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東子,你還算知道回來啊,你倒好,這甩手掌櫃幹的,可苦了我這,我都想辭職安安分分的回去當個教書匠了。”牛慶豐狠狠一拳砸在李東的肩頭上,沒好氣的抱怨道。
“這不是能者多勞嘛,要是換了我肯定早就幹不下去了,想走可沒那麽容易,別忘了你那小媳婦可都是哥們幫你追求回來的!”李東饒有興致的打趣道。
“行了,我還真能給你跑了不成,這次回來又有什麽打算?”牛慶豐問道。
“兩件事,第一個就是我兄弟多多的生日,晚上在公司弄個歡慶會啥的,另外讓慕容紫苑那小妮子去一趟天府,然後在一個,給我起草一份關於收購江北梁氏集團玉石子公司的項目計劃書!”李東井井有條的說道。
錢多多是自己兄弟,當初自己還隻是一個快遞員時,就能以一個富二代的身份跟自己相處融洽,這麽多的風風雨雨走過來早就情比金堅了,還有就是趙詩涵那小妮子不是說崇拜慕容紫苑嘛,自己這次就將她帶過江北去,也算是對趙詩涵的一些個補償。
至於那收購梁氏集團名下的玉石公司之事,自然被李東當成了細枝末節,畢竟集團做到今天這個地步,早已經是無關痛癢,放在心上隻是為了承梁家父子一個情,若不是他們尋得的靈藥,自己又如何能這麽快的將這駐顏丹給煉製出來?
“行,我一會就安排下去,不知道錢兄現在情況如何了?”牛慶豐皺了皺眉頭問道,畢竟他跟錢多多在一起共事時,也是對其頗有了解,很快就是打成了一片,如今錢多多出事自己心裏也是頗為不好受。
“多多他情況有所好轉,過一段時間修養過來就回花都接手公司的事物。”李東遲疑了一會,說道。
“他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牛慶豐笑著說道,聽到錢多多情況有所好轉,他自然也是將那麽一棵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聽見牛慶豐這麽一說,跟來的秦風與羅胖三人也是紛紛的低下了頭,一語不發,錢多多什麽個狀況他們最清楚不過了,若不是李東想盡辦法,恐怕早已經是撒手人世了。
“行,既然你清楚了,我們幾個就回一趟天府,還有些個事情要去辦,晚餐跟你家那冬梅到天府來一塊吃啊,我那可是聘請了一位米其林三星廚師!”李東強行將話題扭轉了過來,不想再為此事耗費心神。
“成,晚上一定到!”牛慶豐揮了揮手中的策劃書,示意自己現在還有公務在身,脫不開身。
李東四人當即回到了天府,一進別墅的院子裏,羅胖便是感歎道:“這天府就是天府呐,一個院子就比江北別苑山那套別墅大上不少,到了這就跟到了家一般!”
“瞧給你美得,東哥還沒發話,你這不是在搶台詞嘛!”秦風照著羅胖的屁股就是一腳,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明擺著就是在報上次初夏那一箭之仇!
“差不多得了,多大個人了,還整天瞎鬧騰!”李東清了清嗓子說道。
隻見許蓉和林瑤兩人正懶洋洋的躺在那沙發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電視。
許蓉還一個勁的催著:“文森啊,你說給我做的那芝士火腿三明治啥時候好啊,可把我給餓死了!”
“劉婷跟林娟兩人跑哪兒去了?”李東雙手搭在了那許蓉的香肩之上,輕聲細語的問道。
“李東,你啥時候回來的!”林瑤二女這才發現李東回來了,於是直接一個虎撲趴到了李東的身上,死死地保住。
確實,林瑤這小妮子從大學道現在一直都是這麽大大咧咧,主動的性子!
“林娟小姐到外地談業務去了,劉婷嫂子到卿家做客去了,被卿若蘭嫂子留了幾天這不還沒回來。”爾雅走上前來說道。
“行,晚上讓文森多做幾個菜,有幾個客人要來家裏吃飯。”李東說完就將秦風四人扔在了樓下,獨自一人上了二樓的主臥。
將背包裏的一方玉盒掏出,隻見其中靜靜地躺著十二枚龍眼大小的白色渾圓丹丸,丹丸中散發出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沒錯,這正是先前李東用那天靈薈以及數十味珍貴靈藥所煉製而成的駐顏丹,運氣不錯,一共煉製出了十二枚,李東打算給家裏那些個小妮子都給分了。
還好這個數量足夠多,要不然李東都不敢拿出手,否則絕對會被群起而攻之,畢竟這駐顏丹的神奇功效可不是說著玩的,能使人青春永駐確實誇張了些,但是至少保持三十年的容顏是絕對沒問題的!
一個女人,如花的年紀也就是那麽十來年,一旦奔三去了,也便人老珠黃了,李東自己是武者,壽命遠遠長於普通人,相貌隻要在自己的刻意控製下完全是可以保持青春永駐的,他希望無論如何自己餘生,能與她們最初最美好的樣子一同度過。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上有錢人數不勝數,若是這駐顏丹到了市麵上,那絕對是會引起一陣熱潮,無數富婆都會為此紅了眼,絕對是價值連城!
若不是那煉製所需要的靈藥過於苛刻,甚至連李東會不禁有一種去販賣這駐顏丹的衝動!
反正這駐顏丹無論如何也是要留一枚給輕柔的,其它的可以全部分給眾女。
晚飯時,牛慶豐與那邵冬梅一同赴約。
“嫂子,您這是越長越年輕啊,估計是瘋子整個都把你寵上天了吧!”羅胖挑了挑眉毛,有意調侃道。
邵冬梅隻是掩嘴輕笑,並未說話,幸福之色溢於言表……
確實,如今的邵冬梅比起之前,多了幾分貴氣,除此之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就好像猶如那醜小鴨變成白天鵝一般了!
“嘿嘿嘿,哪有你們說的這麽玄乎,就是我有能力後就讓冬梅辭去了工作,幹一些個自己喜歡幹的事情。”牛慶豐被眾人這麽說的老臉一紅,頗為不好意思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