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要不你倆下車慢慢吵
特助有些幸災樂禍。
每次都是莊達那小子將他的軍,想起他總是跩跩的樣子說那句:
“我隻負責情報,其他的不歸我管,況且,在我這裏沒有難題。”
這下好了!
五分鍾耶!
哈哈,莊達人還在國外,隔著千山萬水的,他又不是如來佛祖,擁有無邊神掌,這下莊達要涼涼啦!
特助心裏蕩漾起來,一邊壞笑一邊給莊達發消息。
還特別強調,五分鍾哦!
誰知,莊達那邊收到消息後,幾乎是秒回:
“收到。”
就兩字,特助臉色一下子就垮了。
看樣子還挺自信哪,感覺自己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莊斯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特助的神色變化,壓低聲音問他:
“喂欸,米蒼蒼,你怎麽了,臉這麽臭?”
特助賞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叫米蒼,不叫米蒼蒼,OK?莊斯,你隨意給人改名字的毛病,能不能治好?”
“我不叫你米糊,你就該偷笑了。”莊斯跩兮兮的懟回。
“滾……”
米蒼狠狠刮一眼莊斯,該死的,這兄弟兩,真是一個比一個跩。
“要不你倆下車慢慢吵。”
後座肖凜風冷冷的聲音傳來,二人瞬間脊背發涼,馬上閉了嘴。
莊斯不敢再多言,隻用行動表示,狗腿一樣,加快了車速。
他怎麽不明白,男人這是想杜原原想得緊了。
想得緊的教訓教訓她。
畢竟她今晚“獨領風騷”,賺足了別人的關注。
試問,哪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背著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獨放光彩?
露西和羅蘇總說他沒眼力勁!這不,他現在“眼力勁”有進步了。
五分鍾一到,米蒼收到了莊達的信息:搞定!
又是兩字,夠幹脆的!
這小子是魔鬼嗎?
這麽快就搞定了?
花了不少錢吧?
於是立即上網一搜,還真是,一點杜原原的消息也沒有了……
全被清空了,真的就像曇花一現那般,花開不久後,盛開的燦爛,很快銷聲匿跡。
沒能看到莊達那小子苦大愁臉的樣子,米蒼心裏有些茫然。
盡管心裏百般不願意承認,但他還是得老老實實地向肖凜風做了匯報。
正了正神色:
“肖總,網上的事,莊達說處理好了。”
男人隻淡淡吐出一字:
“嗯。”
轉而,抬了抬金色框邊眼鏡,偏頭眼眸輕闔,看一眼車窗外,快到家了。
陳擎南看了一會陶青絲熟睡的樣子,起身去了書房。
打開昏暗的小燈,坐下,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後,拿起手機。
他的人給他發了一些視頻還有截屏,一看便知道是關於杜原原的。
隻是那些視頻,他怎麽也點不開。
心裏發笑,他這個小師弟,動作果然還是那樣迅猛!
就像在工作中一樣。
肖凜風看上的投資項目,幾乎沒有虧損的情況,那是完全得益於他異於常人的敏銳思維,能巧妙的規避很大的風險,在最合適的時間實現利益最大化。
陳擎南直覺,他的小師弟對於杜原原,那是勢在必得。
怔怔地看著電腦上,杜原原的工作照,陳擎南不由得憶起,剛遇到她時的畫麵。
笑容如寒冬裏的暖陽,離異,帶著女兒,因為長時間失眠,導致她臉色有些不佳,但她沒有一絲的倦怠與神傷。
她總是笑眯眯的,很討孩子的喜歡,有時候連他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她的笑臉。
如今,心裏有些悵然若失。
這個女子,終究是要離開自己的生活了嗎?
伸手想輕觸屏幕裏的臉頰,不知怎麽搞的,燃著的煙頭劃過他自己的手,使他一激靈,火辣辣的,像觸電一般掉下那支煙,瞬間讓他清醒。
煙灰散在桌上,煙頭剛好掉進了煙灰缸裏。
陳擎南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什麽,有些惱,又有些哀……
也許命運總喜歡跟他開玩笑。
就在此刻,他的手機響了,手僵在了半空中,嘴角劃過一絲不明,接起電話。
臉色一沉,道:
“我馬上過來。”
起身去換了衣服,便匆忙離開了家……
半夜,陶青絲睡眼迷蒙,一探身旁,空空如也。
心下一涼,人呢?
睜開眼,環視一圈,無果。
起身披上浴袍,去了書房。
陶青絲坐在那椅子上,看著電腦上的笑臉,桌上散亂的煙灰,心中萬千滋味湧起……
這個男人什麽意思?
前一刻和她床上滾著,下一刻對著女下屬的相片,愣神得煙灰撒了不自知嗎?
此時,人又是去了哪裏?
是去找杜原原了嗎?還是別的什麽人?
把她陶青絲當什麽了?
擰緊眉,握著拳頭,重重地捶幾下桌子,眼眶紅紅的。
隻幾秒,眼淚不爭氣的溢了出來。
她要識大體,所以什麽都不問,所有的疑慮都壓在心裏。
排山倒海般的疼,緊緊地揪著她的心頭。
終是不耐,陶青絲趴在桌上,低聲啜泣……
許高醒來,發現自己和好損友麵對麵夾綁著,上下光著,瞬間猩紅了眼,滔天怒火被點爆。
不用問,敢這麽玩他的,不是杜原原那死女人又是誰!
脫了他的衣服,也就算了,畢竟他身材還是可以見人的。
隻是,她把他和損友綁一起,如此羞澀的姿勢,任誰看了不會覺得基.情滿滿?
草!
侮辱!
鋪天蓋地的侮辱繞在他心上,與怒火直衝他頭頂。
死女人,她居然敢如此對他!
他不會放過她的,他發誓!
管她是小雛鳥還是黃臉婆,終有一日,他會讓她跪在床上唱征服……
眼裏全是陰鷙,喊了幾聲夜伏,卻是什麽動靜也沒有。
煩燥地用頭部,撞了撞那損友。
那男人才悠悠醒來,看見許高那大臉,瞬間張口大罵:
“草,死藥販子,我可不搞激,你……”靠這麽近做什麽鬼?
一邊掙紮,才發現兩人都被緊緊綁著。
許高怒不可遏:
“死色鬼,你以為我稀罕!你還沒資格和我搞……”
“我……昂……”
徹底清醒的損友,肋下的疼痛也越發的強烈起來,臉部疼得扭曲。
齜著牙,道:
“別動……”
許高氣得想當場結果了他,要不是被綁著雙手,他想他真的會。
“都什麽時候,你老色鬼居然對我……”有了反應……
那損友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咬牙道:
“靠!我至於饑不擇食嗎?我那是肋骨斷了,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