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出來,我會給你留個全屍
“小瑤,你這麽做,毫無意義,凜風已經出國,你這麽威脅原原能得到什麽?”
杜若水算是明白了,這文小瑤純是因愛生恨,她這麽做能有什麽用?
嫉妒使人走火入魔啊!
文小瑤身形顫了一下,她當然知道肖凜風出國了,不然,她怎麽能大搖大擺地去杜原原家裏。
要不是那個人非要這樣,她早就殺了杜原原。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死了,她的肖哥哥會怎麽樣?
那一日,她在暗中遠遠地看著他們。
看他們手挽手,一起逛超市,買這買那,像極了一對新婚夫婦,滿臉都溢著幸福。那對身影,深深地刺痛她的眼睛,痛恨至極,指甲幾欲都掐破手心,憑什麽?
這一幕中的女人,能親昵地挽著那個男人的本該是她才對。
杜原原憑什麽?
她守了幾年的男人,她連碰他一根手指頭都不行,而杜原原卻能肆無忌憚地挽著,牽著……
文小瑤怨毒地盯著那隻手,渾身顫抖,幾乎就要上去凶狠掰開。
要不是肖凜風突然轉了一下頭,文小瑤倏地被人一扯,偏了偏身子,她差點就被發現。
這一刻,她越發的痛恨嫉妒杜原原,狠狠發誓,下一次見到她,她定要她的命!
“杜老師,這個您就不用操心了。”文小瑤走遠了幾步,立在那裏,一動不動,看著遠處的燈火,不知道在想什麽。
“小瑤,文小瑤……”
無論杜若水怎麽叫,文小瑤都充耳不聞,像失了聰一樣。
杜若水當年對她的好,她會記一輩子,也不會去傷害他半分。
但,杜原原不一樣,她於她文小瑤可沒有恩,她帶給她的隻有恨。
都是因為杜原原,她才會被肖哥哥厭惡,甚至是棄了她,掐了她所有的研究項目……
她恨,那是她最得意,最鍾意的工作。
現在,因杜原原這個女人,男人,工作,她的一切都沒了,還要過著這種受製於人的生活……
*
杜原原到了指定的位置,剛停下車,那個人就來了電話。
“車上有半瓶水,把它喝了。”
杜原原看了看,拿起那半瓶水,這是加了料的吧,王八蛋,讓她自己毒自己,可真夠陰損的!
“這水加了東西。”
“當然,喝了,你父親就能回家了……”
“我要我父親回家後,安全了,我才喝,否則我扔了它!”
“看來,你對你爸也就那樣,不管他死活了……”
“讓他回家,不然我不會喝,你要的無非是我一個人,如果他死了,你的計劃隻有OVER。”
杜原原說罷率先掛了電話。
她在睹,睹那個人非她不可!沒了她,看他怎麽實施那些變態的計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杜原原緊張地盯著手機,眼睛幾乎是一眨不眨。
十五分鍾過去了,手機倏地響起來,嚇得杜原原瞬間抖了抖,是佐料。
“嫂子,你爸回來了……”
“他怎麽樣了?”杜原原摒住呼吸,幾呼不敢用力。
“原原,爸沒事了,你快回家。”手機裏傳來杜若水的聲音,中氣到是足,就是聲音聽著有些哆嗦,他是冷的。
“爸,呆在家,哪兒也別去了,我會很快回來的。”杜原原頓時放心不少,也叮囑著杜若水。
那人又來電了,杜原原不得不掛掉佐料的電話。
接起:“說。”
“聽到了,你父親已然到家,喝了那瓶水,一分鍾後,會有人來接你。”還是那個陰森森的聲音。
“好。”杜原原掐了電話,轉頭看了一眼車後麵,果然,遠遠的有一輛車使來。
唇角勾起一抹譏誚,來的到是快!
讓她喝她就喝嗎?喝完,好讓他們給拋、屍荒野?
她才沒那麽蠢!
杜原原立即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就飆了出去,後麵那輛車顯然沒想到杜原原的車會突然啟動,開車的人也愣了半秒,反應過來後,也快如閃電般追上去。
前方有個調頭的路口,杜原原方向盤一轉,輪胎與地麵快速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不一會兒,那車子同樣也調頭,發瘋一樣,對她窮追緊逼。
杜原原通過後視鏡瞄,隻能模糊地看到是一個女人,她的眼睛,像是黑暗中的狼,冒著兩道綠光,份外陰沉,可駭。
兩輛車子在無人的公路上風馳電掣。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打在後尾箱。
杜原原的車子陡然晃了一下,“丫的!”粗魯地罵一句,又加快速度,對方竟還帶著槍。
這裏是華國,她看這人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在這裏用槍。
很快,第二槍又射過來,打中後輪胎,車子重心不穩,杜原原措手不及,車子側翻,滑出很遠,金屬狠刮著地麵,刮出一陣火星,震耳的聲音刺破寂靜,最後,車子偏離了道路,直至撞到一棵樹才停下。
杜原原,隻覺一陣頭痛目炫,身子差點要散了架,緊緊擰眉,倒吸一口冷氣。
一股熱流淌下耳垂,顧不得那麽多,隻要沒死,她就得拚盡全力逃跑……
後麵的車追上來,一個急刹車後,車子停下,走出來一男一女。
文小瑤眼神一掃,那男子舉著槍慢慢靠近杜原原的車。
震驚不已,裏麵竟空空如也。
回頭,“人沒了。”
文小瑤陰冷問:“死了?”語氣中略帶著一絲興奮。
“不是,人不見了……”
“什麽?”文小瑤上去一探,還真是,聲音陰戾:“馬上找,她肯定還在這附近。”
這女人受傷了,她跑不遠的。文小瑤聞到了車子裏殘餘著一股血腥味。
文小瑤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那片樹林,目光凶狠得像隻夜叉,“杜原原,你跑不掉的,出來,我會給你留個全屍。”
留你魅!
杜原原躲在一棵大樹後麵,那裏有一個凹下去的坑,四周是一片荒草,她是被摔下去的,剛要爬起來跑,那女人就來了,不得已,她隻能縮在這個坑裏。
她側耳,警覺著那男人的靠近。
剛剛這一男一女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兩個人,有槍,還不知道對方的身手如何,她覺得有點棘手,頭部受傷的地方也一鈍一鈍的痛,但,她隻能生忍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