人都能看出不一般來,他問過太醫後馬上來到衛姿清麵前,因為他不知道衛姿清拿這些東西有什麽用,所以他要問問。
“怎麽的,這麽大個朝陽國弄不到我要的這種東西?”衛姿清問道。
“也不是弄不到,雖然這裏麵的東西很多,也很奇怪,但是想要還是容易弄的,本宮很好奇的是,你拿這些東西來幹什麽?”
“保護自己啊。”衛姿清甜甜一笑,她看著長孫無淚。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麽了,難道你以為我會自殺?”
長孫無淚一愣,如果說以前衛姿清身上還帶著些蘿莉的孩子氣,然而,這次在見到長孫無淚的時候,她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極具魅力的女性,這年代的人,二八年華是最吸引人的,而絕大對數女子成親都是在十四五歲之間,當然,也有童養媳一說,不過那個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而見慣了衛姿清不給他好臉色,這時候她這麽傾城一笑,讓長孫無淚著實愣了一下,衛姿清的皮膚非常好,畢竟她家遺傳基因本來就不錯,然後她也不經常用那些劣質的胭脂,畢竟這年代的胭脂對於她這個懶散的人來說,塗在臉上簡直就是在臉上戴上了一長人皮麵具,簡直對她來說,就是跟那毒藥差不多。
所以,她不用那些東西,而用了那些東西的女人的臉,總是老得特別快,就算是袁凱很好看,但是近了,也能看見那臉上的一層灰,讓人皺眉,而卸妝的女人,簡直就可以用憔悴兩個字來形容了。
長孫無淚這麽一愣,衛姿清卻皺眉,她拍了拍桌上,長孫無淚被“啪”的一聲拉回現實,他恢複過來也衝衛姿清笑了笑,說道:“你不說著藥的用途,我還真擔心你自殺,我想,你死了,這場戰爭就真的無可避免了。”
衛姿清知道他說的話也是雙關語言,不過她還沒活夠呢,自己會自殺,開什麽玩笑!
衛姿清撇嘴假笑兩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後,往背後靠椅上一靠,抱著手臂道:“好了,知道了我要這些東西的用途,現在能找給我嗎?”
長孫無淚卻搖搖頭,他搖頭,衛姿清又不滿了:“你什麽意思,唧唧歪歪地,不是說了我這東西有自己地用處嗎,你怎麽那麽麻煩!”
這個世界上敢對長孫無淚這麽大吼大叫表達自己不滿的人,衛姿清恐怕是第一個,即便是外交的各國的人,看見長孫無淚,礙於他的身份,就算是身份地位比他高地人,也不會這麽說話,畢竟禮貌代表了一個國家的形象,而衛姿清本來就是想自己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要是還活得那麽痛苦,人生還有什麽意義呢。所以,她這一世囂張慣了。
而長孫無淚也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他甚至還笑了笑,這對站在他旁邊的一幹手下很是吃驚,畢竟以前就長孫無淚笑著,他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禮貌模樣,而大家都能察覺,他這次笑,笑得很真誠。
“我就想問問,你用這東西不會是來對付我的吧。”長孫無淚道。
衛姿清冷冷的輕蔑的不滿的看著他,說道:“誰想害我我就用它來對付誰。”
“那我還是不給你好了,我怕到時候我會栽在自己手上。”長孫無淚聽衛姿清這麽一說,連忙一副警惕的模樣。
衛姿清沒說話,斜眼看他,冷冷的,死死地盯著他,釋放著殺氣。
長孫無淚與之對視了兩眼後,終於投降:“好吧,你贏了,我就是覺得你在宮裏挺安全的,我都聽說了,前幾日有人來騷擾你,都是那些狗奴才對你不恭敬,其他的也沒什麽,下去後處罰他們一番就是了,我真的覺得你妹必要弄這種東西出來。”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你知道我要弄什麽東西嗎?切!你這種人就是覺得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吧,我們打賭,你要猜著了,我叫你聲大爺!”衛姿清挑釁地望著他,看不得你在我眼前晃悠,我覺得你真的是萬分的麻煩!這些東西在我心中也是一個構思而已,我都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你猜得著才有鬼!
