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少尉軍銜
第十二章 少尉軍銜
快用完餐時，奧斯頓誇道：“你的食物太棒了，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麵包和牛奶”。
海倫也誇道：“罐頭和餅幹也很好吃，這些是在哪買的”？
艦長回道：“目前還買不到，這是我們家鄉出產的。不僅綠色無害，還不會過期，通常隻有在星際旅行才能夠食用”。
奧斯頓問道：“請問你的家鄉是在哪裏”？
艦長回道：“說實話，如今我也不知道，我離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海倫不解問道：“難道你迷路了”？
艦長說道：“也可以這麽說，我現在還不知道，回去的路到底在哪，應該怎麽走也不確定”。
艦長對奧斯頓問道：“介意跟我們說一下你的情況嗎”？
奧斯頓回道：“除了不允許的機密任務和情報以外，其他都沒問題”。
海倫說道：“我們當然明白這些，隻是想了解一下你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
奧斯頓對他們詳細說道：“我來自英國南安普頓，出生於1890年，今年二十六歲。1910年加入英國陸軍第四集團軍，如今在第46師服役。兩年前參加【馬恩河會戰】，去年參加【加利波利戰役】，今年我們主要在凡爾登和索姆河作戰”。
海倫誇道：“哇；你真厲害，這幾場大規模的戰役，都載入課本，後人們不會忘記你們的功勞”。
奧斯頓不解說道：“我不明白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海倫回道：“不明白也沒關係，這並不重要”。
艦長注意到奧斯頓左眼的眼角上，有一個很小的的疤痕。
於是艦長對他問道：“你眼角上那個疤痕，是刀傷造成的嗎”？
奧斯頓搖頭回道：“不，這是子彈劃過留下來的“。
海倫驚訝說道：“我的天呐，你很幸運。如果子彈再往你臉上偏一點點的話，你的左眼恐怕就保不住了”。
奧斯頓點頭同意說：“是的，你說得很對，當時的醫生也是這樣告訴我的”。
艦長問道：“你現在的軍銜至少也是個上尉了”？
奧斯頓回道：“你抬舉我了，我還隻是個少尉而已”。
海倫說道：“哦是嗎，按照我們國家的軍銜排列，那我應該叫你一聲長官了”。
奧斯頓說道：“你太客氣了，你並不是士兵，所以不用這麽稱呼我”。
海倫回道：“雖然我現在沒有服役，但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進入海軍的”。
奧斯頓不解問道：“哦，你為什麽這樣說”？
艦長說道：“其實海倫的父親是海軍上將”。
奧斯頓驚訝對海倫說道：“哦，難怪你的槍法這麽厲害，那你將來的官階一定比我大了”。
海倫說道：“我並不在乎官階高低，隻要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就行”。
奧斯頓點頭說：“你說得真對，介意問你們一個私人問題嗎”？
海倫回道：“你說說看”。
奧斯頓對艦長和海倫問道：“你們結婚了嗎？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很般配”。
海倫和艦長聽到奧斯頓的話，不禁笑了出來。
奧斯頓愣著問道：“你們笑什麽？我什麽地方說錯了嗎”？
艦長說道：“我跟海倫隻是朋友而已，很普通的朋友，我們也剛認識不久”。
奧斯頓忙道歉說：“哦非常抱歉，是我弄錯了”。
海倫回道：“沒關係，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誤會了”。
奧斯頓扯開話題問道：“這裏隻有你們兩個人嗎”？
海倫回道：“當然不是，艦長還有一個搭檔”。
奧斯頓問道：“我來這麽久了，為什麽不給我引見一下呢”？
艦長起身回道：“走吧，我們現在就帶你去”。
奧斯頓也起身回道：“好，我很想見見你們的朋友”。
海倫站起來問道：“桌子上這些垃圾放到哪裏”？
艦長指著一個角落說道：“看到那個窗口了嗎”？
海倫點點頭，艦長接著說：“扔進去就可以了，茜茜會做分類處理的”。
扔完垃圾，海倫問道：“就這麽簡單嗎？那些垃圾不用我們自己倒掉嗎”？
艦長回道：“目前就這麽簡單，剩下的步驟以後茜茜會提示我處理”。
三人走進傳送室，再出來時已經是飛船的控製中心。
門開了之後，奧斯頓見到控製中心，他驚訝說道：“天呢，難道這裏就是天堂”？
艦長回道：“這裏不是天堂，這是一艘星際飛船。歡迎你來到處女號飛船，我是這艘船的艦長”。
奧斯頓問道：“飛船是什麽東西？可以飛的船嗎”？
艦長回道：“簡單點說是的，你可以那樣理解”。
奧斯頓開著四周驚訝說：“太不可思議了，我們的艦船隻能在海上航行，而你的船竟然可以飛”！
海倫說道：“這隻是其中之一，慢慢的你會發現更多”。
艦長說道：“你不是想見我的搭檔嗎”？
