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打架
左巍可就不一樣了，耳朵裏就沒聽過這麽噎人的話，他長這麽大不是出來受氣的。
左巍將目標轉向那名說話的婦女：“呦，我當誰在這叫喚呢，原來是個大嬸，大嬸是本地人啊，還真沒看出來，俗話說的好，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一直雜毛雞還想跟家雀比，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們一個外地人都覺得你給華茂市抹黑了，擺個地攤可把你牛的，華茂市市長都不敢你這麽說話吧，誰家的瘋狗知道瘋還敢放出來瞎叫喚，亂咬人了誰負責。”
中年婦女一聽有人罵她是狗，潑婦本性暴漏，早沒了之壞玩抹角的酸臭樣子，指著左巍氣急敗壞：“你說誰是狗，我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大嬸，你可別抬舉我，我可不敢和您是同類，我們家雀。”左巍諷刺道。
富強拉著左巍，示意他別說了：“左哥你快別說了，人家有五個人呢，咱打不過人家。”
左巍早就看穿了其他攤主也就是嘴上附和附和，真要是打起來沒一個敢動手的，至於那潑婦，打起來可得奪得遠遠的，這要是往地上一趟，有理也說不清。
“好你個富強，我好心好意的讓你在這擺攤，你找這麽個人來變著法的罵我，真不知道我這好心在你那怎麽就成了驢肝肺，你們這黑心爛肝的外地人。”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罵：“我滴個老天爺啊，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人，我好端端的在這擺個小攤討生活，竟然有人罵我是狗，說我是雞……”
婦女一遍幹嚎著，一邊有意無意的看向其他的攤主，其他攤主得到婦女的眼神紛紛站起身，一個個的都覺得在人數上對麵那兩個小夥子就不是對手，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倆小子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怎麽個意思？跑我們的地方欺負一個婦女？”其中一個看著還算壯實的男人擼起袖子說道，他也沒想著真動手，他這樣不過是嚇唬嚇唬兩個人。
他身邊另一個瘦的跟一根筷子似的男人跟著開口：“哥倆這是不忿啊？”
富強在一旁眼見著那幾個攤主在往自己和左巍身邊走來，個個來者不善，看擼袖子那大哥的意思是要打一架了。
富強拽著左魏的袖子：“左哥咱還是走吧，今天我不擺攤了。”
“走？往哪走，隻要是你在華茂市，走哪我們也能找著你，除非你不打算在華茂市地界上混了。”中年婦女一改剛才的潑婦模樣，她是看其他攤主都起身給自己撐腰了，說話才敢這麽硬氣的。
富強看女人噴著唾沫的嘴臉，一想起她往日陰陽怪氣的樣子，頓時氣上心頭，每天來擺攤都膽戰心驚的，生怕得罪了這女妖怪，他早就做好和這個女妖怪撕破臉的準備了。
“你這個老女人真能惡心人，老子早就看不慣你了，你八輩祖宗是個什麽樣的缺德玩意造出你這麽個妖孽，你這張嘴一天得塞多少糞，老子要是你爸一腳給你踹回去回爐”富強一腳踹在自己的小馬紮上，小馬紮被提散了架，忽略掉他踢的是自己的東西，可謂是氣勢十足。富強用牙齒輕咬了下嘴唇一下，撿起地上散架的馬紮腿：“不是想打架嘛，來啊，看誰打得過誰，不打架的都是我孫子。”
左巍完全是愣住了，富強在他的腦子是完全是個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人，對誰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掛著笑臉，這是把人逼到了什麽地步。
富強一副要拚了命的氣勢，對麵攤主似乎是被嚇到了了，眼神有意無意的看看對方似乎是在交流，誰也不想當出頭鳥挑事。
中年婦女心裏也有點慌了，說話都沒有了剛才的底氣，聲音飄忽忽的逞強：“我出門怎麽就沒看看黃曆，倒黴催的遇上你們這兩個小王八犢子，現在趕緊給我滾，麻溜的消失。”話語間想趕快打發了這倆小王八蛋，她也不幹確定這倆小王八蛋能幹出啥事，她自己心裏也清楚和她站一條占線上的這幾個和她也不是一條心的。
左巍是個不肯吃虧的性子，剛才他衝動了，衝動完了就後悔了，這事要整不好富強在這攤子是擺不下去的，怎麽著也得把富強這麵子給掙回來，媽的，這兩天竟是倒黴事，左巍抬起手，打架預備式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轉了轉，看著對方玩味的一笑：“不把我打服了，我們就不走。”左巍踩踩天橋，放狠話：“這一片，我的地界，滾。”
富強可沒想到把天橋占成自己的，當他聽到左巍這麽說，他遲鈍的看了看左巍，不是在看玩笑，霸氣的話都讓左巍說了，他是在說不出來什麽更有氣勢的話來了，隻說了一個字：“滾。”
左巍的這句話無疑是點了火， 對麵瞬間炸了：“你小子說什麽呢，有種在說一遍。”
雖然炸了，都在等一個出頭鳥。
左巍倒不不怕，心想不打老子不打女的，男的還不敢動手嘛，重生一次不能白活一世。想著上前走到說話的那人麵前：“好話隻說一遍。”
說罷一腳踹到那人的肚子上，那人被他踹出半米。
真動手了，真動手了，富強重重的咽了口唾沫，農村娃子都是打架打到大的，他要是跟這幾個貨打架自己也未必吃虧，要不是出門前父親囑咐寧吃點虧也沒在外麵跟人起爭執，不然早就跟這幾個貨練練了，這回逮到機會了，把之前受得氣都打回來，富強也上前給了平日裏欺負自己最多的一個瘦子來上了一腳。
剩下的兩個男人都傻了，連倒了倆人愣是沒反應過來。
“別跟大傻子似的杵著了，今天他們不走就是我們走，上啊。”中年婦女真是沒打到自己身上不覺得疼，還在挑事。
那倆人就在那杵著，互相對望一眼，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其中一個心理想著自己就象征性的動動手，對麵打過來他躲一下裝作被打倒躺在地上。
這邊還在醞釀著，被打倒的站起身，似乎也是氣急了眼，一個猝不及防就給左巍招呼了一拳，實實的打在了左巍的左臉頰上，拳頭打過之後，臉頰上落了幾個手關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