不過她還有話沒有說,這種話說出來就太打擊長孫無淚了,其他的,他再怎麽說得過分,大不了別人就當成一種笑話而已,所以,也不會真的生什麽氣,要是她直白地說長孫無淚的人臉一個想殺她的殺手都解決不了,還能考他保護,還是靠自己安全。這樣的話,衛姿清覺得,就真的太不給長孫無淚麵子了。
衛姿清這麽想著,越發地得意,最近太無聊了啊,沒事做隻好在這上麵找找安慰啊,可憐啊……
長孫無淚卻不受她激,他將紙條收好,放到懷裏,對衛姿清說道:“哎,我們做個交易吧,我建這些東西弄給你,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衛姿清覺得這人真的十分囂張加無恥,明明是他將自己囚禁在這兒的,現在搞得自己好像有事求他一樣,心中想著,十分的不愉快,不過衛姿清知道長孫無淚對她沒有敵意,所以,她也順著開口問道:“什麽事情,說說,我看能成不。”
長孫無淚說道:“就是我後宮裏那些麻煩,你幫我解決一下,整日吵來吵去,我都煩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自己解決,所以,讓你幫忙背一個黑鍋,這事,沒什麽技術含量,相信你也能做好,怎麽樣?”
衛姿清越聽越覺得好笑,她張了張嘴,無語地望著眼前的人,很久後撫額說道:“長孫無淚,她們跟你有什麽仇啊。”
長孫無淚:“沒仇,隻不過我煩了。”
衛姿清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將他後宮的這些人說得那麽無所謂,她心中有些不舒服:“你說一個能打動我的理由,我才幫你。”
長孫無淚想了想,道:“她們都是我五年前娶回宮裏的。”
一句話,衛姿清剛開始還等著他的下文,結果等了很久後,見他沒有說下去的意思,這才想了想,馬上明白了。五年前的時候,長孫無淚還在朝廷的穩固其,當初為了手上的權利能集中,他都能冒險四處跑,想來當初那些宮裏的娘娘都是那個時候為了鞏固地位才娶的吧。
不過衛姿清心中還是不忍:“你這人,太殘忍了,她們都是人命啊。”
長孫無淚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說道:“想不到你還那麽心善啊,這可不像是你啊。”
衛姿清也不去理他話裏的諷刺,自顧自說道:“再怎麽也不能像你這樣啊。”
長孫無淚看了她兩秒,這才轉口說道:“我也隻是讓你將她們弄到後宮你去,沒讓你殺人,你自己想得那麽殘忍,還說我。”
兩人像是認識很久一樣地聊著天,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讓底下的小員工十分的佩服,這才是王啊,隻有王,才能這麽從容,這麽無恥,這麽自來熟,這麽會裝。
不過衛姿清也不管下麵的人怎麽想,她歎氣無奈道:“好吧,讓她們陪我玩玩,不過,她們如果不對我動手,我是不會去對她們動手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要什麽人離開,就想方法讓他來我這兒,我好幫你解決。
長孫無淚馬上同意道:“好。”
一錘定音。
而這邊,早上雲懷玉醒來,時間還很早,不過已經有山寨裏的年輕人扛著鋤頭往山下走,雲懷玉很疑惑,他攔住一個人問道:“你們這是上哪兒去啊?”
那人看了他一眼,說道:“下山挖地去。”
雲懷玉看著皺了皺眉頭,他發現半山腰有很多已經在長著農作物的土,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麽大膽的農民有膽子在離山寨這麽近的地方農作,現在聽這些年輕人這麽說,他覺得真的是無法理解,這些就是傳說中地土匪嗎?他怎麽覺得這些人隻是一些普通的農民呢?
土匪不做土匪,還真奇怪,當然,這對山下的民眾來說,是好事。
雲懷玉看著那些人下了山,這時候天才微微亮,他回來拉住一個人,問道:“你們寨主在什麽地方?”
