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來硬的
要知道,自己先前可就碰到過這麽個情況。
李東看了看那幅古畫:“首先,這畫作用的丹青為底,落款卻是初平元年,雖然無法斷定丹青色為何時被造出,但是用做於作畫那已經是唐朝後的事了,再加上不知所雲的意境,還有畫卷上的紋飾漢朝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所以你會斷定這是贗品!”
“確實有幾分本事,不過就靠這還遠遠得不到我的認可。”古大師似乎並不買賬。
“但是,我可不這麽認為!”李東直接讓肥貓端來一盆水,緊接著潑在了那畫卷之上!
眾人都被李東這麽一個舉動給驚呆了,要知道無論如何這畫卷可都是古大師帶來的,毀他古畫哪怕就算不是真跡,那也明擺著在打古大師的臉呐!
古大師也是氣的渾身顫抖,站起身來指著李東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肥貓也是做好了兩手準備,若是這古大師不識好歹的話,自己不介意讓其永遠的留在這兒!
原本並不出彩的線條上頓時彌漫起一層霧氣,緊接著一些個朦朧的畫麵出現在了畫卷之上!
原本顯山不露水的一幅畫作,頓時變得極為出彩起來,意境也有了,好一幅雲深不知處的景麵。
李東也是才發現,那落款處的一枚印章此時已經是變成了兩枚,也就是意味著這幅畫有著兩位主人,而且時間相距了數百年之久!
作畫之人估計是不想讓此曠世之作流落入他人之手,才選擇用如此高明的手段將畫卷的真貌隱藏起來,若不是李東,這麽一幅作品可能就真的永無出頭之日了。
“驚為天人的神作啊!”饒是古大師都不禁咽了咽口水,要知道這麽一幅畫已經是被其斷定成了贗品。
“古大師,還有什麽好說的了嗎?”李東似笑非笑的望著那低著個頭的古大師。
古大師此時也是恍然大悟,自己麵前這麽個毫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是個絕世高手,至少自己在其麵前連登堂入室的資格都沒有。
“我輸了,輸的很徹底!希望小兄弟能夠不計前嫌,在鑒寶一途上指點老朽一二!”古大師說著朝李東鞠了一躬,拱手說道。
古大師此言一出,到眾人耳朵當中猶如驚雷一般!
要知道古大師是什麽人,整個華亞古玩界的泰鬥,敢說指點其的人,在華亞還沒生出來呢!
可這話不是從他人嘴中說出,而是真真切切的由古大師道出,這意味著什麽,出了李東這麽一位連古大師都被折服的怪才,估計整個華亞文玩界都要變天了!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就走吧,戰老哥不如到寒舍一敘?”李東問道。
李東巧妙的避開了剛剛古大師的話題,言外之意就是婉拒了古大師。
眾人不經又是一陣迷糊,這李東究竟是什麽人呐,一句話就讓那肥貓將鍾家大少爺給綁了,緊接著又三番兩次的駁古大師的麵子!
“正合我意!”戰俠歌笑了笑說道,他已然是看不透李東了,但是直覺告訴他跟李東深交,隻會給自己帶來好處!
“應小姐,一會別忘了把自己打包好送上門來啊!”李東臨走時還不忘調侃應然兒一句。
“我怎麽就攤上這麽個人了,他做這麽多不過就是為了我,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應然兒氣的跺起了腳,卻絲毫拿李東沒辦法。
李東領著肥貓一行三人,回到了別苑山別墅區。
秦風聽說李東要帶客人回來,於是早早的讓初夏做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就在三人打算開飯時,一個年輕人火急火燎的衝進了別墅。
隻見這年輕人衣著並不像有錢人,一件洗的發白的體恤,以及一條並不合身的大碼牛仔褲,僅此而已。
看著麵前這麽一位陌生男子,李東幾人麵麵相覷,這別苑山別墅區的安保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
“你是?”秦風試探性的問道,畢竟他也無法確定,麵前這男子究竟是何來意。
“我叫小邱,住城郊棚戶區的,雨柔是我鄰居,就在今個下午……”隻見男子氣喘籲籲的自我介紹道。
“來,你先別急,有什麽事坐下來說!”李東一聽這是小柔的朋友,態度立馬好了幾分,讓初夏給這年輕人倒了杯水。
“棚戶區之前不是在鬧拆遷嘛,我們商量了一下,若是棚戶區給人拆了,那我們可就真的是無家可歸了,於是便沒有答應那開發商,誰知道那幫開發商,在今天下午竟然派了一個工程隊過來強拆棚戶區!”年輕男子喝下水後,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雨柔由於帶頭反抗,於是被那幫開發商給抓了起來,讓我到這來找一個叫李東的。”
聽到這李東頓時不淡定了,若是讓秦雨柔出了點啥事,自己還怎麽跟老頭子交代。
不得年輕男子說完,李彤直接披了件外套,朝著門外跑去。
秦風自然也是跟著跑步出去,上了李東的車,蘭博基尼毒藥在發出幾聲怒吼後,猶如那離線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二十分鍾後,李東兩人趕到了城郊的棚戶區。
隻見原本的棚戶區,如今早已是被夷為平地,隻剩下滿目瘡痍而秦雨柔也是不見蹤影。
“秦風,給我去查,十分鍾之內,我要知道這開發商背後的公司!”李東一臉嚴肅的說道。
要知道,秦雨柔在自己眼裏早就被自己當做了親妹妹一般, 她出了事,李東這個做哥的能不著急嗎?
秦風也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走到一旁掏出手機,便開始打起了電話。
沒過幾分鍾,秦風便是走到李東麵前:“這而開發商是江北顧家旗下的綠園地產,我們這現在該怎麽辦?”
秦風一時間也拿捏不了主意,於是隻好看向一旁的李東。
“還能怎麽辦,這都騎到老子頭上拉屎來了,上顧家要人!”李東淡淡的說道。
自己先前就與那顧家的二公子,顧浩辰有所矛盾。
此次整這麽一出,多半是為了報複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