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被抓
蕭瑾璃也聽說了這件事,不僅如此還聽說了不少人將這件事怪罪在鍾毓秀身上,一時之間各種聲音都響起,蕭瑾璃前往鍾毓秀所在之地,看見她麵容淡定。
“難道你沒有聽說外麵如今傳的頗盛的事情嗎?”蕭瑾璃並不覺得鍾毓秀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
鍾毓秀抬眸看過去,“難道殿下也認為想要利用人體提高醫術的人是我?”
“自然不是!”蕭瑾璃想我不想直接回答。
鍾毓秀聳肩,“殿下都不願相信此事是真,外麵的那些人又怎麽可能因為背地裏試圖栽贓嫁禍於我的人三言兩語便相信這一切?”
“可是輿論足夠讓你和他們共沉淪。”蕭瑾璃認真地說道。
鍾毓秀認為外麵的那些事情皆是無稽之談,對方手法如此拙劣,想要調查清楚應當隻是時間問題,她隻需要等待眾人還她一個清白便足夠了。
隻是很快查老板來到王府,滿臉都是尷尬,蕭瑾璃注意到微微皺眉。
“如今外麵生出不少風言風語,雖說我們大家都知道此事和太子妃沒有任何關係,可人言可畏,要不然最近這段時間太子妃就好生在家中休養,待外麵的風聲散去之後,太子妃再回到醫館做事?”查老板小心翼翼的詢問。
蕭瑾璃拍案而起冷臉看著查老板,查老板頓時哆嗦起來,欲哭無淚起來。
“當真不是我們不願相信太子妃,而是已經有不少人圍在醫館外麵,這個時候太子妃過去怕是凶多吉少。”
在蕭瑾璃想要說點什麽嗬斥查老板的時候,鍾毓秀緩緩開口說道:“我認為查老板所言很有道理,這個時候我前往醫館隻會給醫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自己也很有可能陷入風險之中,有勞查老板過來通知。”
查老板鬆口氣的同時有些愧疚,咬咬牙說道:“太子妃放心吧,我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等人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後,我們絕對會再次重金聘請太子妃回去,太子妃依舊是我們醫館的首席大夫!”
更多的話沒有必要多言,查老板隻好離開,蕭瑾璃目不轉睛的看著鍾毓秀。
“他們分明就是誤解了,你認為此事與你有關。”蕭瑾璃冷冷的說道。
鍾毓秀麵不改色的點頭,“如今發生了命案,人人自危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外麵的風言風語將這一切往我身上引導,他們自然會多慮一些也沒什麽問題。”
“難不成你還真想將這件事情應一下?”蕭瑾璃皺眉看過去。
鍾毓秀搖頭,她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之人,隻是如今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還不清楚,需要等待衙門的調查。
蕭瑾璃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坐在她麵前說道:“聽說前幾日有人去找麻煩?”
鍾毓秀倒是沒想到蕭瑾璃什麽都知道,她並不隱瞞而是點頭表示確實有這件事,蕭瑾璃皺眉,“你認為他們有沒有可能是一夥人?”
之前鍾毓秀並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對方並未在自己這裏得逞,可如今聽見蕭瑾璃所言後趕緊抬眸看過去。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對不對?”蕭瑾璃追問。
鍾毓秀稍加思索後點點頭,表示確實很有可能,蕭瑾璃還想繼續多言這件事,鍾毓秀卻興致缺缺。
“你都不擔心?”
“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我擔心又有什麽用處?現在需要做的便是提高自己的醫術。”鍾毓秀指了指麵前的東西。
蕭瑾璃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進來時,鍾毓秀便一直在翻看書籍,他剛才心裏窩著別的事並未注意。如今才多看兩眼,發現是關於藥材的書籍。
“你的醫術已經很高明,如今又何必繼續查看這些書籍?”蕭瑾璃詢問。
“疫病一事讓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認為自己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鍾毓秀解釋道。
“反正最近幾日本太子也閑來無事,要不然就隨你一起看看書籍,你也說說你到底想要如何提高自己的能力?”蕭瑾璃提議。
鍾毓秀詫異,沒想到蕭瑾璃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她並未拒絕而是直接點頭答應下來,開始說起自己的想法。
“此番我想要研究藥材陣法。”鍾毓秀說道。
蕭瑾璃微微皺眉,“藥材陣法何意?”
“我想要將藥材全部歸類,藥性相同、不相克的東西放在一類之中,將所有藥材分門別類,如此一來之後,我們若是再遇到缺少藥材的情況,也不至於如之前那般兩眼抹黑。”
“而且我認為這種情況肯定時有發生,我們不能僅僅依靠書籍之上寫給我們的藥方治病,還需要研究出自己的藥方。”鍾毓秀將自己的想法如實告知。
蕭瑾璃想了想點頭,“確實如此,藥材之上分門別類眾多,而且價格也各不相等,若是能夠從這上麵減少成本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這對百姓而言是福利。”
鍾毓秀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想法,便是因為最近在醫館見的人多了,發現一些衣衫襤褸連飯都吃不起的人,重病之後咬牙都無法購買高昂的藥材。
“若是將此事處理好了,百姓們肯定都會感激你。”蕭瑾璃認真的說道。
鍾毓秀低聲笑了笑,“我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得到百姓們的感激,我隻是認為身為醫者,就應該多去想想先人未曾想到的事。”
“那麽你有沒有頭緒了?”蕭瑾璃詢問。
鍾毓秀點點頭,剛想言語的時候就看見門吏氣喘籲籲進來,仿佛事發生了特別嚴重的事情。
蕭瑾璃心裏突然有些不安,皺眉詢問,“如此慌慌張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門吏深吸口氣趕緊說道:“外麵來了不少人,說是要見的太子妃,而且他們來勢洶洶,奴才……奴才覺得事情肯定不簡單。”
蕭瑾璃看向鍾毓秀,“有可能是奔著之前那件事情來的。”
鍾毓秀起身,依舊是麵色淡然,“來了便招待,沒有任何證據他們不能對我做什麽。”