那人也知道他是寨主的客人,所以,對他很和善,他指著大堂那頭說道:“聽說寨主昨晚喝醉了,在大殿睡著了,不知道現在醒了沒。”
雲懷玉道了聲謝,往大殿走去,他走得早,沒想到楊木華一個人竟然喝醉了,不過當雲懷玉趕到大殿的時候,看見楊悠梅在收拾大殿,見他走過來,楊悠梅仰著泛紅的眼睛望著他笑:“雲大哥,你怎麽起得這麽早啊。”
“習慣了早起,早上的空氣比較好,有益健康。”雲懷玉回答道,這是衛姿清說過的話,或許衛姿清最討厭的就是這句話了,因為雲懷玉聽過後,老是用這句話叫她起床。想著那個丫頭,他有是笑有是擔心,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啊。
“對了,楊將軍呢?”雲懷玉四處看了看,沒看見楊木華的身影,他問楊悠梅道。
“早上發現爹在這兒睡著了,怕他著涼,已經讓人將他送回去了,爹昨晚喝得有點多,看這樣子,不會很快醒來,如果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可以告訴我。”楊悠梅一見雲懷玉,就想起他爹昨晚說的話,害得她昨晚哭了一晚上,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可理喻了。
雲懷玉聽說楊木華還沒醒,連忙笑道:“沒什麽事,隻不過路上聽說楊將軍在這邊睡著了,過來看看,打擾到楊姑娘了,抱歉。”
楊悠梅看著眼前的這個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優雅的男人,他迷住了自己的心,她想著自己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讓爹爹後悔他說的那些話!她剛想開口說什麽,卻轉頭看了看門外。
門外走過來一個人,不過他沒出聲,走到門口的時候站住了,楊悠梅見是雲懷玉身邊的衛青,她想到兩人恐怕有事要說,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雲懷玉老早就察覺衛青過來了,他間楊悠梅走了,就轉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看著衛青問道:“調查得怎麽樣了?”
“如主子所料,那件事的確與那個人有關。”衛青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雲懷玉點點頭,這些事情都在他預料之中,不過,還真是他,事情就有點難辦了,當然,如果有人幫忙肯定就是小事一樁了。他食指轉動著手上的扳指,沉思著。“繼續。”
“主子那邊,有消息了。”衛青簡略地匯報道。
雲懷玉一聽,臉上嚴肅的表情緩和下來,他甚至淡淡牽動了一下嘴角,道:“她在哪兒?”
“具體的不清楚,不過的確有線索了。”其實衛姿清的去向衛青已經有了一個大概,但是這可不需要他來想,所以,他隻是一字一頓地匯報。
“據說,在何家,主子失蹤的前一日,長孫無淚太子殿下去過何府。有小販看見去往朝陽國都城的大道上在那晚曾經有一輛豪華的馬車路過,車裏是什麽人沒人知道。在皇宮裏有人傳出,長孫無淚這次回來的時候帶回一個懷孕的女子,雖然有謠言說那女子肚子裏地孩子是他的,不過無從考證。”衛青將手上的資料遞給雲懷玉。
衛青也隻有在呆在衛姿清身邊的那些日子性格變得稍微開朗一點,不過在衛姿清失蹤後,他回到了暗閣,所以,現在他又變成了那個冷冰冰的木頭人,不過,從正太變成了小白臉,衛姿清回來後,也沒見到他,要是這回見到了,肯定又是驚訝一陣。
雲懷玉聽了,馬上知道了他話裏的意思,搖手遣退衛青後,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裏的資料想著事情:如果那個孕婦就是衛姿清的話,那麽長孫無淚已經知道她懷孕了,那麽這件事情的發展就有些不受控製了,不過,那個人女人出現在宮裏的時間與衛姿清失蹤的時間有出入啊。
雲懷玉不知道衛姿清剛被抓地時候,在牢裏呆過一陣,所以,他還以為是長孫無淚的保密係統太完全了,所以手下的人不知道衛姿清早就到了皇宮。而過不久,衛雲國的船就要到朝陽國了,到時候就知道長孫無淚的態度了。
他多少對四國有些了解,他知道長孫無淚是一個野心極重的人,把權力看得很重,雖然他沒有殺掉老皇帝坐上那個位置,但是還是有人忍不住想,要是他哪天忍不住了,會對他老爹動手吧,畢竟權力這種東西的吸引力,恐怕比皇家的親情要高很多。