奧斯頓回道：“是的，快叫他出來吧，告訴他我已經來了”。
艦長抬頭喊道：“茜茜；我們的客人想認識你，現在我正式為你們介紹一下”。
奧斯頓不明白艦長在跟誰說話，於是他問道：“你在跟誰說話”？
茜茜說道：“歡迎來到處女號飛船，我是艦長的搭檔，我叫茜。很高興認識你，奧斯頓·艾爾林少尉”。
奧斯頓四處張望問道：“誰，是誰在說話”？
艦長回道：“當然是我的搭檔在跟你說話了”。
奧斯頓問道：“既然你們的朋友來了，為什麽卻不出來見我”？
海倫說道：“茜茜一直在這裏，隻是你看不到而已”。
奧斯頓不解問道：“我不明白，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
艦長說道：“詳細說你可能會越聽越糊塗，你知道機器人嗎”？
奧斯頓點頭回道：“聽說過一些，你該不會是說，你的朋友是個機器人吧”？
海倫回道：“你可以這麽理解，不過，茜茜她比你聽說過的機器人要厲害一些，她有自己的思維，能夠自己獨立思考”。
奧斯頓對艦長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艦長點頭說：“海倫說得沒錯，不信你可以跟茜茜交流試試”。
奧斯頓抬頭試著說道：“嗨你好，我叫奧斯頓·艾爾林”。
茜茜回道：“你好少尉，我是茜。你可以叫我小茜，很高興認識你”。
奧斯頓說道：“等等，你怎麽知道我的官階是少尉？好像我剛進來時你就知道了”。
茜茜回道：“你們在用餐時，我已經聽到你們的談話，隻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
奧斯頓驚訝說：“這不太可能吧”。
海倫回道：“你可能不知道，其實茜茜現在還能看見你”。
奧斯頓問道：“你是說，你們的機器人朋友，她能看見我們”？
艦長說道：“茜茜；告訴少尉我們現在的位置”。
說完；艦長坐了下來，海倫也找個位置坐下，奧斯頓則站著沒動，正等待茜茜的回答。
茜茜回道：“艦長和海倫小姐剛坐下，少尉還站在原地。按照你們的位置，海倫小姐在坐在少尉左邊，艦長在海倫小姐的左邊。你三人手與手之間的距離，在兩英尺以內，茜茜應該沒有計算錯誤”。
奧斯頓回頭看了一下才說道：“你太厲害了，一點都沒錯，可以問個問題考考你嗎”？
茜茜回道：“茜茜很樂意為少尉解答，請說”。
奧斯頓問道：“一乘以一和一除以一，兩者的正確答案各等於多少”？
海倫說道：“天吶，你能不能別問一個小孩子都會的問題”。
艦長笑著說道：“看來少尉把茜茜當作小孩子了”。
奧斯頓說道：“別誤會，我隻是不希望讓茜茜太為難，那樣的話是不禮貌的”。
茜茜回道：“謝謝少尉的用心，茜茜可以在一秒鍾內回答任何數學問題，你不妨換一個”。
艦長建議說道：“不如你問一個我們都不知道，隻有你知道答案的問題，這樣你就可以知道茜茜答得對不對”。
奧斯頓覺得艦長說得對，於是對茜茜說：“那我問一個難一點的問題吧，隻要你能在一分鍾內答出來，就算過了”。
茜茜回道：“少尉請講”。
奧斯頓說道：“這問題或許有點長，不過我盡量說慢一點，讓你聽得明白”。
艦長說道：“你盡管說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在乎”。
奧斯頓出題說道：“假如你這個月賺了1美元，下個月賺了2美元，第三個月賺了4美元，第四個月賺了8美元，每個月依此翻倍一直賺下去。請問30個月之後，你將會賺到多少美元”？
茜茜馬上答道：“答案是10億7374萬1824美元，這是幾何倍增，在我們家鄉屬於小學智力題”。
奧斯頓誇道：“茜茜；你太厲害了，你是我所問過所有人裏，第一個在這麽短時間內答對的，而且還回答得這麽準確”。
海倫不相信問道：“有這麽多嗎？我剛剛以為最多也就幾十萬而已”。
艦長說道：“這是雞生蛋，蛋孵雞，重複循環的理論。前提是不能出任何差錯，萬一前麵的雞沒了，又或者有些蛋孵不出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海倫對奧斯頓問道：“你是怎麽想到這個問題的”？
奧斯頓回道：“很慚愧，不是我想出來的，是一個猶太人問我的。我當時估計的答案跟你差不多，當那個猶太人告訴我答案時，我以為他在戲弄我，後來我拿筆計算過，答案跟茜茜說的一樣”。
艦長對奧斯頓問道：“現在你對茜茜的印象如何”？
奧斯頓回道：“我不得不說，我很佩服她的能力”。
海倫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讓少尉看看飛船外麵的世界”。
艦長起身說道：“你說得對，順便也讓你看一看。走，我們站在艙門旁邊看”。
海倫說道：“我意思是說，飛船裏麵應該有窗口或者攝像機之類的，如果打開艙門我們會立刻被吸出去，然後死在外麵，我可不想這樣”。
艦長笑著說：“我才沒那麽笨，跟我來吧”。
說完艦長往艙門走去，奧斯頓也不明白地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