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丁庫異常
自從江南集團成立,名義上,田芷荷是董事長,實際上,她算一個甩手掌櫃,一切事情,都由丁庫拿主意。
李東未來之前,丁庫被田芷荷壓一頭,兩人化敵為友後,還是被田芷荷壓一頭,心中也憋著一股氣,努力學習,做出不少大事。
比如,拋出舊見,聯合眾多勢力,成立商會,資源互通,促進大家進步等等,一係列事情,都是為群體著想,而不是自私自利,隻想著自己。
有如此氣魄能力,倒也有資格,掌控江南。
李東知道後,同意田芷荷想法:“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就一起離開江南。”
“好!”
田芷荷欣喜,她不會被感情左右,離開江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會想見識更廣闊天地,以此磨練自己。
離三個月考驗之期,隻剩一天!
李東沒有激動,內心反而很平靜,在江南集團最頂層,獨屬於他的樓層,望著雲層思考。
凡事不可能順風順水,考驗馬上結束,定會有劫難降臨,這是必然事情。
所以,李東要做的,是避免劫難,他讓薑龍護法,足不出口,想要避免,一切意外。
閑得無聊,掏出手機, 看看新聞,聊聊天。
蒼雲快遞股東群,還是異常活躍,這些股東,仿佛沒有工作,無時無刻聊天。
【聽說,侯承恩大師,出現在江南,你們誰去,找大師定製一件服裝!】
【你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我告訴你,我三天前動身,來到江南,就為了求侯承恩大師,定製衣服!】傲視天下發言,
【我親自排了三天,馬上輪到我站在門口,侯承恩大師,肯定會被我精神感動,為我定製服裝!】
席仇也來到江南?
李東有些意外,仔細回想,並沒有在人群長龍中,搖了搖頭,打字道,
【排到門口,不代表侯承恩大師會接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呦,小廢物,你敢說話了?看到侯承恩大師要為我製作服裝,是不是嫉妒了?】席仇發了個鄙夷表情。
【這有什麽嫉妒,侯老已經為我定製服裝,後天就會製作完成。】李東打字道。
【嗬嗬,實力不怎麽樣,吹牛功夫,倒是挺厲害!李東,你不是也在江南,趕緊為我接風,老子就放你一馬!】
上次被陳蒼教育,席仇態度沒有那麽惡劣,但還是猖狂,不僅打字,還發了個骷髏表情。
【肅靜!】
陳蒼再次發言,【席仇,我都說了,對李先生尊敬些,我在總部,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們好好 談談這個問題!】
【陳蒼,你不是也仇恨李東,為什麽這麽偏袒他?】花開時節發言。
李東覺得,日後要多留心這個股東群,說不定就能發現很有意思事情。
叮鈴鈴!
田芷荷電話打來。
江南集團最頂層,隻屬於李東一人,他若是不開口,誰都不能進來,所以,田芷荷也隻有打電話,“李東,情況有些不妙。”
李東有些不好預感,立刻問道:“怎麽回事?”
“丁庫…消失了!”田芷荷語氣平靜,可難以掩飾,一股煞氣,這個女人,溫柔幾天,到了此刻,再也忍不住,充滿殺意。
“上來說。”
李東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
最後一天,果然出現事情,他沒出事,丁庫,卻幫他當了劫難!
這是最後一道考驗,無論丁庫結果如何,李東應該都會,通過考驗,可是,若是不找回丁庫,他的心中,會出現一道裂痕。
朝夕相處,誰能沒有感情。
對於李東來說,丁庫更像是徒弟,一手培養,若是真出現什麽意外…
唰!
一道鋒芒,自李東眼中暴射,衝破雲層,劃破天際。
田芷荷大步走上,行動間,果斷淩厲,向李東匯報:“昨日,我和丁庫交接工作,找不到他,還沒放在心上,以為他很累,很早就休息,今天交接,依然沒見到丁庫,並且,公司所有高層,都沒有見到過丁庫,電話打不通,丁庫好像在江南消失!”
“又或者說,江南,從來沒有丁庫這個人!”
“你的意思是,丁庫的信息,被活生生抹滅,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李東詢問道。
“沒錯。”田芷荷點頭,“我懷疑,是某個大勢力出手,至於到底是哪位,我不清楚,也查不到。”
“不要急,丁庫很聰明,就算被抓走,也會想盡辦法,給我們留下線索。”李東思考道:“抓丁庫,應該是衝著我來。”
“就怕敵方,直接動手,殺了丁庫!”田芷荷目光閃過一絲冷意。
丁庫,也被她認可,作為朋友,如今遇到危險,不止是生氣那麽簡單。
“如果丁庫,真的死了,我會為他報仇。”
李東聲音低沉,望著窗外雲層,忽然,閃電驚雷,雨要來了。
田芷荷動用力量,查不到丁庫絲毫痕跡,李東想讓九玄閣幫忙,卻被告知,沒有通過考驗,不能運用九玄閣力量,他有些幹著急。
甚至讓陳蒼幫忙,但依然無果,即使薑龍出去尋找,也沒有頭緒。
直到深夜,李東默認,丁庫已經死亡。
但正在這時,田芷荷再次找到他,臉色不是多好看,卻說出一番,令人意料的話語,“丁庫,回來了!”
“怎麽回事?”李東一愣。
“ 不知道,他莫名其妙消失,又莫名其妙回來,誰也不知道,這一天一夜,他到底去了哪裏,總之,我感覺,丁庫與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樣。”
田芷荷眸子露出異色:“至於有什麽不一樣,我說不清,你見一麵,或許就能知道。”
“我現在就讓他過來!”
李東撥打電話,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以往,響一聲就通的電話,在這一刻,卻被掛斷,直截了當,沒有一絲猶豫。
“他把我電話掛了…”
李東驚愕,這還是第一次。
“我能猜到,他現在誰都不見,把自己鎖在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無人知曉。”田芷荷不奇怪,坐在沙發上,摸著下巴,反而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