想歸想,但是長孫無淚的野心是路人皆知的,所以雲懷玉也害怕長孫無淚這邊他要是對自己這邊動手,衛姿清和她肚子裏自己的孩子就是最大的武器,畢竟,衛姿清是他的軟肋,這也是公開的秘密。
衛青站在門外,他其實心中有些激動,當初衛姿清失蹤後,他還差點就跑去青黎國要人了,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表現出來,而當時師傅又下令,讓在外的門生都回到暗閣,其實大家在知道衛姿清可能被軒轅策害了,都發誓,他們家的小師妹要是真的出什麽事,那麽他們第一件事情就是踏平朝陽國,殺了軒轅策。
不過大家都抱著一絲期望,說衛姿清沒事,而他師傅也將一幹的弟子關在暗閣裏,不讓他們出去,天憶師傅可是知道衛姿清在暗閣每個人心中的地位,所以,他可不想讓自己手下的人打草驚蛇,因為他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所以,他其實也是在觀望。
而時隔四年後,衛姿清又回來了,當然,大家是很高興的,天憶師傅知道後,讓自己手下的人都出去,回到衛雲國,各做各地事情,而當他回到雲懷玉身邊的時候,衛姿清已經無聊到跑道海上去了。反正他們是沒能見上一麵。
或許在衛青衛楚心中,衛姿清雖然比他們都小,其實大家都講將暗閣當成了家,將衛姿清當成了家人,所以,衛姿清的身份不言而喻。
當得知衛姿清就在朝陽國皇宮的時候,他馬上趕回來告訴了雲懷玉,兩個都是主子,他都要表現出絕對的忠誠。
雲懷玉也知道長孫無淚那天送信算得上是表態不想與自己為敵了,其實大家都不想打,所以,雲懷玉現在心中焦急,一焦急之下就想到自己是不是晚上去看看那宮裏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衛姿清。但是這種衝動也隻是一時的,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這邊的事情弄清楚,然後再去見衛姿清,所以,他將這種心思壓了下來。
“衛青,讓小七去宮裏探探,告訴她,不要隨便亂動,還有,裏麵沒人會支持她,讓她自己小心。”他隻能這麽安排,至少有小七在,能代他去看看,如果那個人真的是衛姿清,那麽他也可以放心了。
衛青領命前去了,雲懷玉坐在這邊繼續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走。
而寬闊的官道上,有一人騎著一匹高大的馬,用力地打著馬臀,那馬沒命地往前跑,激起一片塵土,那馬上的人卻還嫌馬跑得不夠快。又下去一鞭,那馬,嘶吼一聲,再次加速,跑在即將爆發的邊緣。
快點,快點,再快點,晚了搞不好自己的人頭就會落地了!這是那馬上的人心中想的話。
本來跑了一天一夜的馬,被他這麽一激,吃痛一聲跑了幾千米,腳步卻慢下來,眼看就都快支持不住了,那馬上的人也知道馬的情況,他心中一涼,激動地喊著:“再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那馬也真給力,它這麽拖拖拉拉又是兩千米,一個轉彎,那馬上的人看著眼前的白色帳篷,心中十分激動,一千米……五百米……三百米……近了……一百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馬匹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去!那人慘叫一聲,也倒了下去!
他一倒下,馬上眼前一黑,那口吐白沫的馬馬上倒到了他的身上,本來全身是傷的人,被上一匹馬摔下端了腿骨的人,再次被壓,眼前一黑,他就昏了過去。
他這一昏倒,也不知道那馬倒下去的時候,從百米處跑來二十多個持著長槍穿著士兵服裝的人,三兩下將他圍住,一人喊了一聲:“什麽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闖軍營!”
他話一說完,卻沒聽到反抗的聲音,有人說道:“隊長,他看起來昏過去了,不過他怎麽這麽眼熟啊,啊!是強子,強子啊大哥!快去稟報將軍!”那人用槍尖將地上昏過去的人的臉轉過來,馬上認出了倒在地上的人。連忙喊道。
這些圍過來的人湊近一看,果然是強子,然後一群人才反應過來,幾個人拉馬,幾個人拉人,那小隊長讓手下的一個人趕緊去報信,回頭看見地上一地的血,再看看半死不活的強子,連忙讓人先把強子送到軍醫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