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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籌備,惠王府大換血

  次日,京中一片風平浪靜,衾嫆派人去打聽,結果回來愣是一點昨晚的風吹草動都沒有傳出來。


  果然和楚漓料得一般無二。


  她不禁一邊喝著茶,一邊點著頭,看來光腳的果然是不怕穿鞋的。


  楚唯這下,怕是要恨死她們了。


  “陳恪的傷勢如何了?”


  衾嫆問了下秋月,春花去照顧陳恪了。


  秋月柔聲回著,“大夫說有的傷口很深,都見了骨頭,身上都是傷,怕是要養個把月才能好全了。”


  好在陳恪身強力壯的,養幾天下床是沒問題的。


  “嗯,跟大夫說,用最好的藥,務必醫好不能落下病根來。”


  秋月欠了欠身,“是。”


  “叫春花這幾日就照顧陳恪吧,不必來我這當值。”


  衾嫆抿了一口回甘的清茶,聲音慢悠悠地說著。


  “這……”秋月卻是有不同看法,“畢竟未婚……”


  “那有什麽,讓管家走一趟,給兩人交換庚帖,先定下親事吧。”


  未成親是擔心被人說閑話,不過兩人遲早要成親,不如先定親,等陳恪一好,便籌備婚事。


  這點上,衾嫆向來是對婢女極好的,說著她又在秋月嘴角微微抽搐中,補充了句,“你和春花要好,幫忙張羅下成親的東西,銀子都好說。”


  秋月知道拗不過了,便隻好無奈應下,“是。那奴婢便去找春花商量下,到底是她自己成親,要問問她的意見。”


  說來也是奇妙,一起伺候小姐長大、嫁人的小姐妹,居然也要嫁人了,秋月說不出的高興,便也不講究那麽多禮儀規矩了。


  歡歡喜喜地下去找春花商量婚事要買的東西。


  衾嫆繼續喝茶。


  也不知道楚漓今天上朝有沒有被楚唯為難。


  答案,當然是沒有。


  楚唯又告假了。


  皇帝還破天荒地看了眼楚漓,說了句,“你們兄弟倆,一個病完剛好,另一個又病懨懨了,改天讓道長給你們開點藥補補。”


  如今的皇帝,對道長的推崇可謂是神一樣的尊重信仰了。


  楚漓:“……”倒也不必給他補了,那些藥有什麽作用,他再清楚不過了。


  但還是畢恭畢敬地謝了恩。


  至於楚唯為什麽沒來上朝?

  他看著鏡子裏,自己脖子上鮮明的幾個指痕,纖細的印子,一看就是女子的手掐出來的。


  他要是頂著這樣的尊容上朝,不說父皇怎麽想了,滿朝文武都要看他的笑話,以為他和什麽人廝混。


  抬手摸了摸已經有些發青的指痕,楚唯眉梢微微一凝,眼底劃過一絲晦澀。


  她還真是下得狠手,這麽用力,當真是想將他給掐死?


  想到衾嫆,楚唯臉色又沉了下來,為了讓府上人不亂說,他昨晚不得不處置了一批,剩下的也嚴加敲打了一番,他做事縝密,寧可錯殺也不漏過。


  到底是損失了不少。


  但楚漓和衾嫆,卻是安然地來,無恙地走,還帶走了那個陳恪。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沒有再提番邦交易那件事。


  但轉念,楚唯又覺得心裏憋屈了。


  就算楚漓和衾嫆承諾了將這件事忘了,可楚唯的疑心重,他不相信這兩人放著這麽大的把柄不繼續利用,會就這麽放過了。


  所以他又不得不處理了膽大包天的幕僚,切斷了他和番邦的交易。


  這樣一來,都不需要楚漓和衾嫆出手,楚唯就自己又斷了一條路。


  這般他如何能不氣悶?

  楚漓下了朝後,也沒當值了,他帶著珍饈樓的水晶餃子回王府。


  衾嫆正看春花的嫁妝單子,說來也是當初稍稍準備過,所以列出來也不難,和秋月核對一下,看缺什麽,再補上。


  楚漓進來時,主仆二人正聚精會神地聊著。


  小桃見楚漓進來,也沒人通報,忙福身行禮,“見過王爺。”


  這一聲,也提醒了屋裏的兩人。


  秋月忙行禮,“奴婢見過王爺。”


  “今天這麽早就回來啦?”


  衾嫆將單子放下,眼眸一亮,盯著他手裏提著的籠子,“好香,珍饈樓新出的包子麽?”


  她走過去,笑容明媚動人。


  秋月很有眼色地就告退了,順道將小桃也拉著往外走了走,給夫妻二人留充足的空間。


  “楚唯告假,皇上擔心把我累倒,便放了我假——是水晶餃子,嚐嚐?”


  將籠子放桌上,牽著衾嫆坐下,他打開,將碟子端出來,麵上是看著晶瑩剔透,皮薄餡兒多的餃子,各個飽滿,還冒著熱氣。


  衾嫆一開始還不覺得,但聞著餃子的香氣,才覺腹中饑腸轆轆。


  給她遞了筷子,衾嫆接過,便夾了一個,先嚐了口,眼睛更是一亮,“好吃!”


  不忘夾一個喂到他嘴邊,“你吃過沒?快嚐嚐,真好吃。”


  楚漓低頭看了眼到嘴邊的餃子,笑了下,張嘴,咬住。


  吃完後,才點頭,“是不錯,你喜歡的話,以後回來得早都給你帶。”


  衾嫆聞言,不禁笑了聲,“那我怕是要被你喂胖了。”


  “太瘦了,胖點好,手感好。”


  哪知,一向溫柔正經的男人也會說這種話了,衾嫆麵上一紅,嗔了他一眼。


  “對了,我想給春花和陳恪指婚,你看怎麽樣?他們二人雙親都不在了,春花又是我一起長大的婢女,陳恪這次死裏逃生,於公於私都該給他們一點補償……”


  衾嫆吃完餃子,又和楚漓商量起了正經事。


  聽了衾嫆說的定親,成親日子,還有嫁妝聘禮之類的,楚漓沒有什麽異議,點點頭。


  “可以,我給陳恪出聘禮,你給春花出嫁妝。親就在王府成,正好陳恪這一個月要養傷,西邊可以騰出來一間院子,修葺下,便可以當新房用了。”


  他說著,將楚唯因為謹慎猜忌,不得不又斷了幕僚和番邦那條路,甚至,為了避嫌,不再重用該幕僚這事說給衾嫆聽。


  如此一來,陳恪還真算是立了功了的。


  衾嫆不免唏噓,楚唯告假,將府裏大換血,又謹慎地棄用了一名幕僚。


  該說這人謹慎小心呢,還是太疑神疑鬼,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倒好,不管什麽人,都要懷疑下。


  說著,她便狡黠一笑,將自己挑撥離間,暗示楚唯暗衛中有人背叛他這事告知楚漓。


  楚漓一聽,愕然了下,隨後笑了,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真是機靈。”


  那看來,楚唯要換血的可不止侍衛下人了。


  他這般猜忌和處事,遲早要失掉人心,讓效忠他的手下都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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