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已經逃掉了
第八百零九章 已經逃掉了
“不過,除了那兩母女,還有夜蒼,彼岸宮剩下的人都在我手裏了!”季梟寒又補充道。
“不會真被她們跑掉了吧?”陸景深驚呼。
“……”
戰西沉抿著唇不說話,寧初當初去彼岸宮的目的他們都知道。
方淑慧和寧霜已經是夜蒼的人,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見她們的蹤跡,隻有一個可能,打鬥中趁亂讓她們跑掉了。
“夜蒼是彼岸宮的頭目,打手的重心肯定都在他身上,千烈寧願被廢腿,都不願意說出他在那兒,肯定是因為她已經逃掉了。”池少勳手裏夾著煙,淡淡說道。
戰西沉讚同的掉頭,“夜蒼肯定就在方淑慧母女手中,帶著一個病患,她們應該還走不遠。”
“梟寒,通知下去全城封鎖,但凡發現方淑慧和寧霜蹤跡,立即向我匯報。”他沉著聲音開口。
“知道了,我這就吩咐下去。”季梟寒點頭應著,轉身就去打電話。
還從來沒有人,可以悄無聲息的,在他手底下全身而退,這對母女正經本事沒多少,歪門邪道的功夫倒是與日俱增。
戰西沉說完,又轉頭看著陸景深。
“柳絮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快去派人告訴他,分離毒株的事刻不容緩,必要時候,你多派幾個專家過去幫忙。”
“好。”陸景深點頭,轉身就拉開門離開。
“走吧,我們去看看千烈。”
話音剛落,他就率先往門口的地方走去。
身後幾個人立即跟上,在季梟寒的帶領下,很快就達到了位於郊區的軍事基地。
這是季梟寒在澳城的其中一個分支,雖然說是軍事基地,但其實就是專門處置部隊犯錯手下的地方。
傳說中監管最嚴,刑法最殘酷的監獄,凡是被關到這裏來的,就沒有能撐過兩天的。
千烈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殺手,身手和體力都比一般人要強,所以才特意把他關到這裏。
黎越一直守在門口,見戰西沉等人過來,立馬就迎了上去。
“先生,池少,季少。”
戰西沉看著他,眸色清冷,“怎麽樣?他有沒有招?”
黎越搖頭,“該用的法子我們都用盡了,就差取他的狗命了,但是他仍然閉口不言,咬死了就說不知道。”
站在那裏的幾個男人看了看彼此,季梟寒揮手,“算了算了,帶我們去見他。”
黎越點點頭,招呼手下把門打開,帶著幾人進去。
陰暗潮濕的房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到處漂浮著血腥和屍體腐爛的味道,根本不像是人待的地方。
池少勳和戰西沉,都是第一次來這裏。
看著周圍陰森的環境,以及關在兩邊,被折磨得不成 人形的犯人,縱使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免覺得有些滲人。
但是像千烈那樣的惡人,不就是該被關在這種地方嗎?
黎越帶著他們一直往裏走,直到來到一個獨立的監獄房間。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的四肢被綁在身後的椅背上,身上被打得皮開肉綻,地上全是還沒有幹透的血漬。
他的頭發還在滴水,放在地上的腿泡在鹽水裏,渾身都濕透了。
站在那裏的幾人看到,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靠!這麽殘酷的懲罰,就算意誌力再堅強的人,也應該招了,這家夥還真是嘴硬。”季梟寒不悅的啐了聲。
旁邊兩個人都不說話,戰西沉靜靜地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終於邁開步子走過去。
池少勳站在他的身邊,看到他一臉的陰沉,以及眼底嗜血的寒光,有些不放心,抬起腿就要跟上去。
“你們都在外麵等著。”他突然轉過頭來,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雙冰冷的眸子,清冷無情,但是池少勳已經看出來了,他極力隱忍的憤怒。
他現在情緒很激動,寧初的事又頻頻出狀況,是該給千烈吃些苦頭的,他心想。
所以,還是聽話的退了回來,淡淡的點了點頭,“好,我們在這裏等你。”
戰西沉在獄警的帶領下,獨自進了千烈的囚房。
他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掠過昏迷的千烈,直接進了旁邊的審訊室。
獄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迫於他的氣場和威嚴,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趕緊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外麵的季梟寒。
季梟寒無奈的嘖了聲,揮揮手,示意他們照做。
看到自家老大都點頭了,獄警這才趕緊將千烈解開。
在戰西沉進去沒多久後,就拖著昏迷的千烈,跟著走了進去。
專門加固的審訊室裏,四周圍擺滿了處置犯人的刑具。
戰西沉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他的旁邊,是兩個身材魁梧的獄警。
兩個小獄警偷著千烈進來,放到了他對麵的椅子上,用最快的速度綁好。
因為已經得到戰西沉的默許,原本站在他旁邊的兩個獄警,看到千烈進來,片刻都不敢耽誤。
立即拿了放一般的銀針,一人一邊,走過去抓起千烈的手指,毫不留情就往她指甲縫裏戳了進去。
“呃……”
隻聽到一聲痛苦的悶哼,原本暈過去的男人,瞬間又被疼得清醒。
奈何在這之前,他就已經遭受過一遍刑罰,此刻就算疼到鑽心,也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
隻是垂著腦袋,發出細碎的哼聲。
旁邊的兩個獄警見狀,相視一眼點了點頭,下一秒,其中的一個就回身,拿過旁邊燒得通紅的鐵棍,直接伸到他胸口。
“啊!”
淒厲的叫聲劃破天際,千烈猛的抬起頭,視線模模糊糊的就看到,眼前坐著一個熟悉的輪廓。
可是還沒有等他來得及看清楚,身體就已經受不住折磨,頓時就昏厥了過去。
邊上的兩個獄警一看,轉頭看了看坐在那裏的尊貴男人。
卻見他隻是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裏,眼底沒有任何要放過他的意思。
兩個獄警秒懂,立即轉身抄起地上的水桶,就將裏麵冰冷刺骨的水,劈頭蓋臉潑到千烈頭上。
千烈很快就被潑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艱難的抬起頭,那張麵目全非的臉,緊緊盯著坐在那裏的男人兩秒,瞳孔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